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肯定是这帮子黑人不知道搞什么东西把老九惹怒了,就老九这个暴脾气,肯定发生冲突了,这枪不会是干老九头上了吧!”我一边想,一边往外冲。
“大副怎么了啊!怎么有枪响啊!”我刚打开门,就见到船长提着裤子从房间里冲出来,应该是刚打了半个飞机,脸上还有些红红的余韵。
“船长,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不是也才听到吗!”我有意识的看了一眼船长的裆部。
枪响声惊醒了所有的人,大家都纷纷把头从门里探了出来,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小声议论着。
“所有人都回房间,关上门,不要轻举妄动!”我一边往下跑,一边对准备出去看热闹的人说道。
“都进去,都进去!”船长在我身后大声尖叫道。
船长今天是这个航次的第二次打飞机了,第一次被我撞到也倒还是无所谓了,只是受了一点小惊吓,这次喝了几杯小酒,房门也反锁上了,全身心的放松着,还特地看的是珍藏多年的藤兰无码超高清,谁知道关键时候冒出一声枪响,吓的差点都器官病变了,船长这次基本上半年内是告别手枪了。
两人跑到主甲板同层的左舷门,我刚把一条腿迈出去,船长用手拉住了我。
“大,大副,等一下,这么危险,你不能就这么冒失的冲出去啊!”船长有些紧张的看着我。
“船长,水头还在外面的,咱不能不管呀!”我知道船长害怕外面情况复杂,万一再给我俩把头爆了,这死的可就冤枉了。
“大副,我在后面给你看着,你戴个安全帽出去,这样多少能安全点。”船长原来已经做好了让我单独出去的打算。
“船长,没事儿,我什么事儿没经历过呀。”我挤出一丝笑容,把另一条腿也迈了出去。
“嘭!”我身体还没有完全露出去,又是一声枪响。
我本能的抱住头趴下了身子。
“大副!大副!”船长以为枪击中了我,趴在舷门口,痛苦的对我喊着。
“船长,我没事儿,我没事儿!”我赶紧发出声响。
“大副,怎么又开枪了,你先回来,我们还是上去找代理吧。”船长听到我还没死,长舒了一口气道。
“嫩妈,老二,你趴那里干什么玩意儿?”老九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
我抬起头一看,老九竟然在我身边不足两米的地方跟两个反政府武装军的头头在打牌,开枪的是其中的一个上尉,叫比斯利。
原来老九被我安排在舷梯口值班,两个黑人头头无聊过来向老九蹭烟,一个说中国话,两个说法语,没想到三人竟然聊的很投机,老九拿出一副扑克牌,在十分钟之内教会了两人斗地主,出王炸时,因为老九不懂的法语怎么说,为了能形象的描述出“王炸”的层次感,他像炸弹爆炸般说了一个“嘣!”,俩黑人才知道这两个王就是炸弹,第一次摸到俩王,这哥们激动的开了一枪,表达心中的感叹,我从舷门出去的时候,这哥们又出一王炸。
“九哥,你说你要玩儿斗地主你招呼我跟大厨不就行了,你说你教他们玩这个做什么。”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的说道。
“嫩妈,这黑鬼打牌我算是看出来了,瞎打,我这刚出一对三,上来就给我整一王炸。”老九嘲笑的看着开枪的哥们。
“水头,你这不是胡闹么,你这容易出乱子的!”船长发现外面安全了之后,也站了出来,开始对老九实施教育。
“嫩妈船长,这船长哪条规定不能打牌?”老九对船长的训斥有些反感。
“船长算了算了,咱得跟这些黑鬼子搞好关系。”我用手拉了一下船长说道。
船长心想这事儿也对,有老九这个不怕死的在前头跟这些鬼子搞的融洽一点,对我方还是有利的,现在只求不要出什么大事儿,明天赶紧把大米跟剩下的小炮卸掉,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新手总能抓到一手好牌,老九陪比斯利打了一个通宵,比斯利最少抓了10次王炸,枪声也像年三十的鞭炮一般,隔一段时间就会啪啪一次,我的心也跟着揪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反政府武装军租借的浮吊来到锚地,像果农一样将他们宝贵的军用物资采摘干净,比斯利临走的时候握着老九的手依依不舍,又向船长开口要了一箱扑克牌,看来这斗地主以后要在反政府军里流行了,我对老九有了新的认识,有的时候他不仅仅是只能运用暴力,还能将宝贵的华夏文化传送给这些缺乏精神文明建设的部族们,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是他妈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伟大的公产主义精神。
穿过刚果河下游的三角洲,代理在驾驶台指挥我们摇摇晃晃的在刚菓河里又航行了半个小时,来到在海图上都未有标示的一个小港。
港口上只有一个码头,而且小的有些不像样子,代理拿高频电话用法语跟港口的负责人交流了几句,过了几分钟从码头深处钻出来一艘差不多跟我爷爷一样岁数的拖轮,拖轮的柴油机应该好久没有保养了,冒着浓浓的黑烟,先是围着蓝宝石转了一个圈,最后停到了引水梯的旁边,几个士兵喝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登上了船。
“代理,这几个人是做什么的?”我在驾驶台看的有些晕头转向,这不让靠码头,也不让抛锚,在这停车等着,上来这几个玩意儿做什么。
“大副,那几个士兵是政府军的人,他们上来检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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