祝庆很喜欢季有容,为了她,将家里的的钱全都偷了出来。给季有容的母亲治病。但是这仍然不够,于是去抢刀抢劫,钱虽然抢到了,不过三天之后就被抓住了,送去了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他认了一个大哥,出来之后就跟着大哥混,这期间黄赌毒都学会了,不到半年,这位大哥因为吸毒之后产生了幻觉,与警察互怼,被一枪爆头。没有了大哥罩着,祝庆成了孤魂野鬼。
再说季有容这边,虽然住院费够了,但是,治病并不是钱够了就能够治好的,在手术之后,病情稳定了不到一个月,便复发了,季有容的母亲在床上坚持了三天,终于还是未能坚持住……
成为孤儿的季有容见到落魄到了极点的祝庆,母爱大爆发,也许还有报恩的心思吧,两人很快便在一起了,季有容去打工养着祝庆,满以为自己会感化他,带着他回归正道!但是,她还是高估自己了,没有感化祝庆,反倒将自己搭了进去。
和祝庆在一起的第三个月,她染上了毒瘾,原本她一个人的工资供养祝庆就紧紧巴巴的,这下倒好,两个人都吸了,工资肯定不够,于是便四处找外快……一个人无论多么艰难都要坚守自己的底线,因为底线一旦突破了,就回不来了。
季有容的底线一次一次地被突破,到最后变得与祝庆这帮人差不多了,不过,她的心深处还是存着良善的,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阻止发狂的祝庆呢!
季有容病愈之后被送出了戒毒所,一年之后戒毒成功,在一家大型超市里做收银员,有时候我们去那家超市还能碰到她,她一改此前的娇艳装扮,一头乌亮乌亮的黑发,衣着十分素静,平静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
年纪轻轻的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只有shú_nǚ才有的那种安娴宁静,让人印象深刻。
她见我一直盯着他看,冲我笑了笑,便去忙自己的了,她自始致终都不知道,我与曾与她有过很深的交集!
不过这样也好,抹掉过去才能够看到未来嘛!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们安安稳稳地做了两笔生意地,都挺顺利的,其中一单费了些心力将尸体赶回目的地,第二单将尸体投上车就算是了结了,日子平淡下来,我反而怀念起此前冒险的日子来。
期间好几次打电话给皮宏德,试图从他的嘴里抠出些有关陈柔的消息来,之前他的嘴紧得像是棉裤腰似的,但是我以利相诱时,他终于松动了一些,说陈柔的下落她也不知道,但是,倒可以跟我说说她之前的事前!
前提是摆脱绿僵。
说到最后语气急促起来,说烦啦有什么事咱们师徒下回再聊,眼下有事得赶紧走了。
不用说,一定是绿僵又追上来了。
才挂电话,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接起问道:“谁啊?”
“我!”电话里的声音应道。
“还‘我’我还‘鹅’呢,给你五秒钟,说出名字,来意,不然我就挂了!”我很干脆地说道。
“烦啦同学,你连我都不认识了么?”
我懒得废话,直接说道:“五”便将电话挂断了。
那号码此后又打了两次,被我直接拉进了黑名单,终于安静了下来。我枕着枕头躺下,看着天空发呆,不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拿起来看看,一看,这回换我们班主任了。
我接起电话道:“班主任,你怎么有空来我啊?”
我们的班主任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眼镜女,平时都是挺严肃的,不拘言笑,给人一种长者的慈祥与威严,外人看起来凶巴巴的,其实我们班没有一个人怕她,不对,不对,应该说是没有一个人不怕她才对。
不是怕她喝斥自己,而是怕她失望!
她那失望的眼神看着你时,真比抽你三鞭子的威力还要让人难过,痛苦。
“我就不能来找你啊!”电话那头,班主任语带责怪。
“能能能,你是老大,你做什么都成!”我一迭声说道。
电话那头一脸的严肃:“烦啦我问你啊,刚才校长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
“啊,是校长啊,我还以为是推销保险卖通厕器的呢,所以就没接!”我嘴角我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校长的电话我自然是认得的,全校就一个呢,而且这货为了方便别人记得他的电话,后面有五个叠数,能不记得么!
我同时也有些不安,能让校长那老秃驴低下驴头来找我,不会是老教学楼出事了吧?
“烦啦,你赶紧到学校来一趟!”班主任说道。
我很直接的拒绝了她:“老师,我没空!”
“翅膀硬了是不是?老师的话都不听了?”班主任嗔怪道。
我想了想,心说还是如实说了吧!“班主任,实话跟你说,我不是不听你的话……你听说过一句话的吧,解铃还需系铃人,当时在学校里,校长喝斥我的话你也听到了,他说三中没有我这样的学生,那既然如此,我肯定不能来啊!”
“你这孩子,这时候是赌气的时候吗?出事了,咱们三中出事了……”班主任的声音颇为惶急。
我不回应。
班主任见我不回应,叹了一口气,将电话交给了校长,就听校长那宏亮的声音响起:“烦啦同学,是你吗?”
我点点头,仔细一起他也看不到,便不冷不热地摁了一声。
“烦啦,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啊,是我不对!”秃头校长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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