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带着木门的洞,柳师父、葛师父和周同也是一起呆住了。
周同走到一个木门旁边,轻轻推开,然后就说了一句:“难道这里以前真的是住人的吗?”
我们顺着周同打开的木门往里看,里面陈设着一些简单的木质家具,不过都已经相当破旧了,在靠近洞最里面的角落,还放着一张床,穿上还有已经被什么东西撕的破破烂烂的被褥。
柳师父问周同:“你以前见过这样的墓地吗?”
周同摇头说:“从来没有,就算我的师父,恐怕也没有见过任何一处墓地里存在住活人的地方,除非这里根本不是墓地,而是一个住人的地下工事。”
周同这么一说柳师父也是不由点头道:“有可能从一开始我们就是错的,因为它在地下,我们就惯性思考,认为它是一个墓地,可它并不是,而是一个建造在地下的道观。”
葛师父也惊疑地“啧”了一声说:“如果是地下的道观,那这里面会有道士,会有丹房也就能解释清楚了,可既然是道观,为什么要建造在地下呢?”
柳师父就说:“我们刚才在通道上不是见到过很多犼面烛台吗,我们推测这些道士是在研究僵尸,如果他们是在研究僵尸,设在地上肯定会有诸多的不便,比如白僵、黑僵和跳尸都惧怕阳光,放在地上直接被阳气冲都冲死了,还怎么研究,所以他们就设置了这地下道观。”
听到柳师父的分析,葛师父就说:“研究僵尸的道士,他们研究僵尸做什么呢?”
柳师父就说了四个字:“长生不死!”
我顿时想起柳师父曾经说过,曾经有些快死的道士,会把自己练成僵尸,延续所谓的生命,难道这个“墓”的那些骷髅道士们,就是曾经想着把自己练成僵尸的人吗?
周同又说了一句:“可如果是这样,那些道士又怎么会死在那个丹房里呢?还有,我们去的第一个丹房,那里的那些镇魂符又是怎么回事呢?”
柳师父没有继续猜下去,而是摇头说:“这我也搞不清楚,这样,我们把这几间空的洞室好好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我和柳师父一组,葛师父和周同一组,我们就沿着这些空的洞室开始四下寻找,每一个洞室的陈设都差不多,都有简单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些洞室有风干的粮食,这就更说明,这里真的是有人住过的。
我们挨个搜,搜到这两侧随后一间的时候,我和柳师父都愣住了,因为这一间的房门是锁着的,而在正门和门框上贴了一条常常的黄符,虽然显得破旧,可上面那朱红色的印记却清晰可见。
更奇怪的是,这门的下半部分三分之一的门板不翼而飞,形成了一个类似狗洞的洞。
我问柳师父:“义父,那长符箓,是什么符?”
柳师父就说:“极阳符,克制僵尸的最佳符箓,这屋里曾经住过一个厉害的家伙,很可能就是我们见着的那个飞尸。”
我不由就忘洞口下面看去,没有尘土动过的痕迹,不由就问柳师父:“这里没有动过的痕迹,就算有,怕是也很久没回这里了吧,对了,义父,这符箓还有作用吗?”
柳师父就说:“没有了,不过这极阳符,从书画方式来看,应该是近代的,最起码也是民国之后,我见过清朝时期的极阳符,比这个要多复杂一些,而且更长!”
我往柳师父身后躲了躲,这房间里有没有东西,我们谁也不知道……
而此时周同和葛师父也是走了过来,他们那边并没有特殊的发现,所以我们唯一发现有可疑的地方就是面前的这个上了锁,而且贴了极阳符的洞室了。
周同就问柳师父,是开锁,还是直接把门板给卸了?
柳师父就说:“开锁吧,卸掉门框总觉得不合适!”
周同“嗯”了一声,先拿着手电爬下去,从门下面的洞往里面照了照,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慢慢走过去,取出一个细铁丝钩子,把门上的锁子几下就给勾开了。
去掉锁子,周同又慢慢地撕下极阳符,然后“咯吱”一声就把门给推开了,结果还荡起一片的灰尘,呛的不由咳嗽了几声。
我们手电的光束,透过挡下尘土照进去,那洞室就有了一个简单的轮廓,这个洞室跟我们之前看的大不相同,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是一个木桌子,上面摆着一盏油灯,而不是其他洞室那样,是墙上造着烛台。
在油灯四周放着很多的书籍,只不过这些书籍不是故事,而是民国时期传进中国的一些西方爱情小说。
而在最里面的床上,被褥很凌乱,还扔着一些断断续续地麻绳,我拿着手电往下面照了照,在床下又发现一个黑糊糊的小盒子,我就问柳师父那是啥。
柳师父看了一眼就立刻说:“墨斗!”
我问干啥用的,柳师父就说做木工活的时候,用来做记号的,不过墨斗里换成特制的朱砂,那就成了道家的人用来“封棺镇尸”的宝贝。
封棺?我仔细往屋子里看了看,没有发现棺材,不由松口了气。
我们走到桌子前站了一会儿,柳师父就开始翻桌子上的那些书籍和废纸,很快柳师父就在这些废纸中发现一叠放的很整齐的文件,上面是写满了红色的字迹,那些字看起来很好看,比我老爹那个当老师的写的好好看,而且格式是还是竖着写的。
我问柳师父上面写的啥,柳师父就拿起来读了一小段:“民国8年,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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