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破去宁川双目中的剑芒,再将他的元神唤回,就可以保他无碍。
老人出手速度极快,那两道剑芒似乎是可以无视空间,直接就来到了宁川眼前,就在快要入眼的一瞬间,一道紫色的电芒却是从宁川的眉心中窜了出来,和那两道剑芒对撞在一起。
这也算是两道符篆之间的交锋,并不像灵力之间的碰撞来得那么声势浩大。那道电芒只是将剑芒稍稍的止住了一瞬,就无以为继,消散掉了。
虽然电芒已经消散,但宁川的心意老人已经知晓,转瞬就收回了那两道剑芒,在老人脸上也是出现了罕有的意外之色。
“这是不需要我插手么”瞎眼老人沉默了一下,刚刚的那道电芒,他只当是宁川故意为之,若是如此说来,那宁川似乎并不想就这样的放弃修习“剑瞳”。
因为宁川传达出来的意思,目盲老人在眉头紧锁了一阵之后还是放弃了之前的打算,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宁川倒是个愣头青、铁头娃,对于这武学的挑剔与执着倒是极为令人侧目,只是这般的执着,实在是不知道最终的结果是好是坏。
“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就再多等一会儿吧,要是真的不行,我还是会把你强拉出来,希望你到时候不要怨我。唉,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小子。”目盲老人不知是对宁川还是对自己说的这些话,又一次的盘坐下来,更加仔细的关注着宁川的情况,若是情况再次恶化的话,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保住这小子不死再言其他。
这样的关注在持续一段时间后,老人也是渐渐的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宁川双眼的两行血泪虽然一直在流淌着,但也没有任何再继续加剧的征兆。
而他所说的等一会儿,这一晃,约莫五天的时光就等了过去!
那五日中,宁川并无丝毫修炼完毕的征兆,但那从双眼流出的两行血泪不仅早就止住,此刻也早已凝结成了两道血枷,挂在宁川的两颊,倒是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在这五天里,宁川印堂处的幽蓝剑芒也是越来越浓郁,并无任何要消散的征兆,这样的情况倒是让一直关注着宁川修炼到目盲老人十分的困惑。因为宁川虽然印堂处的剑芒愈发的深厚,但对双眼的冲击却没有进一步的加剧,反而是剑芒有些内敛。依着老人曾经的修习经验来看,若是宁川修习成功的话,印堂处的剑芒应该早已消散才是。
可若是宁川修习“剑瞳”失败了,眼下的情况又完全不是。因此此刻的情境,就算是修习过“剑瞳”的他也是搞不清楚宁川这一次的修习,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似乎自从遇到了这个小子,自己就一直这么纠结的活着。这一辈子操的心都没有这几日来的多些。
“已经五天了,按理说,算了这个小子怕是不能算作常理,但时间上也该是到火候了,今日便是归字堂的月比,我记得复古说过这个小家伙还与余晖那小子有场约定好的比试。”
“左右不过是弟子间的争斗罢了,哪里比的上修习‘剑瞳’来的重要,大不了我派人通知一声,将他俩的比武推迟一些,这次的月比,错过了也就错过了吧。”目盲老人自己在心中计较着,在他心中,自然不希望宁川因为一场在他看来可有可无的比斗就耽搁了“剑瞳”的修行,所以,他一点也没有要将宁川叫醒的意思。
不过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就在目盲老人替宁川作下这个决定时,剑碑上的双目中开始有着微弱光芒闪现,一道幽蓝色的符篆从中慢慢的浮现出来,携带着一些内敛的气息,与之一起出现的一道亮紫色的符篆,两者一起悄悄的窜进了宁川的灵台之中。一直关注着宁川的老人却是没有仔细分辨,只道是宁川自己的本命符篆归来,也是知道宁川应该马上就要苏醒了。
这时,一道光线从剑碑中射出,连接在宁川和剑碑之间,在这样的联系下,宁川印堂处的剑芒终于是开始消散。
“这是要成功了么?”
因为这一幕的出现,老人顿时开朗了许多,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放松心神,越是最后关头,越是有可能功亏一篑,他可得盯着点儿。
然后,宁川印堂处的剑芒就逐渐的消散了,可老人一直期待的“虚无”符篆却是没有通过这段联系传到宁川的双目中,这又是一个让老人不明白原因的现象。
“怎么会这样?”
目盲老人皱紧着眉头,低声道。
老人并没有发现,有一些剑芒并没有被剑碑完全收回,而是被宁川的双目给吸收了去。
连接着宁川与剑碑的光线在完成它的使命后,终于是消散了。而就在其消散的瞬间,宁川那已经合上整整五天的双眼,此刻却是陡然睁开。
那一双大眼睛还是像原来一样的清澈澄净,没有一丝阴翳,只是脸上的血枷倒是显得怪异了些,但这只是小瑕疵,等下打水净面即可。
目盲老人看着突兀之间就已经结束修炼的宁川,倒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多谢这几日来前辈倾力护法。”
宁川却没有那么多的心思,直接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对着目盲老人恭敬的作了一揖,道。
“你于我处修习武学,我为你护法亦是应有之义,无须行此大礼,既已无碍,今日即堂内月比之日,你自当尽心,莫要丢了我此处武学的名头便是。”目盲老人倒是不太看重这些礼节,扶起宁川告之他今日的情况,嘱咐了一句。
宁川心下才知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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