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娟的话，赵亚楠从震惊回过神来，对何娟苦涩一笑，
“对不起，这次测验的试卷，每个人只有一张，没有多余的卷子给你。”
“不……不会的，这不可能，这不……”
何娟一脸绝望，边哭边站起来，可话说到一半，视线却定格在了已经死去的李杰身上，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发出了欣喜的大笑，
“哈哈……李杰，李杰的试卷可以给我，我不用死！”
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边说着，立马就跑向了李杰的位置，准备把李杰的试卷拿在手上。
可还没等他靠近，坐在李杰旁边位置上的宋佳却突然出手，直接抢过了那张试卷，将之撕扯成了碎片。
“姓宋的你干什么！”何娟亲眼看着那张试卷变成碎片，脸红得几乎快要瞪出血，就像一只抓狂的猫，尖锐咆哮。
面对何娟充满愤怒的目光，宋佳笑得十分恶毒，
“对不起，试卷上的题目我也有很大一部分都不会，为了不让排名垫底，只能用这种方式自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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