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忘尘点击‘学习’的瞬间,一股庞大的信息直接涌入了他的脑海中。
“舍脉从证,舍证从脉,八纲辨证,六经论治。
犹末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来众方……”
“除了原有的内容外,还有额外的补充以及随笔解释,比起现代版的《伤寒杂病论》详细得多,不愧是医圣!”只是略一查阅了一下脑海中有关《伤寒杂病论》的内容,君忘尘便激动得脸色通红。
现代版的《伤寒杂病论》其实少了许多精华内容,包括张仲景的一些理解和概括,都在文化的长河里销声匿迹。
而张仲景亲手发过来的《伤寒杂病论》,没有一丝删减,也就是说,很多精华内容,都在这本秘籍里面。
可以这么说,有了这本秘籍,临床学的基础学识尽在自己手中,以后无论是专研更高的临床学知识,还是从事临床学工作,自己的根基都将比别人高上好几个档次,甚至更高。
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君忘尘暂时将《伤寒杂病论》放在一边,准备打开《百年针灸》,欲要看看这本秘籍说的是什么东西。
可还没等他动手,一位戴着眼镜的老教师的到来,却是陡然打断了他的举动。
来者是医学院老教授赫茗,此人在金陵大学任教三十多年,对临床学这方面十分精通,发表的几篇临床学论文更是多次获得国家级荣誉。
赫茗的到来让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在场的学生都知道赫茗不允许在自己的课堂上有任何人讲小话,一旦发现,期末学分直接清零。
当初有一个富二代学生三番五次挑战他定下的规则,挑衅他的尊严,结果直接被校长给开除,任凭对方家财万贯,重金道歉,可却依旧无法说服校长同意其再度入校,到最后只能办理转学手续。
也是因为那件事后,再也没人敢蔑视赫茗的上课规矩。
只见讲台上的赫茗扫了全场一眼,先是让班长拿出点名册,查实了一下到课人数,随后面向全场,和蔼的笑道:“今天到课人数还不错,看样子大家对学习还是挺重视的,希望大家继续保持这个热情,再接再厉。
昨天隔壁班的老师给他们班进行了一场有趣的测试,我听说后,觉得十分有意思,今天我也想来试一试,正好可以测试一下各位这半个学期的所学所得。
等会我会提出一个临床学问题,在十五分钟内,如果有人能够回答出这个问题,那么则算你们测试通过,如果没有人愿意回答亦或者无法正确回答这个问题,那么就算测试失败。
提醒一下,如果测试失败,全班同学的平时分都将清零!”
“啊?”这话一出,全场的人都是一慌。
临床学的期末考试十分困难,如果没有平时分,非常难及格,上一届的学长学姐就是因为平时分被清零的缘故,导致期末考试竟只有两个人及格。
要知道,上一届学长学姐班级里面学霸无数,而且还有不少人拿过全国奖,然而就是这种情况下,最终及格人数却是屈指可数,可见期末考试的题目有多么变态。
失去平时分后,哪怕是学霸都会面临着挂科的风险,更别谈他们这些连屁都没学到一点的学渣了。
众人心慌意乱的眸色被赫茗尽收眼底,但他对此却不为所动,笑道:“咱们临床学能够发展到今日的地步,最大的功臣便是医圣张仲景,他的一本《伤寒杂病论》,更是奠定了临床学的基础,而今天的测试,恰恰就和《伤寒杂病论》有关。
十五分钟内,将《伤寒杂病论》中有关‘辨霍乱病脉证并治’的定义、内容、根治方法给全部说出来,错误率达到百分之三十亦或者回答不出来都算失败。”
“嘶!”听得这话,全场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伤寒杂病论》作为临床学的基础,内容十分繁多,那密密麻麻的文言文和各种复杂的图文,看一眼都会使人蒙圈。
他们作为临床学的学生,三年的沉淀,也不过方才学到了一些皮毛,在这些人中,大多数都是靠开卷才能将其中的定义、特点、内容等知识给回答出来,少数记性好的人,在不限背诵时间内,也只能勉强背出部分内容。
可现在赫茗的要求是什么?
十五分钟内,把‘辨霍乱病脉证并治’定义、内容、根治方法给全部说出来。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要知道,‘辨霍乱病脉证并治’是《伤寒杂病论》里面最难的一章,单单是定义什么的就足足有千余字,更别提其繁杂的内容和繁琐的根治方法了。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给他们一天的时间去背,都不一定能够在十五分钟里面回答出来。
想到这里,全场的人都有一种莫名的绝望。
这赫茗,明显就是在刁难他们!
中排座位上,君忘尘的前女友秋雅听得老师这个提问,也是眉头一锁,有些暗自焦急。
她是属于那种在学校混个学位证就满足了的人,如果因为这个测试失去了平时分,基本上就等于期末考试要挂科,而这门课补考的试卷更加艰难,除非一次性及格,否则补考想要及格基本上是天方夜谭。
而想要拿到学位证,顺利毕业,就必须保证整个大学四年所有的课程都是及格状态,否则学位证是不会发放的。
想到这里,秋雅连忙将目光放在了现男友秦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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