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山远只好就罢,看着站眼前的慕念白,眉头一皱,“公司出了点危机,爸先将你手上的股份用用。”
虽说当年,柳家将这个公司转交给了他打理,渐渐也被他冠上‘慕’氏。
但是柳家却让那时刚出生的慕念白占了公司一些股份。
在他知道傅红玉偷偷挪用了公款,只想到这个方法,一来,可以趁机让慕念白交出手中的股份,二来,也可以掩盖傅红玉干出的这件蠢事。
而傅红玉听着这些话,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她就道,与慕山远做了十几年的夫妻,慕山远应该不会狠心如此。
只是慕念白听着这话,忍不住笑了。
那笑声轻轻,却说不出的嘲讽。
慕山远因气生病,身子本就虚弱,听着这笑声,气得猛咳,指着慕念白,想说什么,可又想到前几日听到的一些对话,几番挣扎,竟是闷咳着,脸色难看的很。
傅红玉一脸心疼的模样,假意上前轻轻拍着慕山远的胸口,很是打抱不平地看着慕念白,“公司有难,你身为慕家的女儿,还在这里落井下石,真想气死你爸吗?”
慕念白笑声停了,冷冷看着傅红玉,“有些借口,用多了,你们觉得还有人相信吗?”
慕念白一向很少用这样生硬的语气,可能是因为在薄氏集团与薄靳言之间的事,让她心绪难平。
也可能是慕山远方才要让她拿出股份一事,太过理所应当的语气,让她心里都说不出的憋屈。
再看着傅红玉这种虚伪的样子,竟是半点火气也受不住,又说:“我手中的股份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是不会让出来的。总说公司有难有难,可我看公司不也是好好的,若是真出事了,以父亲的能力,我想也是能安全渡过的!”
说完,慕念白不愿再作一刻的停留,刚想走出去,就被慕山远压着怒火的声音叫住:“给我站住。”
慕念白脚步一停,却未转身,只是低声笑着,“怎么,又有什么事?”
慕山远从未见过慕念白这个样子,眉头锁得紧紧地,虽然这女儿一向不听话,可向来没有这么强硬的姿态。
他语气便缓和了些,“公司确实出了些事,那些董事们有些意见,爸只是借你的股份用一用,过阵就换过你,再说,你已经嫁给了薄靳言,有他护着,你吃喝不愁,怕什么。”
慕念白握紧手心,缓缓转身,看着慕山远,“爸,你心里可曾有爱过我妈?”
慕山远身子一僵,没料到慕念白好端端地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再看着慕念白与前妻有几分相似的五官,想到什么,别过脸过,声音有点虚,“问这个做什么?”
“爸连这个问题都回不出来,呵呵。”慕念白低声一笑,为早逝的母亲,也为这些年还在贪恋那么一点点的亲情而悲哀。
笑过之后,慕念白就再没有一丝的犹豫,打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慕山远怔怔地看着关掉的门。
一直到傅红玉不悦的声音传来,“慕山远!你可是说过,你根本不爱那个女人,甚至厌恶得不行。怎么,被那死丫头一问,你又想什么了。”
慕山远经她一说,脸色一沉,很是难看,“傅红玉,你做的事,我都没有找你算账!”
傅红玉神情微变,或是想到这个家仍是慕山远做主,便软了下来,一副娇柔的样子,“山远,我只是怕你因为那个女人,有些愧疚,忘记我们以前受过的苦嘛。”
说着,她自动献身般的依偎在慕山远的身上。
与他相识多年,她最就拿捏住这男人吃哪一派,一番娇声细语,服软的态度,不一会儿,慕山远也没有方才那么生气。
可看着傅红玉的神情仍带着不悦,“挪用公款这事,一旦被那几个老家伙知道,只怕又要闹出事端。”
傅红玉哪里不清楚,公司有二三个一直是柳家之前留下的老董事,哪怕慕山远掌管了公司多年,那二三个人仍是不服他,总是找着他的错处。
可她挪用公款的原因,还不是这些年,慕山远给的家用渐渐不够,而且前段时间明珠打来电话说钱不够用。
而清雅又出了网上的事,她还得花钱去处理。
这些事,慕山远不上心,她做妈的,怎么可能不帮着点,毕竟她就这两个女儿,特别是清雅。
她可是打着清雅能嫁到如薄靳言这般数一数二的男人。
如若能让薄靳言弃了慕念白这个死丫头,娶了清雅那就更好了。
“要我看,让念白将股份拿出来不就好了,这公司说是你是董事长,可每次做什么,总是处处受那几个老家伙的限制,我看柳家分明就是故意跟你作对!说不定他们还觉得……”傅红玉说到一半,猛得停了下来。
而慕山远的脸色也黑得如锅底一样,他在娶了慕念白母亲的时候,虽然不喜她总是一副端庄正经的样子。
也不喜欢柳家一副有恩于他的样子。
所以,他才跟傅红玉纠缠在一块,可那不代表……他曾想……
不,他其实也曾……
他没敢继续往下想,而傅红玉看出他神情不对,也没敢再说什么,便说起的关心话语。
而两个人皆是没有发现外面走廊里,原本想离开的慕念白,碰到提着粥过来的李婶。
李婶看着慕念白的时候,先是一喜,又想到什么,有些慌乱。
慕念白却是一见到她就想到之前去慕家的事,不由拦下她,“李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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