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闻,那个乌布斯大巫师在六七年前,就已经迈入八阶巫师的门槛,想来比陈旭元只强不弱,之前只是自矜身份没有下场死斗罢了。
本以为是邦交文书或者什么城下之盟契约,已经随手接过羊皮卷的陈大师右手微微一顿,与布鲁诺大师眼神交流了几道隐晦的讯息,再展开一看果然是几个不同领域的巫师法术的修习和改进心得,它们分别是:
植物领域的【命令植物】。它是一个四阶法术。只能支配1个或多个植物生物,与施法者进行友善基础下的行动交流,无法控制违反意愿对方进行一些自杀式行为。想用这个法术发动类似“撒豆成兵”的炮兵海战术绝对是想多了,毕竟这个法术也需要耗费中等程度的法力。所以用处并不是很大,但凡是一个法术被创造出来,总是还是很有值得学习借鉴的地方和特点。以前陈旭元都是用排除法将动物驯服后,才将灵魂塞入一些活物、死尸、物体之中,再尝试用法术进行沟通命令和控制。这类直接命令植物的法术,会是一个简化他炼制功能性法宝的不错补充;
这个看似并没有什么杀伤力的法术,也是摩纳希尼“用心良苦”的选择。这个法术对于部族萨满来说,最大的价值就是帮助询问草药是否有毒及了解药性,或者帮助族人在山里寻找某些可食用的果树药材同类大量生长的地方。
另外还有两个法术则是憎恨领域的【狂乱之歌】,它能强迫意志不坚定的几个人疯狂互相攻击。这道法术看似简单,但能够理解学会的人却不多。需要像现代医学知识一样,对生物大脑的运行机制有一定了解深入,并非简单解剖几具尸体就能简单学会。以卡鲁人的生活方式来说,基本难以获得平原人队他们封锁的高端知识;
最后一个腐化领域的【疫病术】,可以使受术者感染指定的疾病;
对方拿出这个法术,若是其他施法者则并不用多想,但这在卡鲁人之中还有一种名称:它也被萨满们称之为蛊毒术,这是一种很容易学习,但释放后无法控制后果的可怕法术,代表着一种隐晦的巨大死亡威胁。
这表示对方处于亡族灭种的重大危机,已经不忌惮于使用最终手段同归于尽了。
卡鲁人攻城器械和铠甲武器完全落后于周围的农耕国家。但为何从古至今,他们频频下山劫掠商队而没有被各王国派出大量军队围剿消灭?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拥有令周围几个国家忌惮的理由。
虽然卡鲁人民风彪悍,和草原荒漠的游牧部落民族同样是几乎全民皆兵的习俗,并不容易彻底剿灭。那些分散在大陆西南角的半岛,还有分布在山脉、寒带森林险要地形,以及各个分散西南沿海散落的岛屿都有卡鲁人生活,根本难以集中彻底消灭。并且就算消灭了北方山地卡鲁人,每年还会有更南部的部族因为人口过多分裂出小部族,逐渐迁徙过来填补土地空缺。
正面对抗各国精锐处于明显弱势,卡鲁人中的智者肯定不会让族人硬拼,而是会四处奔袭打成山地游击战。
如果周围几个国家的士兵,花费大量功夫和山地人在崇山峻岭捉迷藏,就会导致各国陷入——类似美军陷入越南战争泥潭的尴尬境地,被庞大的后勤补给线慢慢拖垮。
各国军队后勤也有一些用来装载重要军用物资的空间装备。
可普通的空间袋等法术装备是不能通过传送门,或者携带着进行远程传送的,这会导致里面用法术开辟和锚定空间碎片的空间法术暂时失效——里面的东西会直接被空间裂隙,全部抛到不知道哪个位面去。就算再次恒定空间袋法术,也不可能随机链接到茫茫接近无限的空间碎片中,找到原来一个了。
但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理由。
卡鲁人巫师之所以令周围各国高层心存忌惮。
最重要的仅仅就因为一点。
近古时代。
卡鲁人部落联盟强盛之时,曾经也试图向平原上的艾滋麦人、阿兹莫里人、奥瑞亚人频繁发动进攻,要与这些平原人争夺更加广阔的生存突然和可耕地面积。
但战争中那些卡鲁人部族中的一些目光敏锐的萨满发现,虽然敌人都是温顺的农耕民族,被封建奴隶制圈养地没有多少凶性,但在敌人层出不穷的战争器械、法术装备上的优势,足以让己方在战略上陷入缓慢减弱的劣势的时候。某些心思阴狠的萨满们想着怎么要从整个战略上翻盘,于是想来想去,最后灵机一动,他们以自身的生活经验最觉得十分难以抵御和可怕的东西——疫病身上获得了灵感。
当他们从丛林里的一些患病动物身上,收集了一些类似埃博拉、昏睡病、亨德拉病毒、刚果出血热、马秋波病毒、马尔堡病毒、拉萨热、牛瘟等,针对人与牲畜皆有很大毒性作用的致死致病菌,并用死尸混合培养改良成让自己族人都闻之色变的恐怖生化武器,并最后投放到决战的战场上。
卡鲁人算到了战争的开始,却没有笑到战争的最后。
那场战争最后的结果就是没有赢家,战场上全是七孔流血、发病倒毙的死尸,军旗营帐都随意丢弃在连秃鹫都不敢光临的【死亡瘟疫战场】。双方的军队和族人在病毒失控之后就各自溃逃,但从战场回来的大部分人还是都感染了这种可怕的【未知瘟疫】,一些当了逃兵直接潜回家乡的士兵,还感染了许多其他处于内陆地区的人们。
因为当时的落后医疗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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