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染对这话有点踌躇,不太懂,忍不住问道:“哥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马上三十四岁了!梁墨染,你多大?”似乎关于年龄,他们倒也没有回避过,反正他比她大了一轮。
“我马上也二十二周岁了!哥哥,你比我大一轮,我们两个一个属相,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适合你!”他突然道。
“哥哥,你把我吃光抹净了说不适合我,你安得什么心呢?”她反问。挑眉,气势汹汹。
路修睿只是平静地道:“我对女人从来如此!一向这样,没安好心!”
他的直白让梁墨染咋舌。她很快平静,嘿嘿一笑:“那为了全天下的姐妹们不被你嚯嚯,我也要呆在你身边,看住你,让你没有机会儿去祸害她们。我要拯救美女们与水深火热之中,为了这伟大而坚定的目标不遗余力的贡献一生,死而后已!”
路修睿不语了。
好像不在一个档次上,说了都是废话。
梁墨染才不管他,板着脸一本正经说道:“把你的sè_mó心思给姐收起来,姐也不是吃素的长大的,家里穷也是见过肉的!知道老鸹是黑的,母猪一窝生25个不是吹的,屎壳郎推小粪车也不是传奇风景!既然都是我的人了,就把你的心给姐收收!好好学学三从四德,不教训你一下,姐实在难咽下这口气!当然你可以不屑一顾,也可以嗤之以鼻,但姐已经决定的事,就会一条道走到黑,雷打不动,你不负责,姐得对你负责!”
车子开到了一处空旷地,突然停了下来。
路修睿解了安全带,伸手也解了她的,一个用力勾住她的腰,凑近了自己,哑着嗓音问:“跟谁说姐呢?”
“跟你!”梁墨染小声哼哼道:“给我记着点,小你一轮也是姐!”
他张口咬上了她的唇,警告的咬住。
“就是姐唔咬下来也是姐”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路修睿轻轻地咬了咬她的唇,放开了她,拿了外套下车去了。
车门一开,冷风灌进来,梁墨染一下子打了个冷战。
真冷啊!
十一月的北方果然强劲,尤其这几天好像冷空气来了,冷得不得了呢!
但看那人下了车子,前面车灯灯开着,路修睿站在旁边不远处,望着远处,长身玉立。
梁墨染看过去,他就那么孑然而立,于一片黑暗中撞进她的视线。冷风吹着,他垂手插在裤袋里,澹然若定,侧颜线条凝浓分明,一个抬眼,整个空旷寂寥的世界顿时都在他背后化成零落背景,群山苍茫,飞鸟绝迹,整个画面,幽暗空灵,只有他是唯一的风景,入眼,入心。
梁墨染看着他,心底又狂跳饿了起来。
真是帅!
她动心了,或许从###第一次,从他警告她不可以随便相信人时就动心了!
上天安排了一场巧遇,她恰到好处的撞击他的怀里,她不认为这是擦肩而过的故事,她觉得,这故事,会有结局,即使没有,她也要创造。
看着外面那个人,她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路修睿的淡漠气质无人可及,他就站扎那里,仿佛一切都被他置身事外一般,气场强大却又置身事外。
这个男人太理智!
理智的不会轻言说承诺,不会说太多感性的话,但是,成熟的男人,又有几个会侃侃而谈呢?
试问,如果是那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值得吸引她的呢?
梁墨染看着路修睿,她在想,那隐匿在清冷面容下面的华丽和绝美,什么时候才会释放呢?她要有信心,让这个男人的一切热情,都为自己而释放!
她绝对不会当他生命中的匆匆过客,她要他,不多不少,一辈子!
深呼吸,她也打开了车门,冷风呼啸,下了车子才发现这是半山腰,停车的位置还算宽阔,位于半山腰的一个空地上,她缩了下身子,朝路修睿跑去,跑到他身边,伸出手,从后面环住了他的劲腰。
路修睿没动,梁墨染就把下巴搁在他的后背上,抬头看天空,果然,空旷的很,夜空都是繁星,“哇!那么多那么多星星啊!”
路修睿也抬头,似乎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看过星星了。
生活在繁华的都市里,看星星已经近乎是一种奢侈。看星星,有时候需要情调,需要有人陪,时间,情调,人,不对,都不行!
“哥哥,北极星在哪里啊?为什么我都看不到找不到?”她小声嘟哝着,手依然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风很大,贴在一起,很温暖。
些许的温暖,或许不能驱寒,却能驱散心底的那一抹冰凉。
路修睿抬头,朝着正北的方向一指,道:“那里!”
“哪个吗?北极星也不亮呀?不是说北极星很亮吗?”梁墨染很是狐疑。“这也太不起眼了吧?”
路修睿没说话。
梁墨染又道:“不过再不起眼也是北极星,永远在最北方,无论春夏秋冬,无论严寒酷暑,他都屹立在那里,无怨无悔,不可或缺!哥哥,北极星是不是挺伟大的?”
这种论调,在这二丫头口里说出来,路修睿竟点了点头,“按照你说的,似乎是!”
“哥哥,你永远都不会在我的世界里走丢,我认得北极星了,我会寻找方向,找到你!即使你丢了我,我也会在北极星的指引下找到你!”她轻轻地说着,明显感觉到路修睿的后背一个紧绷。
她无声的笑了笑,又道:“哥哥,把你的心放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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