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妈这些话,慕念白的心一直在轻颤着,她无法想象薄靳言为了找自己,经历怎样的疯狂。
她甚至设身处地的想着,若是薄靳言哪天突然消失,她又会如何?
想到那种画面,慕念白的心底泛起无法言说的痛楚,小脸也因此更加虚白。
张妈见她这样,也没有再说,只是扶着她到客厅的沙发坐下,然后赶紧打电话给薄靳言。
可打了几个,薄靳言都没有接。
张妈也急了,夫人好不容易回来了,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而慕念白已经没有那么着急了,毕竟她已经回来了,薄靳言肯定会回来的。
而且从医院出来到兰园,她身子有点吃不消。
张妈也看出她身体不太好,脸色苍白,一副血亏虚空的样子,想到之前的阿胶蜜,赶紧找了起来。
准备泡一杯给慕念白喝。
结果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不由喃喃自语起来,“奇怪,怎么找不到呢?”
屋里本身就安静,张妈的声音也不轻,慕念白便听到了,刚巧她也有事唤声张妈,便问:“怎么了?张妈。”
张妈一听,苦笑地回答:“之前夫人不是从娘家带了好几罐阿胶蜜吗?我看你之前挺喜欢喝的,想着又是补血的,刚想找,却发现屋里都找不到了。”
慕念白不由地想起之前在慕家门口被扔到的那些阿胶蜜,便说:“可能清理过期的东西,一块扔了吧。”
张妈摇头,“不可能,那些阿胶密我特意看过,有24个月的保质期的,离过期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怎么会扔掉。”
“没有过期?”慕念白一怔,不可能啊。
明明上次在慕家,她亲眼看到那些阿胶蜜外表都是一样的,又都是慕清雅从国外买来的,没道理日期会相差这么多,一批过期了,一批没有过期。
“张妈,你真的看仔细了,我喝的那些没有过期?”
张妈点头,“给夫人喝的东西,我都会看得很仔细,过期的坚决不会留下的。”
慕念白心头一咯噔,张妈不会看错,那说错的就是李婶了?
可李婶为什么要骗自己?
而且扔在门外面确实是阿胶蜜,那会听慕清雅说这些还花了不少钱,没有过期,为什么要扔掉?
太多的疑惑让慕念白的脑袋渐渐疼了起来。
张妈瞧见她扶着额头,气色越来越虚弱的样子,吓得赶紧上前,“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看上去跟大病一场一样。”
慕念白挤出一抹轻笑,“没事,我躺着休息一下就好,若是先生有消息了,你一定要叫醒我。”
张妈连声应好。
看着慕念白下一秒就倒在床上跟晕睡过去一样,小脸雪白,衬着越发消瘦的脸颊,让人看着很是心疼。
她找来毛毯,小心翼翼地盖在慕念白身上,然后去了厨房炖起燕窝,想着给夫人补补身子。
这一觉醒来,就到了下午。
张妈一直守着慕念白,看着她醒来,一直提着的心安了下来,边扶着她起身,边后怕的说:“极少看夫人睡得这么沉的样子,上一次还是……”
说到一半,张妈又停了下来,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慕念白心知上次流产一事,神情也黯了一下。
张妈将炖好的燕窝装了一碗,递给慕念白,“夫人,补血的阿胶蜜没找到,喝喝这个,也是很滋补的。”
慕念白点头,她从医院偷偷跑出来,身子确实很不舒服,她还想见薄靳言,要跟他解释,身子太虚,她怕被他看出来,引得他担心。
所以,慕念白听话的喝下燕窝。
喝完之后,她气色看上去,果然好了些。
“夫人若是喜欢喝阿胶蜜,我下次去买一些。”张妈想着慕念白刚才一直在提这件事,便说了一句。
慕念白微怔,睡了一觉,她脑袋稍微没那么疼了,“我之前很喜欢喝吗?”
那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伤痛。
所以她下意识的去遗忘,不愿意去想。
可听着张妈这些话,她突然就想起,她流产之前,似乎经常在喝那个。
可那时,她只是觉得胃不太舒服,每次喝了一些,就觉得胃没有那么闹腾了。
甚至吐的次数也少了。
如今想想,她闪过一个念头,问:“怀孕的人应该是可以喝阿胶的吧?”
张妈一愣,犹豫说回道:“阿胶是补血的,夫人身子一向虚弱,以前也有医生说有贫血的状况,建议怀孕的时候可以喝些阿胶泡得东西,不易多,这个阿胶蜜,是阿胶跟蜂蜜一块的,应该是没有问题吧?”
慕念白陷入某种猜想,可又觉得不应该是自己想的那样。
毕竟她这个怀孕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又有谁知道。
说到底,这事还是怪她自己太粗心了,应该在不舒服的时候,第一时间去医院看的。
还害得后来误会了薄靳言,让他背负许多委屈。
她想到这些,自责萦绕心间。
只觉得愧欠薄靳言的太多太多。
以前她总觉得薄靳言对自己狠心,可回想这些往事,她却觉得,他其实对她已经很好了。
“夫人,你怎么哭了?”张妈没料到自己一席话,竟让慕念白落泪,不由地慌乱。
慕念白接过她递来的纸巾,擦着眼泪,“我要去找他。”
她要告诉他,情人节她不是故意错过的。
关于顾言宸,她只是当他如同兄长,她心里一直爱着,一直想在一起的人,从来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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