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号码拨通后,还不等我开口说话,我爷爷那不满的声音先响起来了,“娃子,你大半夜的打啥电话阿?”
“这不出事了吗?”
“啥?你和那种鬼斗还能出事?你妈留给你的杀生刃你是没用吗?”我爷爷震惊道。
“不是我出事,要我出事了,还能和你老实的通电话吗?这不是白莉出事了吗?”
一听是白莉出事,我爷爷的声音再次高了个八度,“什么?白莉那丫头出事了?我给你那红手绳,你是没给她戴上还是咋的?”
我解释道:“爷爷,你先别着急,这个出事不是你想的那个出事,听我慢慢跟你说。”
等我把鬼姨太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个遍后,我爷爷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对我夸赞道:“不愧是我家娃子,这脑袋瓜子就是灵光,这才是个刽鬼匠人该有的脑子,以后可别向你爸学,做了一顿老好人,还......”
爷爷话说到最后,戛然而止,语气也低落了几分。
我岔开话题道:“爷爷,那白莉现在这状况应该是正常反应是不?”
“嗯,基本上是没啥事,但这一宿你也得盯好了,魂魄的事可马虎不得。行了娃子,你爷爷身板熬不住,得赶紧睡了。”
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爷爷那边就利索的挂了电话。
“熬一宿夜,换白莉今后平安,值了。”我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白莉现在还保持着癫痫的状态,双手凭空乱抓,身子是不是的颤抖,嘴里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语了起来,经她这么一折腾,盖身上的夏凉被也脱落了大半,该看的不该看的,又让我看了遍。
从小到大,女人的胸我见是见过,但面对面这种的,我还真是头一次,明明每次劝自己把脑袋扭到一边去,但眼睛还是盯在上面。
大约五六分钟后,白莉那边终于安静了下来,浑身上下铺着一层薄汗,而我给她盖好被子后,就站窗户边透气了,毕竟身上的“火”得压下去。
白莉老实的睡着后,我也老实的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怕她半夜再出个啥事。
等我熬夜熬到三四点的时候,上下眼皮子实在是打架打累了,头无意识的一栽,就睡死过去了,临睡前的一秒,我感觉脸似乎撞上了特别柔软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白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平安,吃饭啦,平安,起来吃饭啦......”
我伸手揉了揉眼,应了声,“白婶,就来。”
这时候,我感觉胸口处传来一股子劲,白莉的声音同时响起,“你压我身上干嘛,好重阿,快起来。”
白莉这么一说,我这么一看,一万只草泥马也开始在我心里奔腾,“我曹,造孽造孽!”
我赶紧从白莉的身上爬起来,跟她摆手嘘声不要说话,也不知道刚白婶听没听见,要听见了,那我可真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白莉见我这个样子,朝我吐了吐舌头,然后捡起丢到床边的睡衣,套在了身上。
衣服穿好后,白莉来到门前拍开了门,“妈,我饿了。”
“着啥急,就知道吃。那啥,平安阿,要不你俩再在里面待会?”
白婶这一番话真给我弄懵逼了,这他妈的什么情况,怎么还让我俩再在屋里面待会?而且听白婶这暧昧的口气,好像是故意在撮合我和白莉。
恍惚间,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杨爷爷为了让我陪白莉,好像给我下了个套阿。”
“白婶,你把门开开吧,咱还是先吃饭吧,别饿着白莉。”
“嘻嘻,这才对嘛,先吃饭,先吃饭!”
白莉现在魂魄是全都回来了,但要想达到同龄人的心智,还是还得要些时候。
白婶见我都说出去了,也不好再勉强,给门打开了。
门打开后,白婶自然是看到地上铺了被子,眼神里随之闪过一丝狐疑,然后又往白莉的褥子上瞧。
我现在真想来一句,“婶,我真没糟践您家姑娘。”
在白婶家吃过饭后,我答谢了一声就往李叔家奔了。
等我到了李叔家后,推门走到里屋,就瞧见我爷爷和杨爷爷这老哥俩在炕上下着象棋呢。
杨爷爷瞧见我回来后,略带着笑意说道:“回来啦,平安。”
“额。”看到杨爷爷这表情,估计我猜的是八九不离十了,于是开口问道:“杨爷爷,你是咋跟我白叔白婶说的?”
“没啥,就是给你定了门亲事。要不那家父母能让别人家的男人在自己闺女屋呆一宿阿?”杨爷爷随随便便的说道,好像这事就跟吃喝拉撒一样普通。
“可这也不妥阿,我还没同意呢?”
“我知道你肯定不同意,可你爷爷死活让我这么说的,让你给你爹还债。”
“去去去,少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不你说就这一法子能让平安去白家待一宿吗?要不我咋能答应。”
我叹了口气,这一趟去的,敢情是卖自己去了。
我爷爷安慰道:“行了娃子,别不知足。你昨晚不还说了吗,那白莉的魂魄都收回来了,恢复同龄人的心智是早晚的事,而且我听说人家还长的不赖,你白叔白婶脾气也好,攀上这门亲事也是咱沾光。
你今年不十七吗,过两年把婚结了,趁早给我留下个娃,省得以后当刽鬼匠人那天没了命,再把咱老刘家的香火断了。”
农村的孩子只要是下了学,多半都会在二十来岁讨婆娘,可我受了这多年的思想政治教育,那晚婚晚育是能挽救咱国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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