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怎么会？”
林死死的瞪着那一张薄薄的纸，恨不得瞪出一个洞来。
他不敢置信的松开温暖，紧盯着她的眼睛，却发现那眼眸里一片荒芜，像是无尽的悲哀和沉痛。
心尖像是被针扎一般，一刺一刺的痛。
“那么多的伤害，够了吧……放手吧……”
温暖闭上眼睛，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带给她无尽欢愉也带给她无尽绝望的男人。
病房里久久没有人声，渐渐地，只听到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渐去渐远。
脚步声带着浓浓的悲痛和不舍，直到在门口停下，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传来一声沉重的回答。
“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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