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是没二胡，不然配上《二泉映月》一定挺不错的。”吴惟和赞许地点点头，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行了，鬼才兄，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就说成不成交？”
生意鬼才哪肯轻易就范：“大哥，水手服可是我用翻身的本金买下来的，而且底片和洗照片也要花钱，你得给小弟一条活路啊…”
吴惟和似乎没有听见他的卖惨，他不急不慢地在学生守则上输入“肖像权”几个字进行搜索，片刻便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他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联合校规有云，未经本人同意，不得以营利为目的使用公民的肖像，当然，欺骗也是算在内的。”
“兄弟，罚款事小，学分事大啊！”
“成交！”
看着沃哥兰德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系统娘的叹息声传来：
「以前总觉得是我影响了你，我常常因此感到愧疚，直到今天才发现…」
「你根本不是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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