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真最近在丞相府里特别活跃,陆丞相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陆渊川则是每天都能摸到乔真软绵绵暖乎乎的。
大夫人对乔真嫁妆的事情耿耿于怀,但她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丞相府里的一举一动都有丞相或者是皇帝的眼线看着,既然这二位主都没有说什么,她若是借此做文章便显得她斤斤计较了。
这天,烈日当空,杲杲的日光照得乔真看东西都得眯起眼睛,她比寻常更早的去陆渊川的书房,因为陆渊川是人形制冷器。
“相公,我最近眼皮子总是在跳,总觉得大夫人在策划着什么。”
陆渊川如乔真所料,散发着的冷气的温度又降低几分,他看着手里的书,头也不抬的说道:“只是劳累罢了。”
乔真舒服的又靠近陆渊川几分,“是吗?但是最近好热啊,我睡不着,相公,我们一起睡吧?”
她眨巴着眼睛期待的看向陆渊川。
陆渊川抿唇并没有回应她。
乔真不要脸的说道:“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陆渊川用着平稳的声音说道:“会着凉。”
乔真默默的消化这三个字,是说她如果跟他睡会着凉,她坚定的说道:“着凉也比中暑好。”
晚上,乔真抱着枕头穿着xiè_yī亵裤去陆渊川的房间,她也不爬上床,就站在门口眼巴巴的、可怜兮兮的看着面无表情的陆渊川,将期待又忐忑的神情发挥的淋漓尽致。
陆渊川无可奈何叹息一声,他向床外侧挪了挪,“过来吧。”
乔真瞬间眉开眼笑的爬上床,然后滚到里侧,束手束脚的躺着。
陆渊川看出她的不自然,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阖眸入眠。
乔真听见耳畔平稳的呼吸声,也逐渐放松下来,她侧身将自己蜷缩进陆渊川冷冰冰的怀里,舒服的喟叹一声,然后便放空脑袋,沉沉睡去。
半夜的时候,陆渊川觉得自己胸腔闷闷的,像是溺水的人被水草缠住,等他惊醒的时候,只见乔真的脑袋还在往他的怀里拱着,她的双手双脚也缠在他身上。
他并没有立刻推开乔真,而是看着乔真额头细细密密的汗渍。他从小身体便比寻常人的温度凉上许多,那时候大夫人还没有像现在这般对他,平日里也爱抱着他降温,或者给他暖身子。
直到……陆渊川的眼眸的发沉,他将乔真推出去。
乔真双手双脚齐上,紧紧地扒拉着陆渊川的胳膊与腿,她热的感觉自己快熟了,奈何那块冰块还长手把她往外边推,“许砾,你再敢推我,信不信我diss你!”
陆渊川听着耳熟的名字,他推搡着乔真的动作停顿下。
而乔真在不耐烦的说完那句话之后,她的脑子便瞬间清醒,她一骨碌翻身坐起来,“我刚刚有没有说什么?”
陆渊川在黑暗中紧紧的看着乔真,“你刚刚说,许砾,你再敢推我,信不信我嘀死你。”
乔真莫名有些发怂,她虽然企图要给陆渊川带绿帽子,但那是在她有计划有退路的情况之下,而不是现在这样毫无准备。“这个许砾吧,是我以前养的一只肥橘猫,最近晚上睡觉很热,所以我就没有再抱着它睡觉了。”
陆渊川不置可否,还是那副兴致缺的模样。“既然如此,那你便安心睡吧。”
他掀开薄被起身下床。
乔真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衣袖,“你干嘛去?”
陆渊川抽袖回答:“我睡外间,你睡的似乎不是很安稳。”
乔真又紧紧的扒拉着他的衣袖,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声音也带着哭腔,“不行!这大晚上热的我快要冒火了,结果你说走就要走,一点都不顾及我的吗?”
陆渊川又显无奈,“我体寒,与我接触的亲密时间过久,易导致不孕,不信你明日可以随意找个大夫进府替我把脉。”
乔真没脸没皮的抱住陆渊川的窄腰,“不孕就不孕,我只知道我再这样热下去,要么被困死,要么被累死,再不然就是被热死,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陆渊川在黑暗中看向乔真的目光有些发亮,“当真不会在意不孕吗?”
乔真毫不犹豫的点头,“不在意啊,我干嘛要在意。”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这种医术落后的年代生孩子,完全是赌上半条命,而且任务也会受到威胁。特别是潘昭那个位面,她生产的时候痛了好几个时辰,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
“你在意吗?”
乔真反问。
陆渊川坐回床上,他凑脸过去看向乔真的眼神,“我体寒,日后难有子嗣。”
“那真是太好了!”乔真脱口而出,然后意识到自己高兴这种事情是不对的,然后她故作沉痛的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实在是太遗憾了!”
如果她在黑暗中的眼睛不是那么明亮的话,陆渊川兴许还能相信乔真的后一句话。
最后陆渊川还是留下来给乔真制冷,而乔真终于睡一个安稳的好觉。
翌日。
陆渊川对待乔真的态度明显有些改善,虽然没有很热切,但总比以前有一搭没一搭的态度好。
乔真每天照样团在陆渊川的书房里,她喜欢在陆渊川写字的时候抱着他的左胳膊,因为真的是很凉快。“相公,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待在书房啊?过几日听闻羽湖上有游舟会,咱们出去玩玩吗?”
“好。”陆渊川看向乔真,眉眼柔和。他的脸上很多年都没有表情,如今已经成为严重的面瘫,想要笑的话反而勾不起唇角,或是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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