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义从小跟随爹爹学习医术,在爹爹的言传身教下,有了扎实的基础,医术很有长进。他跟随爹爹行医,有了实践经验,已是人们信任的年轻大夫,在本地小有名气。
父亲年纪大了,他不想让老人过于劳累,每次都是独自进山采药。
这次进山,他没有想到会遭遇妖怪,后悔莫及。
李忠义非常恐惧,趁妖怪不在之时,偷偷地躲到这个小洞里,想暂避一时,哪知被张云燕发现。他以为妖怪来了,险些没有吓死。
云燕听了李忠义的讲述,很同情。
李忠义声称,抓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相貌丑陋的妖怪,不是火流星。
张云燕十分意外,也很震惊。这里是火流星的洞府,怎么还有其他妖怪呀,难道他们是同伙,住在同一个洞府里?
云燕觉得,自己被火流星抓来时间不长,李忠义不会遭遇那只妖鸟,看来另有其人。
两个妖怪很可能是同伙,同居于此,狼狈为奸,都是祸害百姓的家伙。
面临两个可怕的妖怪,张云燕更加紧张畏惧,想从妖洞里逃生,难于登天呀。
抓李忠义的妖怪是什么修成的精灵,也像火流星这么厉害吗?那个妖怪为什么丢下李忠义不管,又去哪里啦?
对这些疑问,张云燕无法解开,只能猜疑。
在阴森恐怖的妖洞里,两个同病相怜的人意外相遇,既亲切又痛苦,为逃生无门深感绝望,为凄惨的结局悲伤不已。
李忠义见张云燕身带兵器,是武林中人,又有了一点儿希望,把生存的渴望寄托在云燕身上。
他很焦急,渴望的目光看着云燕,急切地问道:“大姐,咱们能逃出去吗?”
张云燕摇了摇头,叹道:“难呀,这是千余丈的高峰,无路可走,又是妖怪洞府,哪有逃生之路呀!”
李忠义闻言,顿时心灰意冷,眼里有了泪水。他为自己的生死焦虑,也为和亲人们永别心痛。
张云燕深感怜悯,又无法带他逃生,默默地叹了口气。
她只能安慰:“忠义,事已至此,愁也没有用,还是听天由命吧!”她又道,“我正在寻找出路,趁妖怪不在,咱们快走吧,看看前边情况如何,再想办法。”
李忠义又有了一点儿希望,眼巴巴地看着张云燕,又问:“大姐,这里面有出去的路吗?”
“我对此洞不熟悉,不知道有些什么东西,究竟通往哪里去,只能找一找看一看,但愿能有逃生之路。”
云燕一声叹息,饱含着无望的情绪,也有祈盼的心意。
她心里暗叹,在妖怪洞府里寻找生路,不亚于登天之难。云燕不敢实话实说,免得刺激精神脆弱的李忠义,让他更加痛苦和绝望。
他二人沿着曲折的岩洞向下走去,冰冷的寒气袭来,不由得身子一抖。
张云燕一边走一边说:“岩洞里都是冬暖夏凉,不知道为什么,这里面真冷呀。”
李忠义应道:“这个岩洞可能是玄冰岩构成的,所以这么冷吧。”
“玄冰岩?我第一次听说,何为玄冰岩?”张云燕不解地问,并没有停步。
“我是看书的时候,知道了这种岩石,详情也说不清楚。”
这里的岩石看上去没有特别之处,看不出寒冷的原由。不管是不是玄冰岩,反正冷如寒冰。
能否解开此谜是小事,寻找生路才是天大的事情。他二人不再探讨无关紧要的小事,沿着洞穴向下走去。
一路走来,两边不时出现洞口,都悄然无声,既阴森又恐怖。
张云燕和李忠义很吃惊,也很焦虑,这里有一堆一堆的白骨,有的是飞禽,有的是猛兽,还有人的骨架。不用说,都是被火流星杀害的生灵。
粼粼白骨令人恐惧,他二人预感到死亡临近,身心紧缩,毛骨悚然。
张云燕手握飞龙神刀,巡视倾听,防备突发险情。
李忠义神情恐惧,悄悄地跟在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喘。
岩洞里,死一般的静,寒风习习,阴森恐怖,除了白骨没有其它东西,也没有可怕之物。
张云燕神经紧绷,没有放松警惕,一边走一边看,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
李忠义心惊胆战,紧随其后,不敢落下半步。
正走着,张云燕发现前边有了变化,好像是一个大岩洞,立刻紧张起来。她轻移脚步来到洞口,向里看去,果然是间大洞穴。
高大的岩洞里,寂静无声,除了一堆白骨,没有其它东西,看不到一点儿危险的征兆。
张云燕在巡视,没有发现可疑之处,也没有见到任何险情,稍稍松了一口气。
李忠义过来看了看,觉得这间岩洞和经过之处差不多,除了一堆白骨,并没有可怕之物。一路走来,他看到的白骨多了,脆弱的神经已经适应,紧张的心也有所缓解。
张云燕没有贸然进入,在洞口观察倾听。现在,她不止一个人,还有李忠义,不敢有一点儿闪失。
这间岩洞宽敞高大,空空荡荡,十分安静,对面有一个洞口,看来此洞是一个过道。
张云燕看着那堆散落于地的白骨,像是一只猛兽。这些骨骼洁白新鲜,磷光闪闪,好像死的时间不长。
李忠义对白骨不再畏惧,也在仔细观瞧,看看是何qín_shòu。
这只猛兽只剩下一堆白骨,骨骼粗大,头颅长着尖牙利齿,令人惧怕。
李忠义一边看一边猜疑:“看头颅和骨架,它好像是一只猛虎。”
张云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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