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大股清水自头顶浇下,浇了个透心凉。
“啊!”
安陵容惊叫一声,放开张华,蹿至一旁,哀怨回首。夏日的薄衣遇水后,紧贴其曼妙身躯,高耸峰峦,神秘的……咳咳,不能写。
她柔柔弱弱地缩着身子,哀怨地看向张华。
这,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你在这冷静下吧。”
张华视若无睹地出了院门。
体内冤魂缠绕,死亡剑意不散,这时候动心,气血上涌,当真是找死。
“……”
待得张华出门后,安陵容猛地一锤地面,狠狠道:“死太监!死太监!”
“送上门都不要的死太监!”
此刻,安陵容眼中满是羞怒之意。
真以为她这炼体大师水货水到这程度,听几句十八摸就按捺不住了?
女人可不像男人,喝两口马尿就忘了自己是谁。
女人之所以喝酒,之所以动情,是因为事先便对男人有好感,所以才喝酒给机会罢了。
平常时分,若是看你不上。
女人便化身女神,各种高冷,远离凡俗。
……
出门左拐,十步,便到了另外一个小院。
小院很安静,只有一个七八十岁,头顶乱糟糟白发的老头在拉着二胡。
恩,拉二胡唱十八摸,还是一个人唱!
真乃性情中人。
普通人,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小友来了。”老头放下二胡,扶着山羊胡,招呼着道。
“不知老先生找本座何事?”
张华坐在老人对面,开门见山地问道。
“七剑会盟乃一摊浑水,小友乃不世天才,何必过来蹚这摊浑水?”老头暗黄色的眼中闪过一道精芒。
“老先生不也一样么?本座可不曾听闻衡山剑派还有宗师存在,据本座所知,衡山剑派掌门人柳正风也不过一炼体大师罢了。”
张华淡淡回道。
“老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小友则不同,有蛟龙作伴,天下之大,大可去得。”
老头叹息着道。
蛟龙啊,千古难见的圣兽也。如今竟然真的出现一条,当真此生无憾。
张华没有接话,而是拱拱手道:“不知老先生名讳?”
“潇湘野雨莫十八。”
“原来是十八先生,久仰久仰啊。”
张华赞叹着点点头。
衡山剑派起家之时,其实是个帮青楼调教女子之地。不过妹子多了,没能力自保的话,也是见麻烦事,故而学了两手防身剑术。
后来,随着这些瘦马闻名全国,衡山剑派的名声也是渐渐传出。
再加上文人墨客帮忙洗白,竟硬生生将一勾栏地抬举成行侠仗义的名门正派。
恩,自从衡山剑派正式成立后,调教女子之事便也没干了……明面上是没干的,可暗地里,咳咳,大家都懂的。
那啥,京城名动天下的‘天下人间’,那里面的尤物可大多来自湘西之地,端得是有民族特色啊。
明面上不让搞,但学学曲,唱唱词,娱乐一番还是可以的。
莫十八,原名已经没人能记得真切,隐约是叫莫树人来着。
百年前,那是衡山剑派有名的fēng_liú浪子。
武功高,相貌好,为人不拘小节。别人都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家伙,别说窝边了,窝里的草都被他啃的没一颗。
但凡经过他手调教的妹子,通通三洞难保……恩,当然,技术还是调教出来了,这个得承认啊!
此君最大的,或者说,最得意的作品,便是十八摸了。
自创十八摸,遍传天下青楼,但凡有嫖客处,就没人不知道的。
时至今日,虽然不流行小曲了,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有谁不会哼两句十八摸呢?
甚至连莫树人,也因此曲,被人称作莫十八。
本以为,百年过去,此君应该早就逝去!
毕竟按年级来说,莫十八今年也该一百三了。即便是宗师,能活着岁数的也是少之又少。
更别说,这老货当年浪迹花丛,夜夜笙箫,没精尽人亡就不错了。
“小友谬赞了,老朽如今不过冢中枯骨罢了,当不得小友夸赞。”
莫十八摆摆手,很是谦虚地道,可面上的得意之色却还是掩盖不住的。
人生于世,吃喝玩乐,不,应该说,传承后代,大部分不就为了下半身那点事么。
他当年对于此道可谓极尽升华矣。
遍阅群芳,鏖战不休,比当皇帝还爽。
有句话怎么说来这,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则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
而他,潇湘野雨莫十八,那是靠自身本事征服万千biao子。
都说biao子无情,戏子无义,可被他调教过的……算了,不是小黄文,不写了。
“老先生若无其他事,本座便先走了。”
张华体内怨气翻腾,可没空陪老色棍在这唠嗑。
恩,还是个有心无力,只能枯唱十八摸的老色棍。
“小友勿急。”
莫十八连忙劝道:“吾观小友似受重创难愈。吾有一秘法,可将体内诅咒剑意一半转移至女方体内。”
“不知小友可有兴趣?”
说着,莫十八抚着胡须,坐等张华回话。
他不怕张华不答应,死圣的死亡剑意岂是这般好治的?
更别说此时乃风云动荡之刻,早一分恢复战力也是好的。
“黄帝内庭经么?”
张华淡淡开口。
“哦,小友竟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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