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过后,滕惊宇便将小笑寒留在府中,亲自传授其本领。将自己的绝学绵云枪法,五兽剑诀传给孙笑寒,还亲自指导其的书识字。孙笑寒不但武学天赋奇高,认字识文也是快于常人。一篇文章诚仁要想记住,都要被上几个时辰,甚至一两天。
而孙笑寒只是摇头晃脑的读上几遍,就可连篇背诵了。这使得滕惊宇看到了自己的接班人。
滕惊宇每次回家过年,总要嘱咐孙笑寒好好温习功课,将来入朝为官,并亲自指导武功、文章。每每想到自己的小外孙,滕惊宇总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在国主面前才会压制内心的喜悦。要不是自己老而弥歼,早就让国主看出破绽了。
关好门回到书房,唤来了大管家滕云,嘱咐其亲自带人把“三天楼”里的东西收拾好,两天后启程回乡。在接下来的两天,滕惊宇先是到各个衙门把所有政权全部交接完毕,有拜访了一些老友,在最后一天又去向隆疆大帝辞行。第三天天还明亮,就当着车队踏上了会想的路。
而在柳岩县寒松乡滕家庄的深处,有一座其实恢宏的院落,这便是滕惊宇的家乡府邸——滕府。说着宅院是滕府,不如说整座滕家庄都是腾惊宇的。只不过当地百姓管滕府叫内庄,府墙外的叫外庄。
宅院的最深处有一座三层阁楼,这便是滕宅的“三天楼”,楼前的空场中,一名少年正在练习枪法。
这名少年平地身高五尺有四,体型匀称,面似朗月,两眼清澈,黄白色的脸上透出一股纯真,但眉宇间却隐含着一丝英气。这便是隆疆大帝念念不忘的少年,滕惊宇最为喜爱的外孙——孙笑寒。
孙笑寒手持一杆金丝软藤枪,正在演练外公传授的绵云枪法。这绵云枪法共计七十二路,讲求一个连绵不断,看是柔弱无力,实则追求的是寸进的力道。一旦运用起来犹如惊云翻滚,气势连绵恢弘,一招一试丝丝相扣毫无破绽,是战场上一力破千军的无上枪法。
孙笑寒越练越快,手中软藤枪好似金蛇乱舞,滴水不进、风雨不透,枪法时而缓慢轻盈,时而迅猛刚劲,枪尖呼呼挂着风声。五十多招后,孙笑寒突然左脚一撤,身向后仰,右手单手持枪手腕一抖,枪尖从孙笑寒的额头掠过,斜刺入地砖。再看孙笑寒双腿一用力,腰随腿走、肩随腰转,手臂一拧,枪尖刺中的地砖被这力道生生拧碎,尘埃落定孙笑寒也收招定式。这一招便是绵云枪法中最为厉害的十试中的一试——卷云试。
收招后,孙笑寒向院落的一角走去,那里有一方石桌,四个石凳,其中的一个石凳上坐着一位中年女人,此人穿着简单朴实,但不失大方得体。平凡的服侍丝毫不能掩盖其雍容华贵的气质。她就是滕惊宇的大女儿,孙笑寒的母亲——滕碧筠,孙滕氏。
“娘,外公真的告老还乡了吗?外公都五年没回来了!”
“外公信中是这样说的,我想很快就会回来了吧!”
听着母亲的话,孙笑寒拿起了一把宝剑,这把宝剑长三尺三寸,蓝鲨鱼皮包裹的碎金木的剑鞘,小巧的护手上刻满了水纹,蓝鲨鱼皮包裹的碎金木的剑柄。这便是外公滕惊宇所赠的宝剑——翠蓝随水剑。剑虽然在自己手中,可孙笑寒没有用过一次,每次拔剑出鞘,除了观赏,就只有擦拭剑身了。
孙笑寒再次拔出了宝剑,剑身发出轻盈的响声,先是如山泉轻勇,之后如溪水倾泻,再后如瀑布直落,再后如大河奔涌,最后当剑尖出鞘,整把剑发出犹如海浪翻卷之声,气势甚大。看着手中的随水剑,孙笑寒轻叹道:“这次外公还会叫我做官吗?”
“你不喜欢做官吗?”母亲悠悠的问道
“不知道,我想不出做官有什么好的,做个山岭野人也很快活呀。为何偏要做官,我当了官又能得到什么?”
“当官不是为了得到什么,而是为了付出什么。文可行万民之政,使国家年年无灾;武可守土安邦,保国家岁岁无战。何况外公让你参加三阶之考,不是为了让你做官,而是为了让你证明自己,你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同时也是在考验你,让你看看你到底能够到达一个什么样的高度!”母亲劝解道。
“母亲,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努力的,不会再在县试中放水了!”说着,孙笑寒的眼睛再次看向了随水剑,同时放射出了摄人的光芒。
“恩”
“那母亲,我去练剑去了!”
“去吧!下午还要去书房读兵法呢!可别光练武,轻了文!”
“我记住了!”说着,孙笑寒又拿起一把青钢剑,走向了练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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