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眼中,那神奇的液滴奇特至极,一接触到人的肌肤就会完全渗入了进去,不会遭遇任何阻挡,那肌肤对它来说仿佛空气虚幻一般。
而这也是此物非凡的又一明证。
第一滴下去,本已僵直,面色死白的人瞬间有了一些生气,身体也变得柔软,有了些生的活性;
第二滴下去,他苍白的面色渐渐渐渐红润,冰冷的身体恢复体温,肌肤、血液都在恢复活力;
第三滴下去,若有若无的心跳陡然加力,脉搏,呼吸,尽皆被唤醒;
第四滴下去,此人直接睁开了眼睛,还闪过那被土浪袭来没来得及表达出来的惊恐和慌乱,然后看见一群人围观着自己,自己也没有被土埋住,他的眼神秒变惊愕。
此刻,他浑身上下再不见一丝不妥当。
在那些围观者眼中,这就是起死回生啊!
大伙都不去关注这活过来的人,眼神火热、敬畏、好奇的看向唐泽,还有他手中那支剩余大半液体的注射器。
没过多久,那个老头提着大半桶水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道:“谢谢大人赐药,他们都好过来了,小老儿监督着,绝对没有多浪费一口神药,这都是剩下的。”
唐泽无所谓的摆手道:“这些就不用还给我了,留着你们自己处理吧。”
“啊?”小老头惊呆在那里。
他身后那些暗戳戳靠得更近些,悄悄竖起耳朵偷听的村民们也都是心头火热,这可就是他们村共有的救命资源啊!
唐泽看见徐巧巧怀中带着许多血痕的孩子,这才想起,便道:“他刚才脚扭伤了,还被荆棘划出许多血痕,给他也喝点。”
然后,这才双手一拍,道:“走吧,咱们这就出发吧。”
罗峰一怔,失落之色溢于言表:“出发?恩公这是要走了吗,那……那我们……”
唐泽道:“想什么呢,你们一家人当然都要跟我走。……难道说这里对你来说还有什么留恋不成?”
他心道,我对你的实验才刚刚开始呢,怎么可能放你离开!
罗峰立刻转颜而笑,忙道:“好,我们这就跟恩公一起走!……而且,经过今天这起事,我们家再待在这里也没什么趣味了。”
“那就好!”唐泽点了点头,然后就非常自然的对刘扬吩咐道:“去把那杀虎赏银拿来,这可都是罗峰拿命换来的辛苦钱。”
那四封新崭崭的银子正在人群中间,刚才王家兄弟为了配合衙役的行动,都交给了几个王家媳妇看管。
那几个妇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过来神,疑似身在梦中,傻呆呆的看着那埋着王家所有顶梁柱的土浪坟丘。
看见前一刻还与她们家打得火热的刘扬前来索要赏金,她们反似送出烫手山芋一样忙不迭的递给他。
两个动作麻利的衙役小弟还去村里弄来了唯一的一辆由老马拉着的破旧马车。
面对刘扬的殷切邀请,唐泽摆手拒绝道:“我没那么矫情,就和你们一起走路,让他们娘俩坐车吧。”
罗峰将那一千两银子装进马车,把媳妇孩子也都提溜着弄进去。
徐巧巧看了看远处,隐隐还能看家的模样,那熟悉的砖瓦屋檐,等待主人再次推开的柴扉,她感觉就像在做梦,怎么突然间就要走了,连近在咫尺的家都不回一趟?
她心中升起浓浓的不舍。
她低声对罗峰道:“当家的,咱们这就要走了啊?……就是再忙,回家收拾收拾也好啊,我也是有几样值钱嫁妆的!”
罗峰已经坐在驾车位置赶着车紧紧跟在队伍后面,对身后的村寨毫不留恋,只一个劲的扬鞭驱策,生怕落后了一步。
低声骂道:
“妇道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那嫁妆值几个钱?
就是把那间破屋全拆了也凑不出二十两银子,你屁股下可就有一千两银子呢,有钱什么买不到?
何况,你看恩公赐予我的时候可曾眨过一下眼睛?
对他来说,金银就是个屁,根本不当回事的。他是何等样的人物,眼界岂是你我可及?!
你可知这对咱们而言这是何等样的机会,过了这村没了这店,这辈子就别想还有下次。你却还惦记你那点破烂家当,你说你是不是欠骂?”
徐巧巧被数落的不敢吭声,把直到现在都迷迷糊糊不清楚这两天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的小兔崽子搂在怀里,没过一会儿,她就已沉沉的睡去。
自从听王家兄弟说罗峰死了以后,她就没有合过眼睛。
……
在那马车消失了许久之后,村里人才徐徐散去,回归身后的村寨。
只留下王家的一群孤儿寡母带着莫名的复杂心绪徒手在那土浪坟丘上翻刨着。
惊恐?伤心?仇恨?
牵着几个弟弟妹妹站在一边的瘦小男孩依然怔怔的看着远方。
……
唐泽刘扬走在前面,罗峰赶着破旧的老马车行有余力的跟在最后。
六个衙役小弟抬着七八百斤重的大白虎走在中间。
没走一会儿,唐泽就嫌他们速度太慢,想要主动去搭把手,把这个活接过来。
这对你们来说是力气活,对他来说却真是拿着一只氢气球差不多。
哪想到这些家伙死活都不同意,就差没瑟瑟发抖,跪倒在地伏首称罪了。
对此情形,唐泽也很无奈。
而经过这通折腾,罗峰直接跳下马车,让孩子骑坐在自己肩头,让徐巧巧跟自己走路,把车顶车框直接掀掉,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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