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桂芳说:“俊鸟兄弟,我看还是算了,就算把院墙垒上了也不管用,外人要是想进来的话,跳墙就能进来,我就怕院墙成了摆设。”
秦俊鸟说:“桂芳大姐,你就听我的吧,这院墙要是垒上了,你在院子里养上一条狗,这样外人就不敢随便进到你家里来了。”
潘桂芳说:“俊鸟兄弟,我以前养过好几条狗,可是都让人给偷走了,我看这狗就不用养了。”
秦俊鸟说:“桂芳大姐,等院墙垒好了,我再帮你盖一个狗窝,这样你要是再养狗的话就不容易让人偷走了。”
潘桂芳看到秦俊鸟坚持要帮她垒院墙,她只好勉强同意了。
到了下午,被乌云遮住的太阳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和煦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大地上,很快就把潮湿泥泞的地面烘干了。
麻素格的家里有孩子要照看,秦俊鸟让她先回家去了,他一个人留在了潘桂芳的家里。
秦俊鸟出了屋子,站在屋檐下晒着太阳,心里却在盘算着该咋样对付那个韩二明。
秦俊鸟的目光这时落到了门旁的一扇窗户上,窗户的油漆剥落了,窗框有些变形,玻璃也碎成了几块。
秦俊鸟说:“桂芳大姐,我看你家的门窗都有些旧了,还有些地方破损了,我帮你把门窗修一修吧。”
潘桂芳说:“好啊,我早就想把门窗修一修了,可是我一个女人干不来这种修修补补的活计。”
秦俊鸟说:“桂芳大姐,你帮我找一把锤子来,还有再找一些钉子和木板,我一会儿就能修好。”
潘桂芳高兴地说:“你等着,我这就去拿。”
潘桂芳拿来了锤子和钉子,又找来了几块木板。
秦俊鸟拿着锤子在窗户上“叮叮当当”地修补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女人从潘桂芳家门前经过,女人看到秦俊鸟在干活,潘桂芳则在一旁帮忙,她笑着说:“桂芳姐,你家里来客人了啊?”
潘桂芳说:“是啊。”
秦俊鸟这时回过头来看了女人一眼,只见女人的个子不高,模样还算周正,两片嘴唇薄薄的,一看就知道她是个说话不饶人的女人。
年轻女人说:“桂芳姐,他是你的啥亲戚啊?我咋以前没见过他呢?”
潘桂芳顺嘴编了一个瞎话,说:“他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弟,家住在山那边,以前来过我家几次,不过那个时候你还没嫁到咱们村里来呢。”
年轻女人说:“桂芳姐,咱们有些日子没打麻将了,晚上我找几个人,咱们玩几圈吧。”
潘桂芳说:“好啊,雪苹,正好我这几天也手痒痒,不过你得把钱带够了,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样,没玩上几把你就输没钱了,多扫兴啊。”
年轻女人说:“桂芳姐,你放心吧,我这次我保证把钱带够,到时候就怕你赢不去。”
潘桂芳说:“雪苹,那咱们说好了,晚上我在家里等你。”
年轻女人说:“桂芳姐,我这就去找人,咱们晚上见。”
秦俊鸟帮着潘桂芳把破损的门窗修好了,这个时候日头渐渐偏西,眼看着就要落山了。
潘桂芳说:“俊鸟兄弟,就要天黑了,我这就去做饭,晚上你想吃点儿啥东西啊?”
秦俊鸟说:“桂芳大姐,我吃啥都成。”
潘桂芳说:“俊鸟兄弟,你爱吃面条吗?我给你做杂酱面咋样?”
秦俊鸟说:“我爱吃,你就做杂酱面吧。”
到了晚上,潘桂芳做了杂酱面,秦俊鸟和潘桂芳一起吃了晚饭,吃完饭秦俊鸟就回到了西边的屋子里,他和潘桂芳毕竟男女有别,两个人又无亲无故的,这大晚上的,他当然不好待在她的屋子里了。
秦俊鸟回到西边的屋子没多久,那个叫“雪苹”的女人就带着两个女人来到了潘桂芳家,潘桂芳把麻将桌放上,四个人有说有笑地打起了麻将。
秦俊鸟躺在西边屋子的炕上,他本想早点儿睡觉,可是四个人在东边的屋子里“稀里哗啦”地打麻将,他根本就没法睡觉。
这时只听一个女人说:“桂芳姐,我听雪苹说你家里来一个亲戚,说是啥你的一个远房表弟,我咋没见到他呢?”
潘桂芳说:“没错,我表弟在西屋呢。”
女人说:“桂芳姐,你的这个表弟结婚没有啊?”
潘桂芳笑着说:“芍药,你咋这么关心我表弟的事情啊?”
女人说:“我当然关心了,我跟我以前的那个男人都离婚一年多了,我正想再找一个中意的男人呢。”
潘桂芳说:“芍药,我一直想问你,你和你以前的那个男人为啥要离婚啊,你们的日子不是过的好好的吗,你咋说离婚就离婚呢。”
女人叹了口气,说:“桂芳姐,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我以前的那个男人要说对我还算不错,我们刚结婚的那个时候他天天都缠着我,一天晚上非要弄个两三次才肯放过我,可是后来他一个星期才碰我一次,有的时候两个星期才碰我一次,而且每次都是应付差事,坚持不到几分钟就草草了事,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以前弄得太多了,累坏了身子,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原来他跟邻居家的一个女人搞上了,而且他在没跟我结婚之前就跟那个女人不干净,我一气之下就跟他离婚了。”
叫“雪苹”的女人这时接话说:“芍药姐,这可就奇怪了,你以前的那个男人天天晚上都缠着你,为啥你一直都没怀上孩子呢?”
叫“芍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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