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苏苏,吹动窗影,她翻来覆去,睡意朦胧。
突然一双大手抚上她的腰身,她吓得欲嚷。
炙热的吻便马上贴了过来。
“是我——”
登徒浪子,居然胆大妄为到擅闯香闺!
她在他辗转的吻下迷醉,心理是抗拒的,身体却诚实的向他靠近。
不知这几天她有没有想他,他想她却想得要命,身体的每一寸都痛了起来。
想起他们曾经在越郡的时候,每一个日日夜夜,莫不都是纠缠在一起。
她那时多热情,像沙漠中的绿洲滋润他的心。
“陆西法——”
他熟练地解开她的睡衣,手掌在她的丰盈上捏揉着。
她喘得不行,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兴奋。
“你别说话。”他堵住她的嘴,知道她一说话,准就是惹他生气。
如果现在,她说出莫缙云是她男朋友的话来,他会要掐死她。
想起以前,他和微尘之间何曾插得入针,那个莫缙云是个什么狗屁东西。
他缠着她的身体,慢慢磨了进去。上一次的急风骤雨比起来,这次他的动作要缓慢得多。
缠人的水磨功夫,磨得她眼泪都迸发出来。双脚、双手在洁白的床单上蜷缩着,美得如图如画。
刚才的春思已经让微尘的身体热软一片,在他怀里任由他颠来荡去的戏弄。
此时,她哪里还想得起莫缙云这个人,虚虚浮浮像飘在温暖的海面上,从心到身都感到舒服极了。
待她在怀里睡熟了,他细心地为她掖紧被子。穿好衣服重新走窗户跳了出去。
清早醒来,季微尘觉得通体舒泰。若不是双腿间滑溜溜的倒流出来的东西,她真要以为昨晚的事情是一场梦。
可哪能是梦?
看镜子中的自己,肌肤柔光,满脸润泽,眼角的笑和满足动荡着一股成熟的风情。连她自己都要被现在的自己迷住。
她从衣橱中挑了一件白色的修身女士西装,再配上同款的白色喇叭裤,显得一双长腿又美又直。走动之间不经意拂一拂耳后的长发,真是风情万种。
季微澜看见她的装扮,点头,道:“呦,不错喔!审美水平有提高。”
季微雨则投过来赞赏的一目。
季微尘落座在微雨身旁,发现她面色憔悴,一大早就在喝咖啡。
“怎么呢?微雨,昨晚没睡好吗?”
微雨不响,微澜这个多事精凑到她耳边说道:“二姐,昨晚性、生活不和谐。玄墨走了——”
微雨竖起两只眼睛,作势要把手里的咖啡泼到小妹身上。
“季微澜,你再胡言乱语,看我不——”
“我有说错吗?”微澜跳起来,躲到微尘身后,嚷嚷道:“书上都说,爱情是女人最好的护肤品。如果你昨晚和玄墨哥哥——今早还不小鸟依人,百灵鸟似的开心啊!一看这满腔的怨妇脸,就知道一定是没吃饱!”
“季微澜!”
季微雨手里的咖啡毫不犹豫地朝她泼了出去,微澜笑笑着往门口一躲。
要淋的人没淋到,正好全部泼到刚刚从温室进来的季老爷子身上。
“这是什么啊?”老爷子一摸脸,莫名其妙被溅了一身褐色的咖啡汁。
“爷爷!是咖啡——”微尘忙拿餐巾纸去擦。
“你们这是干什么?都多大的人了!”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骂骂咧咧往洗手间去。
留下三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爆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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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来了,天气一天比一天明朗。季微尘和莫缙云又开始恢复星期六的晚餐约会。
季微尘也怀疑,她和缙云这样算什么、她算什么?
脚踏两条船的坏女人吗?
白天享受莫缙云的关爱,晚上享受陆西法的身体。
明明知道这样不好也不对,但就是戒不掉。
她不仅拒绝不了陆西法的身体,而且还越来越依恋。每晚都想要他来。
他的身体成了她的毒药,饮鸩止渴,越渴越要。
什么话都不消说,黑暗中靠着他、依偎着他就感到自己还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有yù_wàng,也能满足他人的yù_wàng。
太阳升起,她又陷入自责之中,觉得自己淫/荡、下贱、不知廉耻。
在这恶性的循环里周而复始,不得解脱。
面对莫缙云,她又说不出分手的话。她不忍他伤心、不忍伤害他。更重要的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变得不像自己。无法出一个“不”字。他就像掌控了她的大脑成了她的主人。
星期六的晚上,莫缙云一反常态,没有带微尘去餐厅吃饭。他把车直接开上江城的望鹿山上。
“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莫缙云笑笑地打开车门,道:“这里适合看烟花啊。”
微尘恍然,时间好快,又到烟花季。
江城每年的五月到十月的每个周六都会在江心岛上燃放烟火。
正对江心岛的望鹿山是最佳观景位置之一。
他从车里取出野餐垫和野餐盒,不一会儿摆开架势。墨绿色的垫子上准备了三明治、洋果子、水果和咖啡饮料。
“缙云,你真是细心。”微尘笑着说道,心里歉歉然。和缙云的每一次出行,都是他在张罗安排,她永远都是那个被照顾的小公主。
“坐啊!”缙云拍了拍身边的垫子。“微尘,我们很久都没有这样一起在野餐过了。”
微尘点头。
“还记得我们认识的第一天,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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