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云辰已经闭上了眼睛,这次不是沉修,而是沉思。
云静气的在心里暗骂一声“木头”,又在云辰的手臂上狠狠揪了一把。
“静儿,知道什么是危机嘛?”云辰突然问道,不等云静回答,云辰又道:“在我的心里,危机危机,危险总是与机会并存的。”
于是云静知道了,云辰是真想跟着六道去钻澹台永俊设下的圈套。
“不是我狂妄,而是,如六道所说,如果我们无法尽快的弄到解毒丸,那我们几乎很难在荷泽生存下去,而澹台永俊即给我们设下了一个圈套,同时也给了我们一个机会,一个能找到剑巫,杀死他们后兑换贡献值再兑换解毒丸的机会,我承认,澹台永俊这一招很高,他根本就不怕我看穿这是个圈套,因为我拒接不了这个诱惑。”
云静看到,云辰少见的皱起了眉头,她很少看到云辰愁苦的一面。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放纵的让你喝酒吗?”
云静摇了摇头,云辰能让她喝第一坛,可以看成是云辰对她一如既往的放纵,但是云辰对她放纵程度,绝不会是再主动让云长给她找来第二坛酒。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喝醉了,特别是那些一路上盯着我们的神宗弟子,然后,我你摸黑出去给我找一个人。”云辰说道,一路上虽然他一直都闭目沉修,并不代表他师门都不知道,自己,打一离开西华山,就被一众神宗弟子一天十二个时辰盯死了。
一听云辰有事安排她做,云静心中刚刚的一点不快立刻烟消云散,摇着云辰的胳膊问道:“是不是花间叔叔?”
云辰摇了摇头,花间,可能是这世上唯一知道他身世的人了,可是,现在连云辰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看着云静脸上略显失望的表情,云辰在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我让你深更半夜的时候,去给我把某个秃驴找来。”
云静张了张嘴,脸上已经浮现了即将要闯祸前的兴奋,“只要我能把他找来,过程是不是我可以瞎胡闹。”
云辰点头,“所以,我才让你喝了第二坛酒,不过,我会教你怎么胡闹。”
是夜,月朗星稀。
静谧的夜色中只有几十堆篝火“剥剥”的燃烧声,忽明忽暗间衍射着整个宿营地中那几百个眼色各异的帐篷。有那些不可一世的神宗弟子守夜,白曰颠簸赶路的一众玄宗太宗弟子大可安稳的睡个好觉。
营地最尾部的一辆马车上,云静摇摇晃晃的走下了马车,一面捂着肚子一面四处搜寻着可以方便的地方,但是最终,在几个守夜的神宗弟子眼里,本该向着山脚去的她却踉跄着向着营地中央走去,这让这几个道貌岸然的神宗弟子越发敢兴趣起来,看着喝醉的美女方便,放在那里也是一件善心悦目的事情。
不止酒喝多了身体发冷还是什么情况,云静在营地中央的一堆火堆后面撸起剑袍蹲了下来…火光虽然能把一切照的清晰,但是如果隔着一层火光,也能把一切清晰的事情朦胧化并具备不可抗拒的想象力,几个神宗弟子眼睛都看直了,并下意识的向着那边移动着脚步,在他们的身后云静刚刚下来的马车上,云辰如一只轻灵的夜鸟,掀开车帘翻上马车,而后轻轻一跃纵上高空无声无息的向着山腰上飘去。
刚蹲下的云静突然站了起来,吓得几个悄悄靠近的神宗弟子脖子一缩,然后纷纷一脸促狭笑意望着云静的背影——这傻妞刚才没脱裤子,该不会是拉裤子里了吧…就在他们浮想联翩的时候,云静叫嚣着“sè_láng”,捞起火堆边的几个燃了一般的木头转过了身….吓得几个神宗弟子落荒而逃,毕竟,当值的时候偷看女孩子方便,这要是传回去被师门知道了,是要受重罚的。
但是最终,云静却将几根带着火苗的木头扔向旁边的一个帐篷,片刻间,木头点燃了兽皮帐篷黑烟滚滚,一个光着膀子的和尚从冒着黑烟的帐篷中蹦出来,指着云静历喝道:“你干什么?”
“呀,是你这个满嘴谎话的臭秃驴,咯咯…你脸上的伤好得蛮快的嘛!”云静摇头晃脑外加打着酒嗝一笑,宏兴立刻认出了是谁,“是你?”宏兴还没来得及喝问云静为何要烧他的帐篷,只见云静突然一直手捂着脑袋,摇摇欲坠的另一只手伸向了他。
宏兴是个很有想法的和尚,有美女于门前小解后主动投怀送抱,如果置之不理佛主也不会原谅他,就在他的手触碰到云静的指尖时,前一刻看起来还弱不禁风的云静,突然抬起一脚精准的踢在宏兴的胯下,“叫你这个色和尚偷看我方便。”说着还大声喊了起来,“抓sè_láng哦!”
宏兴痛的捂着裆部眼泪都留下来了,指着云静“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边如此喧嚣,加上云静又吼了一嗓子,前一刻还沉寂的营地里,下一刻变得喧嚣起来,每天赶路大都乏味之极的各宗弟子见这边起了冲突,纷纷赶来瞅热闹。
福泽寺的一众弟子一见师兄捂着胯下弯腰不起,立刻上前拦住满嘴喷着酒气胡搅蛮缠的云静,扶着宏兴进了另外一顶帐篷。
“你们出去。”宏兴对几名准备上前查看伤势的师弟说道,几位福泽寺弟子一想那个地方确实不好查看,纷纷口宣佛号,带着戏谑的眼神出去。
刚刚还痛苦不堪的宏兴等他们离去后,突然支起了身体,云静那一脚根本就没有发力,负责他的命根子怕就不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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