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婉晴本就担心皇上回来事情有变,早早的就在太子殿下的耳边吹了耳旁风,让他今早将云初雪处决,现如今陷入这个境地,她尚未想好退路。
东陵睿的面目虽然凶悍,可不愿承认这个事实,毕竟云婉晴是自己亲选的太子妃,出了这等丑闻,加上诬陷云初雪的罪名,他太子的颜面即将扫地。
云婉晴足足愣了许久,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辩解道:“我绝对没有往她的碗里放什么滑胎之药,这一点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不然你们去我房里搜……那天的补药是让嬷嬷去送的,难不成是她起了什么歹心?”
云初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她自然清楚这是云婉晴栽赃陷害的把戏,这个时候,若是真的在嬷嬷的房中搜出什么滑胎药,想必这个罪名便会顺理成章的安在嬷嬷的头上。
东陵睿倒在了地上,仍然扬声道了一句:“快去太子府里搜一搜。”
东陵睿瞥了一眼云婉晴,其中愠怒满满,此刻恨不得将眼前之人扒皮,虽然不是什么极为聪明之人,可见形势已经明白,此事定是云婉晴搞的鬼。
“回禀皇上,就算证明田芳在出事之前就已经滑胎,可我亲眼见到了她落水之时,我的妹妹就在湖边……这一点不敢欺瞒,在场的下人都可以作证。”云婉晴的声音极低,佯装胆怯的模样。
云逸天的目光中闪烁着怒火,不过没有出声,只是在静待皇上的回答,皇上出征期间,他被派往各地查坊官银的使用,心想着云初雪在皇宫中不会出什么岔子,谁能知道这是狼入虎口,养了云婉晴在这么一个心思恶毒的孙女。
东陵翔胜瞥了一眼龙玄夜,他沉着一张如冰霜一般的面眸,若是今日处置云初雪,不给她一个交代,只怕这皇宫会被掀个底朝天。
“你可看清了?确确实实是云初雪将她推入湖中?”东陵翔胜对于这个不省心的太子妃也已经充满了不耐烦。
段干珍从云初雪的身后站了出来:“皇上,小人斗胆说一句,根本不是我家小姐推的,当时她才刚到湖中,田芳侧妃就已经凉了身体,如果真是我家小姐推的,想必她还在湖里挣扎才是。”
云初雪向段干珍投去了感激的眼神,他是一个胆小之人,想必是因为家中灭门的原因,可现在竟然愿意为了自己站出来,在这么多人面前为她辩解,也不枉云初雪花了这么多心思在他的身上。
段干珍的改变云初雪看在眼里,虽说是个胆怯之人,可骨子里有一股韧劲,只要稍加训练,定会成为极其出色之人。
“可能……可能是我当时看花了眼,田芳姐姐可能是自己失足掉入湖中,才引得了这一场误会,是我大意了,还请皇上定罪。”云婉晴跪在了地上,急忙认错,她这么一出,就是将众人的矛头指向她的疏忽大意,不会有人发现是她亲手将田芳推入湖中。
“你当时可是说的清清楚楚!本殿下才会如此心急抓人!”东陵睿从口中吐出了猩红色的血液,一阵怒火上了心头。
云婉晴哭哭啼啼的辩解道:“可能是我吓坏了,所以才引得这一场误会,还请殿下息怒。”
东陵睿心想着,若是云初雪真的有罪名在身,今日他的所有行为都有理可说,还能治罪于龙玄夜擅闯天牢重地,可如果是他先冤枉了云初雪,那这一切便又是另一个说法了。
“父皇……是儿臣错了。”东陵睿咬牙切齿,愤愤不平,可嘴上还是要承认自己的错误,否则今日之事真的无法收场。
一名侍卫跌跌撞撞的从外头冲了进来,对着皇上道:“并未在太子妃的房中发现什么滑胎之药,反而是在她嬷嬷的房中发现了一包滑胎之药。”
云婉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喊道:“我就说这件事情与我无关,原来是嬷嬷心生歹意,快,将她处死。”
皇上面露不悦,作为一国之主,他还未发言,这个太子妃就在这里念叨着这些东西,将他的权威至于何地,相比较之下,反观云初雪,默默的站在了一旁,大方得体,看来当初太子妃还是立错人了。
这些年来,太子也算了解自己父皇的秉性,这件事情,他也不想查出个究竟,否则太子的失责就是皇家的过失,会导致皇室的颜面扫地。
所以这个时候他应该会草草了事才对,既然已经找到了替罪羔羊,那么一切都好说。
“就按太子妃说的,处死此人吧。”皇上道了一句,还将视线放在了云初雪身上,走上前去亲口道:“此次是太子太草率误会你了,朕代他向你道歉。”
云初雪愕然,没有想到皇上为了摆平事端,竟然会亲口向自己道歉,这在古往今来恐怕从未出现过,她云初雪还是第一人。
云初雪将头抬起,迎上龙玄夜的眸光,他眼中那些阴沉和锐利,似乎变得柔和了许多,对于此事,他并无看法,他希望云初雪可以自己决定,毕竟这一个月以来受苦之人是,他也无权替云初雪做下决定。
云初雪回头看了看云逸天,只见爷爷点了点头,云逸天心想,皇上已经摆出如此低的姿态,就是想要平息这个事情,他们云家也需给皇上这一分面子。
“皇上不必放在心上,不过是在牢房里住了一个月罢了。”云初雪的眼眸中已经扬上了一丝的笑意,因为她在牢房中,一个月的时间,她将师父所教的那些符咒都念了遍,这对于修炼来说,有极大的用处。
龙玄夜在面对皇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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