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车停在地下车库,下了卡车,乘电梯一路来到顶楼,敲了敲房门。
开门的正是杜良才,他微笑的看着面前的几人,先说一句“诸位兄弟辛苦了”,然后便拉着其中一人的手请他们进来。
几人低着头走了进来,他们没敢吱声。
从他们的表情中,杜良才已经猜到失败了,但是,他还是保持着和善的微笑,轻轻拍了拍头目的肩膀,和颜悦色的说道:“怎么样?是怎么处理的?用刀还是用枪?”
头目心中一咯噔,他看了看端坐在沙发中品酒的军官,又看了看杜良才,过了许久,才懦懦的答道:“用的是刀。”
杜良才拍手赞道:“不错,就该用刀,还是你心细。那么,是从头部处理的,还是从心脏开始?”
头目已经不敢回答了,因为他突然发现杜良才的微笑异常的可怕,异常的恐怖。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面对头目的跪地求饶,杜良才没有一丝波动,他急忙扶起他的肩膀,带着歉意的说道:“兄弟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头目不敢起来,他突然哭喊着爬到那名军官——原萨马拉联合军基地的参谋长面前,哀求道:“老大,我错了,饶了我这一次吧。”
这位原联合军基地的参谋长,一名打入人类内部的瓦德人,了,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随后冷冷的说道:“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自己的同胞,不想失去任何一名自己的族类,但是,我也不允许有任何事实上的失败。”
头目痛哭着弯下腰,在杜良才的再三质问中,他紧紧趴在地板上,说了一句:“头。”
一道刀光闪过,这名头目的头颅被瞬间切掉,从他脖腔里喷涌而出的鲜血带着一种奇异的红。
而在这种奇异的红色之中,在脖腔的中心位置,有一抹淡淡的绿色。
头目的身体缓缓软倒,鲜血喷洒在沙发上,喷洒在酒杯中。
那名身穿军装的老大举起沾满鲜血的酒杯,毅然决然的喝了下去。
西蒙斯嘿的一声,擦了擦他的大光头,撇着嘴说道:“你们这些瓦德人,还真够歹毒的。”随后,他转身走向里面,洗了洗头脸,换了身衣服。
杜良才拿起望远镜,站在窗台前,盯着对面的执安署大楼。
他混入这座大楼中已经很多年了,这些年中,他的地位一直不断的提高,再过几年,说不定能够再上一层楼,与身处东联盟权利的核心之地中的那些老头们对上话,那时候,他的野心就不止在东19区执安署大楼这一片弹丸之地。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流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他要的,是整个东联盟,整个地球,整个人类世界。
白衣女子,那名手持银月的盗贼已经走了,大楼里也突然间安静下来。
楚鸣隐约间觉得菲尔德出事了。
他不知道杜良才到底会用何种手段,他也不知道菲尔德能否扛的下来。
寂静无声的黑夜,不安和担忧不停的侵扰着楚鸣的内心,他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合眼。
一直到牙月西沉,整片大地开始万籁俱寂,楚鸣才开始昏昏入睡。
在执安署大楼的第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当楚鸣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从细小的窗口中照射进来,七月底的太阳,浓烈而毒辣,照的人睁不开眼。
彭荣将军一早就派了几名法务处的人过来,他们看过楚鸣与阿七后,始终不见菲尔德出面。
杜良才解释道:“因为菲尔德的情况特殊,所以不便相见。”
对于杜良才的答复,法务处的人自然不会认可,他们强烈要求杜良才把人带出来,一定要见上一面。
杜良才摇头拒绝了。
法务处的代表微微怒道:“执安署大人,我们只是要求见上一面,难道这也违反规定?”
这时,从杜良才身后走出一人,他是执安署的副署长,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精瘦且匀称。
副署长拿着一沓文件说道:“据我们调查,在菲尔德出任喀山州与萨马拉联合军基地战时指挥官时,他的年龄不足28岁。
我们怀疑原萨马拉联合军基地总指挥官契科夫用人以私,擅自将他的弟子亲信任命为军中高职,因此,有关菲尔德的任何情况不便向军方透露。”
第9军31师法务代表辩解道:“菲尔德任命萨马拉联合军战时指挥官时,相关规定按照《战时军队法》处理,新的军队相关法律并未出台。
而且,既然是军队内部的事情,应该由军队内部处理,按照贵署说法,请将菲尔德交由我方,我们会自行处理。关于处理后的结果,我方会另行致函告知。”
副署长摇了摇头,“第9军第31师并不是喀山州与萨马拉联合军的上游机构,关于菲尔德的案件,你们无权过问。
而且,在军队内部出现重大问题时,依旧《东联盟宪法》,应当由东联盟安全委员会及联盟各主要安全部门共同商议,委任某部门机构接受此事。
在联盟委员会还没有做出下一步指示之前,你们无权也不能与嫌犯接触。”
这位副署长所说的有理有据,显然,他是做足了功课的。
法务代表凝思片刻,他一直预感到菲尔德是见不到了。所以,他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我要求在不接触菲尔德的情况下,查看他的情况。这是在法律允许范围之内的。”
副署长点了点头,他合上文件,对身前的杜良才说道:“杜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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