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鬼怪的话,我可告诉你,这海里肯定有猫腻。”
“这么说你真的看到了?”潘叔这才躺下来,午后的阳光比较刺眼,所幸我们的方向是对着东边,所以眼前没有耀眼的白光。
“当然了,两条龙,”我把脚也伸出来,“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你说降妖伏魔的,老道在行,”潘叔干脆平躺下来,“可是龙族,不好对付。”
我又问,“你对龙族的了解有多深?”
“基本上没多少了解,”潘叔站了起来,“何况我的功夫,沾了水可就不好应付了。”
他跳下沙滩,朝海边走去,我只好跟着,也走到海边,“现在天气热着呢,还是等黄昏再来走吧。”
潘叔踢起水来,“现在最好,不温不热。”
我泡着双脚,却要忍受阳光的炽热,“先上岸啊,现在热。”
他反问,“要是你的徐姐姐现在约你出来,你该不会还觉得热吧?”
“你别误会,”我老实交代,“我是对她有一点好感,可是我跟她没可能啊,连她什么背景都搞不清楚。”
“这世界没什么是不可能的,”潘叔边走边说,“你们认识都八年了,说不定襄王无意、神女有心,要不怎么会约你出来?”
“我们都是每隔四年才见一次面的,”我解释着,“其实还不熟,我甚至不知道她的来历,感情更称不上深厚。”
“这可是你一家之言,”潘叔却说,“人家可不这么以为呢。”
正说着,徐姐姐和陈少襦就迎面走了过来,伊头发散落,驻颜让我无法直视。“老伯伯,我有些事,想跟阿贤聊聊。”
潘叔只得说:“陈少襦,陪老夫到那头走走。”
少襦兄明白了,“潘道长请。”便领着往岸上走。
徐姐姐和我继续在海边,边走边聊,“阿贤,你是不是觉得,每隔几年才见一次面,很麻烦?”
“是有点麻烦,”我实话实说,“就好像,你只有每隔四年才出来一次。”
“是啊,”伊说,“我只能这样。前不久来了这边,看到这里住的不错,所以来到约你过来。”
“虽然没说定,”我说,“可是每隔四年可以见一次面,我也很高兴。”
“牵牛织女一年能见一次,”伊有些愁容,“我们却要四年才见一次。”
“怎么同呢?”我没意识,“我俩又不是牵牛织女。”
“可你不嫌,这样会麻烦?”伊继续说,“八年前在青岛,四年前在厦门,今年在湛江,下一趟也不知道在哪里?”
“下一次就在海口、三亚或者福州、大连、天津,秦皇岛也不错。”
“万里海疆都走遍?”
“最好如此,”我说,“我真恨不得万里海疆都踏遍。”
“可每隔四年才一次,”伊却说,“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
“姐姐,”我只得道出疑惑,“其实我不该问,只是不知道,你缘何四年才约我一次,而且都在海边,莫非你进不了内陆?”
“我确实进不了内陆,”伊说,“要知道,海边就是我的归宿。”
“莫非,”我只好问,“你真的是海的女儿?”
“你多心了,”伊竟拉着我的手,“我真想,每天都这样过,无忧无虑的,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漫步海边。”
我只得轻轻松开手,“姐姐,在我心中你是姐姐,我,没什么非分之想。”
伊停住了,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你就没想过,跟我在一起吗?”
“姐姐,”我只好直言,“其实我有女朋友了,我跟她有些误会,所以这次来,我就是散散心的。”
“你,”伊看起来有些疲倦,可是笑笑脸,“不打紧的,你就当我没说过。”
“对不起啊,”我有些愧疚,就算对盈盈专一,也不能说话这般直接,“姐姐,不如咱们到岸上休息吧。”
“没事,”伊开始有些走不稳,我只得扶着伊的手臂,“你还记不记得,在青岛那一次。”
“我记得,”我扶着伊,“那次我险些被海浪冲走,全仗你扶着我。”
伊竟说,“从那次以后,我就想,每天要是跟你在一起有多好。”
直把我吓个半死,“姐姐,你比我要大几年的,何况,我也从没想过。”
伊指着岸上,“不如上去再说。”
我只好扶着伊,亦步亦趋走上案去,还是边走边聊,伊说:“可惜我不能常出来,所以想跟你见个面都难。”
“姐姐,”我尝试问,“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伊刚要说,万里晴空突然间幻化作一个个的云团,一团团的合成一个圆形。潘叔忙说:“傻瓜,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
我看姐姐站不稳,只好抱起伊,快步跑上岸边,游客们见状,赶紧往茅屋那边跑去。潘叔也拉着陈少襦,叫上我一起跑,回到茅屋,我们四个都在刚才的那个房间,借着玻璃窗看着外边的景象。
姐姐躺着坐在床头,神色好了一些,我赶紧拿一瓶矿泉水给伊,“喝点水吧。”伊竟摇摇头。
潘叔却言:“喝水没用的。”
“你知道些什么?”我顿生疑窦。
“淮王,”陈少襦开始咬波棒糖,“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才发觉,徐芷钰或许不是普通人,才问伊,“姐姐,你是渔家女吗?”
伊摇摇头,突然换了一身,戴了?髻,身着素纱褙子,紫色罗裙。我这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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