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通他的电话,也找不到他的人,那种巨大的莫名的恐慌再次来袭,令秦桑再一次晕了过去。
这次晕过去却没有前几次的幸运,是在下楼梯的时候突然大脑一片空白,滚下楼梯的。
秦桑浑浑噩噩地睡着,又浑浑噩噩地醒过来时,旁边就是小糖豆一脸惊恐的脸和保姆焦虑的神情。
小糖豆抓着她的手,浑身颤抖,她说:“小姨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不要吓糖豆好吗?”
秦桑嗫嚅着双唇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唇边都是干涩。眼下苏楠笙不在申城,秦家那些亲戚又各个都是靠不住的,保姆着急起来也不知道联系谁,便去打了苏楠笙的电话。可是,接苏楠笙电话的人,光听声音她都知道是另外那位秦小姐。保姆病急乱投医,把秦桑晕倒又从楼梯上滚下来的事给说了,以为那位秦小姐会告诉苏先生。
却谁知道,那位秦小姐听了只是笑,而且笑得特别开心。
她说:“现在人死了吗?”
保姆一怔,“还没有。”
“那你就不必再打这个电话了,苏先生现在很忙,没空管这些闲事情。”
再然后的然后,苏楠笙的电话便再也打不通了,保姆估摸着是自己的手机号码已经被设置为黑名单了,联系不上苏楠笙也找不到阿田,一时之间她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这么把秦桑守着,也不敢把这些事情告诉秦桑,就怕在眼下她已经不大好的情况下再火烧焦油了。
可是,保姆不说,聪慧如秦桑,大抵还是能猜到些什么的。
苏楠笙如果铁了心的不想被她找到,又或者连解释都觉得没必要,那真是任你上天入地都找不见他的。
秦桑想着都会觉得心疼,心疼过后等精神稍微好了一些,才让保姆去给霍瑞廷打电话。
万年靠谱的霍瑞廷说来就来了,顺便还带着已经长得人高马大的霍逸尘。
霍瑞廷一进家门便直奔卧室,等看见秦桑在大床上晕晕迷迷的模样,不由分说将她从床上抱起,又嘱咐保姆去收拾了点入院的东西,便打算带着秦桑离开了。
小糖豆只见过霍瑞廷一回,这时候见他要带秦桑走便有些着急地冲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臂,用满满的哭腔说道:“叔叔你能不能不要带走我的小姨,呜呜呜……”
秦桑想要出声去哄女儿,可整个人虚弱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站在一旁的霍逸尘过来拉小糖豆道:“二廷是送你小姨去医院,不是要带走她,你也一起来。”
霍瑞廷本来没打算把小糖豆给带上,毕竟医院那种地方,小孩子能少去便少去,可听霍逸尘把话都说了,只能厉目一瞪他道:“谁开口谁负责,你得把人给我好好看着。”
霍逸尘昂首,特别爷们儿地把小糖豆往自己怀里一抓,后者刚一脸红,他立刻便道:“跟着小叔叔我,保准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霍瑞廷猛瞪了他一眼,抱着秦桑便出门去了。
秦桑在医院里待到第二天的下午,整个人的元气才恢复一些。
她在病床上悠悠转醒,霍瑞廷便在她的身边,等她终于愿意开口说话的时候,他才道:“你跟苏楠笙怎么了?”
秦桑扶了扶有些疼痛的脑袋,才发现额头上竟然裹着纱布,大概是她晕倒时摔下楼梯时给弄的。
霍瑞廷半天等不来秦桑接话,只好又接着道:“你脑子里的碎片不能等了,在你晕倒的期间,我问过这医院里的主治医生,说是你当年的那场手术已经做到极致,能取出来的东西都取出来了,却偏偏是最靠近脑神经的那块碎片,他们所有人都不敢动。”
秦桑躺在床上微笑着,“我知道,那块碎片的周围神经密布,当年如果能取早便取出来了,之所以过了这几年都没有动它,是因为如果在手术中损害到周围的神经线,轻则半身不遂,重则要命对吗?”
霍瑞廷看着秦桑,仿佛过了很久才道:“秦桑,跟我去美国吧!当年是当年,现在的医学水平已经不同,说不定当年治不好的病现在就能治了,只要你跟我去美国,我一定找最好的专家帮你把碎片取了。”
秦桑仰躺着去望头顶的天花板,她说:“我现在还不能离开,我得见他一面,我得先找到他才行,瑞廷,我就这样把他给弄丢了,我害怕自己万一就这样死在手术台上,要是就那样死了,我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上,也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会死不瞑目的。”
霍瑞廷狠一咬牙道:“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死了,秦桑,你记得,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秦桑抬起手背揩了一把自己的脸颊,才转头笑看着他道:“我知道啊!我相信你的,我会好好活着,你放心吧!”
……
一直到秋天小糖豆正式入学,苏楠笙都没有再回来过。
秦桑的身体好了许多,一面操持着公司里的事情,另外一面则每天早上亲自开车送小糖豆上学。
因为小糖豆的户口不在申城,为了在本地正常入学,又把秦桑给折磨了个透。
霍瑞廷为了就近照顾她们母女,再次举家搬到了申城,为了不打扰她们又能相互有个照应,他竟然买下了秦桑对面的那个单元,与他共同过来的,还有这几年都待在京城的霍逸尘。为了更全面地照顾人生地不熟的小糖豆,霍瑞廷径自给霍逸尘转了学校,就读于比小糖豆高几级的同一间学校,每天带她放学。
秦桑有时会苦笑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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