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将原本要说的话收了回去,在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这才开口出声:“进来吧!”
外面的人在得到屋内之人的允许后,这才推门而入,而进来的赫然就是拍卖会真正的管事,杨天!
“不知主子驾临,属下来迟,还请主子恕罪!”杨天一进来就赶紧上前请罪。
那剧烈起伏的胸口,还有苍白中带着一些红润的面色,可见这杨天在得到消息后,是用着多快的速度赶来的。
“杨管事不是在养病吗,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对此,乐儿也显得很好奇。
“回主子的话,属下平日为了更方便管理拍卖会的事宜,就将宅院置办在了距离拍卖会不过一条街的地方。”
“今日拍卖会出了事情,便立刻有人来报了,属下得知后心中着急,就急忙赶来了。”
“只奈何身子近来有些孱弱,故而赶来不及,竟让主子受了这样的委屈,实在是属下之责,还请主子恕罪!”
杨天一番话是说的真情实意,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可也因为他从头到尾都低着头,所以这脸上的表情,是否像他自己所说的这样充满歉意,乐儿也就不得而知了。
“杨管事既然身体不适,就不比如此多礼了。”
“赵管事,你还不赶紧搬张椅子给你家上司坐。”
“要知道他病中赶来,为你操心,这些可全都是你的过错!”
乐儿看着杨天对着自己躬身行礼的身子,在忍不住发颤,额角也有细微的汗渍冒出,不知是心中担忧导致,还是真的病的如此严重。
“是是是,主子教训的是,这些都是属下的过错!”
在这个时候,赵管事可不敢再出任何的纰漏,承认错误的态度十分的诚恳。
杨天看着赵管事已经为自己搬来了椅子,虽然他心知在主子面前这样实在失礼,可是身子的不争气,让他也是有心无力。
“那属下就在主子面前失礼了。”杨天再次拱手致意后,这才踉跄着坐下了。
“既然赵管事自知自己有错,那就降为二等杂役,以观后效吧!”
这突如其来的惩罚,让赵管事有些回不过神。
“怎么,赵管事不说话,是不满意本主子的决议!”
可乐儿见赵管事,不现在的赵杂役没有说话,以为是心里不忿。
“不不不,属下,不,是小的——”
“小的办事不力,导致主子当众受辱,理应被逐出拍卖会。”
“可主子宽宏大量,让小的留下,有机会将功赎罪,实属小的之幸!”赵杂役这话半真半假的说着。
庆幸是有,因为他能想到最坏的结果,就是他们叔侄全都被赶出拍卖会。
这样一来,整个洛城都不会再有他们一家的栖身之所。
因为没人会冒着得罪,第一拍卖会身后的逍遥山庄的风险,来聘请他们一家子干活。
如此一来,他们赵家恐怕难以继续在洛城栖身了。
可如今虽然不用被赶出去,但往后身为二等杂役,身份低微,怕是从前那些被自己欺辱过的下属们,都要借此机会羞辱自己了。
这般一想,又实在是让他心里不平。
“看来你还是很明事理的嘛!”乐儿心中不免有些意外。
不管赵杂役这番话的真假,能在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这份能屈能伸的心性,就值得她留意了。
“行了,你下去吧!”
既然已经有了结果,乐儿也不再多加关注,无关紧要之人了。
“是,小的告退!”赵林弯腰俯身,恭敬十足地退出了房间。
可是在关上门后,他的脸上又立刻浮现出了一抹恨意。
“哼,今日不把我逐出拍卖会,等你这臭丫头离开了江北后,这拍卖会照样还是我赵林的天下!”赵林在心中不禁愤恨地想着。
赵林心中的想法,乐儿不得而知,但她眼下却很关心杨天的身体。
“怎么病的如此厉害?大夫是如何说的?”
“回主子的话,大夫说是,邪风入体,伤寒之症!”
杨天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气息不足,一副气弱之象。
怕是刚才赶来,已经将他的全部气力,都耗之殆尽了吧。
“伤寒之症,岂会如你这般严重,半月之久都不见好转!”
“回主——”
“别这么见外,直说就是。”乐儿听着这杨天每说一句话,就来一句“回主子的话”,都替他觉得累。
“谢主子体恤。”
“大夫说,属下是积劳成疾,才会在伤寒之后,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乐儿听着杨天的话,心里多少有些怀疑。
当然啦,她怀疑的不是杨天的话,而是他的病,瞧着实在是蹊跷的很!
“你——”可就在乐儿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的拍卖会却已经开始。
乐儿无奈,只能收回了自己接下来准备说的话。
“你先回去继续休养吧,改日我再到府上探望!”
“那属下就恭候主子驾临了。”
杨天没有推辞,因为他刚才明显感觉到主子其实是有话,想要对自己说的。
此次主子想要去自己家中,怕是有什么事情,要对自己吩咐吧!
杨天也离开后,包厢内就只剩下了乐儿和高晋两人。
“杨天的病,有问题吗?”
了解乐儿的高晋,从乐儿刚才询问杨天的几句话中,就能看出这杨天所谓的伤寒之症,怕是有古怪。
“不敢肯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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