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来就要告诉她的知识。
大结界的秘密不算什么，比起大结界，法师更想知道薇丽丝对“先民”了解多少。
就连隐修会，对那段久远的历史也知之不详。
但薇丽丝只是点了点头，就继续陷入沉思。
法师心里宛若进了十只猫咪在挠，忍不住开口：“你还知道些什么？关于先民的。”
“很多。”
薇丽丝点头。
没了？
“很多”是多少？
孩子，你倒是说话啊！
薇丽丝歪了歪头，似乎在组织语言，法师连忙摆出虚心求教的表情。
“先民，另一个世界，来到这里，方舟，事变，文明退化。”
薇丽丝停下了，但法师还在恳切地看着她。
这孩子，说话咋这么费劲呢？
薇丽丝皱了皱眉，以确信的口吻：“没了。”
法师崩溃了。
孩子，不，我是你孩子，你的语文到底是谁教的啊？！
断句完全一团糟，结构缺三少四，这些东西完全不明所以啊！
我可不记得当年的实验项目会削弱你的沟通能力啊！
这完全已经算是另外一门语言了吧？！
强忍住使用“语言通晓”的冲动，法师挤出和善的笑容：“要不，你再，多说点？”
呸呸呸，自己也被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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