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鬼要做什么？
而她现在不知道是该出声还是不出声，如果出声了，会不会影响计划或是惹来麻烦？如果不出声，会不会又是不好的结果？
可惜她现在没有段文殊的衣服，要不然也许可以像上次一样通过镜子看见鬼。
等等，她身上是张经纶的衣服，而段文殊上过张经纶的身，这衣服上会不会有一定效果？
不，应该说她怀着一个属于半鬼的孩子，这又会不会让她和鬼有一点共通性？而且……她身上本来就是带着鬼气的。 犹豫半天，眼看镜子越来越朝徐清远接近，她立刻起身到洗手间，飞快地捡了一块镜片出来，然后对着镜片的方向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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