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也知道,我们只是想让小孩的阴影尽快散去,以免长大后会后遗影响。”家长仍是这般的急。
“小孩子心理受影响,应该去找医生。”尹馆说。
“可这是心病,心病医生是治不好的,得用心药来治。”家长已按耐不住了。
“那好,你说除了这个,有没有别的什么方法?”尹馆责问道,“反正刚才的方法不行。”
“那让保安替我儿子洗把脸吧。”家长求着。
“刚才不是洗过了吗?”培哥反问。
尹馆追着问,“刚才洗过了,证明这种方法不灵,然后你又说了另一种方法,要是这种又不灵,你又想怎样?”
家人呐口无言。
“那好,每天进我馆的有百十个小孩,个个家长都要保安脱下衣服给他们洗,那保安岂不是连穿的都没有?”尹馆斥问了家长。
我见那孩子的神志不清,故意拍了拍后背,等他望过来时装了个鬼脸,男孩突然就惊恐了起来,捉住父亲的手,大声叫喊,“爸爸救我,爸爸救我。”
尹馆斥问,“你干什么?”
“蛇,”男孩悚然说道,“保安变成了蛇,保安变成了蛇,蛇在追我,蛇在追我…”
我故意问培哥,“什么蛇?”培哥也一脸茫然。
家长忙抱着小孩子吗“别怕别怕,有爸爸在。”
“孩子说怕的是蛇,你要不要问蛇扒下衣服来洗洗?”我问了一下。
家长忙拉着小孩走出去,“你别怕,以后要是保安再吓你,咱可以报警。”便悻悻走了出去。
“保安变成了蛇。”我重复着这句话,“保安变成了蛇。”
有人在我背上拍了拍,我被惊得直打哆嗦,往后一看,却是盈盈,”宝宝,你吓死我了。”嘴里却不停在重复“保安变成了蛇,保安变成了蛇。”
“保安变成了蛇,那鱼哪里去了?”我突然冒出这句奇怪的话。
“阿贤,你没事吧?”尹馆关心地问。
“没事没事,”我摸了下额上的冷珠,“就是突然想起来一些东西。”
“可别多想啊。”尹馆吩咐道,“刚才看那孩子吓得不轻,你要是也吓着了,我们可不够人手开工呢。”
“放心吧,尹馆。”我松了口气,“我没事。”
保安培哥便走出了办公室,尹馆见况,才说:“以后你们几个,尽量别让他乱来,现在孩子都娇贵的呢,经不起吓得,这阿培也是的,都干了三年还就这样子。”
盈盈说:“可是那孩子说保安变成了蛇,会不会是,那小孩本来就有精神问题?”
“也有可能。”尹馆说,”总之呢,对现在的孩子可别太凶,管好家长才是最重要的。毕竟,教孩子的责任不在我们,这家教还得父母自己来。”
我们几个都点点头。
早上放晴的天,午后竟灰蒙蒙地下起了雨。
桌子上放着的合影,是两个多月前,潘叔、卢旺达(藏在车夫身上)和我在青城山上拍的,现在潘叔还在,卢旺达归了转世投胎,昨日的情景令我不敢再看,这般奇桓,该找谁说去?
“他是谁啊?”盈盈拿起了照片。
“哦,我跟潘叔去成都时的一个车夫,跟我们输得很呢。”我忙推说。
“一看就知道你说的是假的。”盈盈指着合影下的一行字:致兄弟卢旺达往生西天。
“卢旺达是谁啊?你不是进来才半年吗?怎么会跟潘叔去四川,还有,他是怎么死的?”盈盈好奇心很重。
“其实,”我也不知从何说起,“我的念力是他给的。”
“什么?”盈盈瞪大了眼眸子,“那他,他,他是什么人?”
“你有见过那巨箱子吧?”我遂问。
“你说的是,电梯吧。”
“没错,”我说,“你应该见到,那电梯修了快半年,怎么还不好?”
“不就是因为....”
“嗯。”我应了声,“没错,他跟张原一样,从电梯里冒出来的。”
“什么?”盈盈有些惊恐不已。
“大约半年前,我还在这里的时候,见到了他在阳台上,后来潘叔跟我说,他怕潘叔的罡气,不敢现身,于是我们设法引他上来,后来又跟地府结了梁子。”我只好细细说明。
“那他,后来怎么成了你兄弟?”
“我们为了替他找到证明,没少跑功夫,后来终于将他送上路了。一般在他们老家,都管无依无靠的魂魄叫兄弟,这位兄弟在人间漂浮了十年,十年的怨气,还好都被玉佩净化了,成了念力。”
“看来,”盈盈说,“你们好像相识不久,但很情深意重。”
“当然,”我说,“如果他现在投生,我肯定真的跟他结交兄弟。”
“好啦,”伊说,“你呢就别想得太多,好好休息一下。”
“我想那电梯也该是时候找人来整整了。”我说,“地府好似许久都没来找我们麻烦。”
“你忘了?”伊提醒道,“前些日子那个叫杨仙的刚来过一次。”
“哦,也是。”我敲了敲后脑勺。
“阿贤。”潘叔又喊话了,“替我找找修明的手机号。”
“找他干吗?”我问。
“你想想,那个叫岑老师的整天叫嚣,真不是滋味,我想找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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