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归只好苦着脸接受了李有钱的建议,由她来负责治疗肖智文。下药的时候确实很轻松,可是治疗起来那就比较麻烦了。首先,涉归对这种药并没有直观的了解,她所有的了解都来自于书籍,而书籍中的记载又不可能面面俱到,只是记载了一些主要的症状和治法。
具体到某一个人,那问题可就大了去了。肖智文的年纪不大,身体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这种药物的效果要远比在一个身体虚弱人的身体上效果强烈。这是由于药物的机制决定的。
其次,这很尴尬,她没办法亲自去观察药物的效果,因为毕竟男女有别,涉归也没有实际的临床经验,而且她也不是一个专业的男科医生。
两种原因加起来,让涉归看起来像是吞了黄连一样。肖智信虽然不懂得这其中的门道,但是看涉归苦着脸,大约也猜出来了这其中恐怕是有什么难处,于是笑着说道:“这位一定就是李有钱了。哈哈,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还这么年轻啊。令妹恐怕治疗有些不便,不如李先生出手示范一下。”
李有钱刚才也是有气,这会缓过来了,也知道自己有点不讲道理,于是刚好借着这个台阶也就走了下来。
“嗯,说的也是。那这样吧,你诊断病情,我来负责观察效果,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会及时提醒你,现在你来看病开药。”
这是一个折衷的办法,一方面,涉归会增加一些临床的经验,并且让她受到惩罚,另外一个方面,也会避免事情更加恶化。涉归一听,眉头一展,不由高兴起来,笑着说道:“谢谢哥哥。”
李有钱的脸子一板,说道:“快去瞧病。”
在李有钱等人的帮助下,肖智文被放在了左边的隔间里,这里是林涛的房间,一直空着,倒是没人住,林母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先过来帮着收拾了一下,然后把肖智文放在了上面,此时他还是昏迷不醒,涉归上去把脉,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着李有钱。
“你看着我干嘛呀?说说看你觉得他是怎么了?”
涉归的脸又苦了下来,皱眉思索起来,过了一会才说道:“药还有残留,另外我觉得他昏迷不醒,可能是因为脾虚。”
李有钱没有判断,而是问道:“那你的药呢?”
涉归看了看,跑出去找了纸和笔,然后进来伏案写下了几个药名,递给了李有钱,满脸的希翼。李有钱看了之后也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是转手交给了肖智信:“照着这个抓药,麻烦你了。”
肖智信接过去一看,那字写得很是清秀,不可多得,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有没有用,但既然李有钱说了,那就照着抓。正要走,忽然又想起在这里还不知道哪有中药铺子,毕竟中药市场有点小了。
林父此时开口了,说道:“你跟我来吧,我知道哪里有。老婆子,今天多做点饭啊。”
肖智信笑了笑,把药方又交给了涂龙,说道:“那多谢大叔,这样吧,田野,你再去看看买点菜回来,今天咱们也在这里吃饭。”田野应了一声,林父推辞了几句,也就不再说什么。
涂龙开着带着林父去了药铺,他们这几个人留下来说了一些闲话,肖智信又是道歉,又是捧人,把涉归给吹得好舒服,仿佛她就是天下第一神医了一样。
不得不说,肖智信是在人堆里摸爬滚打,说话做事都很有分寸,十分会讨好人,不一会的功夫,这几个女孩子就被他征服了——不过这也只是个初级印象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
等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他们几个人回来了。药已经抓好,李有钱先上去检查了一下,那药草算不上好的,也只是普通而已,但是还好,能用。就让涉归煎了,好了之后,喂肖智文服下。
这之后其他人就出去了,只留下了涉归在里面照顾肖智文。
涉归心中老大不愿意,没多久的功夫就开始吃饭了,涉归的饭是李有钱送进来的,不让她出去,什么时候他好了,她才能出去,涉归嘟着嘴,十分不愿意,李有钱这次可没有心软。
其实这倒真不是李有钱狠心,而是医道这一途,最是讲究一个医德的问题。这都是治病救人的东西,并不是可以拿来炫耀的。涉归如此视医学为儿戏,用来惩罚一些不相关的人,实在是不行,必须让她重视起来,只有重视了才能认真,否则的话,以后可还是要胡乱作为,指不定哪天就捅出来个大乱子。
他们那些人在外面吃得喝得热闹,涉归独自在屋子里,又是气恼又是悔恨,早知道这个家伙就不下毒了嘛。可是当时她也弄不明白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顺手就给做了。只是没想到这个家伙家里的人这么厉害,这样都能找到他们。
她的心中有些不服,可是又没地方发泄,看到睡熟的脸,心中又有些痒痒,心想,这都是你小子给害的,可别怪我。拿起笔来就想在肖智文的脸上画个大乌龟。可是又一想,这么干不妥啊,毕竟谁都知道,这里只有她在,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可怎么办?她不由地皱眉苦苦思索起来,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那手就悬停在肖智文的脸上。两个人的距离很近。
正在这时,肖智文醒了,睁开眼一看吓了一跳,眼前就是笔尖,正想要喊出声来,可是又看到了笔后面那张苦思的脸,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昨天那个倒酒的女孩么?怎么会是她呢?
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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