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一沓关于此次盗墓宗派大会的资料,脑子里一大堆二叔给我灌输的关于关于张起灵的各种不尽真实的消息,累的如同死狗一样回到家,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了。
吧唧一声倒在床上,我看着满床流云飞散的文件,哀嚎一声,这冒名顶替当间谍果然不是咱这样的人干的。
但是今天的成果还是很丰厚的,尤其是一个黑暗的盗墓产业链竟然毫无违和感地就在我的面前露出了神秘的面纱,搁以前,这样的庞大组织,咱一个平头屌丝那有机会接触。可咱不但接触了,而且还接触到的都是行业翘楚、业界精英。我手头的这些资料估计比警方掌握的都多。这些资料如果泄露出去,势必会引起盗墓界大地震,我相信地下的千年粽子都得到坟头跳舞了。尤其是对那些盗墓界的大佬们研究了一番,我感觉这些大佬竟然十分有趣。
比如这几个人的名号就让人觉得很有喜感。发丘摸金派的胖子被道上的人称为“千面黑佛王八一”,搬山倒斗派的大佬被江湖人称“鹧鸪翻山刘一手”,卸岭揭顶派的这位就更有意思了,坊间称为“暴力启瓶器张三浪”,剩下的这位淘沙起灵派的小伙子的名号也很逗,被称为“座下阎君莫步聪。”
我将资料看到这里,不由的有些想笑,这些人怎么和解放前东北的胡子一样,好像是不弄和诨号出来,都不好意思混似得。你说你弄个外号,咱也弄的响亮一些不是,可这几位爷这外号都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了。
比如说这发邱摸金派的这为,弄个千面黑佛这个诨号来,不在这行当混的人,猛一听还以为是那个煤窑的监工。第二位的名号还算是正常,咱就多做不品评了,可这卸岭揭顶派的这位,那名号也起的忒没技术含量了,简直就像是在酒吧醉酒,找不到起瓶盖的家伙什一般。最后这位淘沙起灵派的,这名号我更是觉得难以忍受,为啥?小伙子本就是干的事挖坟掘墓的勾当,咱咋也算是不迷信、不怕邪的主。这地底下,本就是人家阎君的地盘,你还在人家座下,那不是自己咒自己么不是?
我看了看这四大门派盗墓魁首的简介之后,就兴趣全无了,后面那些东西更是觉得没有意思起来,
上面无非是讲解了一些这些门派的一些看家本领,里面无非是看山望气、尝土闻屁,哦说错了,是尝土闻泥等一系列匪夷所思闻所未闻的技艺,咱不是砖家,在这里也不敢去品评这玩意的优劣。虽说这行业见不得光,可人家也传承了几千年,自从伍子胥将楚庄王从土里刨出来打了一顿就开启了中国盗墓的滥觞,此后千年,盗墓者就没有断绝过,更有了曹操、孙权等一大帮子人明目张胆地将这行业发扬光大、此后历代搞事儿的人就没断绝过,到了民国孙殿英还把老慈禧的冢给人刨了。我一直觉得这孙殿英如若是盗墓贼的话,应该是启瓶器那一派的了,因为这家伙直接就是炸,大揭顶啊不是?
虽说这到了咱这和平年代,那种技术性的盗墓工种更加吃香,大揭顶的事儿还好像是轮不上这些家伙干了,因为这活目标大,周期长,弄不好还得进牢房。你说说谁一天没事给自己找事?
相必那位“启瓶器”估计也没有想到如今这太平盛世,最后不得不流落酒吧买醉,才得了个这称呼吧、
我也是累的够呛,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这几位神人的诨号是如何来的。这胡思乱想了半天,我不由苦笑。这几位是干啥的和咱有啥关系,我这不是在替古人操闲扯淡的心么。
我这时候早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想着从中午到现在还没有用膳,急忙奔街边的小吃摊去弄完馄饨给五脏庙打个地基。
到了馄饨摊子,弄个碗馄饨,看着那香气四溢的馄饨想吃却下不了嘴。这干看着也不是个事,越看越饿啊。
幸好咱是这馄饨铺子的熟人,给老板打了声招呼,将馄饨碗给桌子上一撂。一个人就跑到街边去抽神仙烟去了。你知道什么是神仙烟么,这是我发明的,就是人饿的欲死欲仙的时候,没办法抽根烟解馋。这也是形容一个人没饭吃时候的窘相。说的好听点叫餐风饮露、难听的话就是喝风胀气。呵呵,我发明的。
我这时候真实饿的挖心掏肺,没办法就去抽烟去了,谁知道这一次抽烟竟然差点引发出一场血案。事后我都有一种冲动将下面发生的事情拍成《一碗馄饨引发的血案》。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我抽中猴抡棍,靠在树上想着等着一支烟抽完了,铺子里的馄饨也就该凉了,到时正好去吃。
我抽烟的时候,之见一个女子穿着白色裙装,从我眼前翩然而过,一时间,我直觉得香风扑鼻,刚想一睹那女子的芳容,那人已经走到了馄饨铺子里了。
我也就没多想,继续抽烟。
扔了烟屁股我就走进去吃馄饨,没想到刚一坐到馄饨摊子上,就发现事儿有点不对,再仔细一看,我艹,对面的位置上坐的那女人你猜是谁?
竟然是今天下午香格里拉总统套里面误伤的那位女服务员。我见是那女人,赶忙将头转向一边。可是那女人眼尖的很,竟然发现了我。
估计是这女人还在回味那旷世一吻,见到我脱口就是一句:“我道是谁啊,竟然是你流氓先生。”
我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这样,我宁可饿上一晚,也不想再碰到这女人。为啥,这太他么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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