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小鹿被护士长芳芳带走了,老闷赶紧回到病房,此时病房里其他几个人也很茫然,老闷问怎么回事。
陈教授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护士长芳芳一进来就把小鹿叫走了,没有交代具体是什么事。
这时候彪子提着一杆标枪面沉似水,她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要冲出去。
看样子是打算去救小鹿,彪子救夫心切,幸好被老闷给拦下来了,老闷说:
“还不知道什么事,别这么冲动。”
彪子一把推开老闷说:
“洒家要去救小鹿,奶奶的刚结婚人就给带走了,这是跟洒家卯上了!看不得洒家有男人?”
老闷连哄带骗,彪子不为所动,执意要去院长那里讨个说法,老闷又说:
“别啊,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总行了吧。”
彪子坐下来说:
“早点回来。”
老闷无可奈何地望着彪子,陈教授早已把头转向别处,傻子又靠不住,看来还真得自己去了。
老闷从病房出来,到处打听小鹿去哪了,有人说看到小鹿去了医生的办公区域。
诺大的办公区域哪能轻易找到小鹿,又不能进去以后到处问,老闷在无奈中愈发慌张,此时回头,发现审计局的车也已经开到了医生的办公区域。
老闷的担忧中预感要发生大事,这同样也是院长的感觉。
院长在一间封闭的办公室里见到了小鹿,他的手上拿着一件白大褂,院长说:
“穿上这件衣服,伪装成我的助手,带那些造访的审计人员去会议室见我。”
小鹿接过白大褂,有些不情愿:
“干嘛找我啊?不是没我的事了吗?那么多医生你为什么不找啊?”
院长没有回答,因为他回答不出来。
早在小路来之前院长就感觉不对劲了,路上问了不少医生怎么会有审计局的人过来,可是那些平日里毕恭毕敬的医生都有些躲闪,看到自己就说很忙。
也没等院长多问他们就走开了,院长很生气,同时也感觉不妙,这些人怎么回事?
不敢大意,这么匆忙又没人能驱使,院长只能找到小鹿,审计局的人来了可是大事,原本应该做好充足的准备,但是眼下只能尽量避免状况发生。
院长找到小鹿,他安排小鹿去接待那些造访的审查人员,总不能什么事都交给芳芳去做,院长还去准备一番,不能立即露面。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些审计局的人可不好糊弄,院长不想打没准备的仗,而且这样可以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忙碌于工作的院长形象兴许会给这些审计人员一种良好的印象?
匆忙之中,院长也没忘了自身的形象问题,他安排小鹿去见那些审计人员,自己赶忙来到了楼顶的会议室准备资料。
小鹿虽然不愿意,但也不敢违背院长的意思,这就朝着外面走了,一路上别人看到小鹿也没多问,之前他做过一段时间“替身”,大家有目共睹。
小鹿一路上发现有很多奇怪的人在办公区走动,那些人也都是疯子,但是他们居然都穿着医生的白大褂。
小鹿没那么聪明,只当这是院长准备的,在埋怨声中他见到了审计人员。
与此同时,后楼的方向也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一个医生来到了后楼这里,他左顾右盼,好像生怕被人发现,先是关闭了监控探头,而后又找到了后楼的主控开关。
念念叨叨,也听不清再说什么,医生打开二楼的门闸开关,把手搭在12138号病房的按钮上。
“吧嗒”
一声轻响,医生侧耳倾听,走廊深处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确认无误,医生赶紧离开了诡异的后楼。
黑暗深处,暗流涌动,腐朽和破败在谜团中愈发深厚,走廊深处的病房走出了一名疯子。
他们说,他叫南国,did重症患者。
此时这个叫南国的疯子从病房里走出来,像是预先准备好了的,他没有穿任何衣服,光着身子在走廊里慢慢行走。
持久的沉默和令人堪忧的卫生状况没有对他造成很大的影响,南国的表情很平静,按照预先商量好的,他沿着楼梯扶手,来到了一楼的位置。
一楼的楼梯口,摆放着一个铁桶,里面装着半桶水,还有一套崭新的衣服。
南国走过来,看到衣服上面的剃刀,他的微笑有些怅然若失,也有些如释重负。
“我们开始吧。”
南国对自己说,然后拿起剃刀开始给自己修剪头发。
滋滋···
滋滋···
剃刀转动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刺耳,南国的头发簌簌掉落,眉宇间的清秀让人赞叹,而原本瘦弱的身体也似乎发生了变化!
他的身体就像···
就像是吹气了一样在膨胀!
肌肉也在慢慢炸裂,仿佛能听到声音,没人能解释这里的一切。
南国的身材越来越完美,越来越匀称,这是一种令人赞叹的健美。
精神的寸头,利落的动作,轻松的神态,完美的身材,南国此时的状态和之前的浑噩判若云泥,让人惊异。
剃完头,南国拎起地上的水桶。
浇洒在自己身上,冰冷的水温在寒冬凌烈中撕咬着神经末梢,南国的毛孔瞬间收缩,没有回避。
他在享受甘甜,沐浴新生。
令人惊奇的是那原本冷冽的冰水浇在身上,却烫出了阵阵白烟,南国的体温正在蒸腾冰水,如果院长看到这一幕,也许会终生难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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