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朝阳一如既往地向归字堂所在的群山倾泻阳光时,原本安静祥和的归字堂今日却是弥漫着与往日不同的热闹气氛。
这些热闹的起源,是一个劲爆的八卦。据可靠消息证实,这一次戴副堂主的东海之行带回来的招新大比的冠军,不知是发了什么失心疯,居然坚持拒绝了剑字堂风沙渡堂主三番两次的邀请,加入了他们归字堂。而归字堂的两位堂主也是十分开怀,竟然把这一次宝贵的灵河洗礼的机会直接赏赐给了这个才入门一天的新弟子!
自他们进宗门起,这灵河洗礼都是只有归字堂中极为出众的弟子才会有一次灵河洗礼的资格。为了这一次的机会,不少自命不凡的弟子都是奋发图强,努力拼搏。他们之间可是没少明争暗斗,可谁也没想到,居然会天降奇兵,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师弟给生生抢走了。
这样的事情不是合乎情理就能服众的,是,招新大比冠军的名头是能为归字堂增加不少的新弟子,堂主赐下赏赐是应该的,可原先为此努力了一整年的弟子们,近一年的努力都打了水漂。凭什么!凭什么你一个新入门的毛头小子,连面都没见过,就直接是爬到了他们头上?必须给他上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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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要接受灵河洗礼,一大早宁川就收拾妥当,前往那灵河处了。而宁东青并不是万剑宗的弟子,只是宁川的仆从,这次归字堂的盛会他自然是没资格参加的,只好在宁川房中专心修炼,尽管他内心很想去。宁东青烦躁的睁开眼睛,透过窗子愣愣的看着天空,喃喃地抱怨道:“什么嘛,少爷昨儿还说今天是个好天气呢,看着这天色,阴云密布的,怕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打雷下雨。下吧下吧,下大了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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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河台上的众位归字堂弟子在闲聊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道道的破风声,就看到一个身着青衣的少年,闲庭信步的在山崖间腾挪转移,不一会儿就落到了灵河台上。这个青色衣衫的儒雅少年,正是宁川。
而宁川出现的一瞬间,本来十分热闹的灵河台,一下子清静了不少,所有人的目光这时候都是向着宁川汇集,而且眼神中的意味,颇为复杂,同情者有之,怀疑者有之,不屑者有之,真可谓是五味杂成,人生百态。
宁川刚落到灵河台上,就是发现了当下有些玩味的气氛。不过对于那些不善的目光宁川却是全部都视而不见,根本没有理会。宁川很清楚,虽然自己此时也是亲传弟子,但即便如此也绝不可能堵住悠悠之口。那些老资历的师兄们,一定会对这一次的灵河洗礼的资格而对他心生不满。
眼下就是一副珍珑,看上去十分棘手,但宁川早已有了破局之法,只缺一个引子,一着先手。
“这真是一群天真可爱的师兄弟,什么都写在脸上,真好,看样子以后的生活会轻松不少”宁川有些不怀好意的扫视了周围的归字堂弟子们。
“你就是那个新入门不入剑字堂而入我归字堂的师弟,宁川?”
宁川到场不久,一袭黑衣长发的单赴就是压抑不住,直接站到了宁川身前问道。
“来了来了”在场的弟子见到单赴走出心中都是一动。
宁川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之人,心中暗道,引子来了。
“见过师兄。”宁川脸色平静,拱手道。
“宁川,你身为此次东海招新大比冠军不入剑字堂改入我归字堂,的确算为归字堂长了士气,但实在不该借此挟功图报,你可知道,这灵河洗礼名额宝贵,凭你现在的资历还不足以服众,所以听师兄一句,过两年再来争取这份名额,这样对你对众位师兄弟,都好。”单赴淡淡的道。
宁川没有搭理说了一大串的单赴,反而抬头看了看滚滚低沉而又厚重的阴云,忽然莞尔一笑:“真是个好天气。”
单赴皱着眉头,说:“你在说什么蠢话?莫名其妙。”
“这样好的天气最适合打一架了。”宁川低头对着单赴道。
单赴脸色暗了下来,对宁川说:“我给了你台阶下,你不要,我只好给你清醒清醒,这样的资格你不具备!”
“嗯,既然是这样”,宁川微微颔首,在众位师兄弟的注视下,懒散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对着单赴极不在意地说道,“师兄,请指教咯!”
这眼下,单赴想给宁川一个下马威,殊不知,宁川也在等着一个够份量的榜样跳出来,给自己在归字堂打下威名,这单赴似乎就很合宁川的心意。
所有的弟子都在期待单赴会用什么借口向宁川出手时,没想到,宁川竟然自己主动向单赴发起了挑战,大跌所有人的眼界。
“这小子,不知该说他果敢还是不知死活。”
“这位师弟的魄力倒是颇为不俗啊”
在场的众弟子们对此褒贬不一,有人认为宁川太过冲动了,还有人认为早晚要交手,不如此时主动提出,反而能涨些声势。反正此事若要完全了结,终归逃不开一个“打”字。
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以实力为尊,在归字堂,也是不出其中之意。
今日这场比试,单赴心中其实很明白,就算他打赢了宁川,这灵河洗礼的结果估计也多数不会变,三年来,两位堂主的脾气他很清楚,虽然不管弟子间的争斗,但他们决定下来的事情,却极少有改变心意的,毕竟宁川的确是有功于归字堂。但他执意出手,一来是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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