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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匆匆赶来。
无晚听了,竖起大拇指:“二哥,你真是神机妙算,那人果然又来了。”
神机妙算?这大约是左无舟第一次得到这等赞誉。左无舟惭愧不已,笑骂:“速速过去,就按之前的说。好了,这会每个人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许暴露。”
无晚赶往会客厅,定了定神。
这人一见无晚,顿时神色大悲大慌:“北斗前辈出事了,中了敌人的陷阱。左兄,请派遣人前往去救援北斗前辈。”
无晚神色苍白:“北斗失手了,那可怎生是好。”
无晚想来想去,直是慌张焦急得团团转。任谁来看,都绝计看不出无晚是在做戏。
这来者垂首冷笑,又慌张道:“难道左武圣不在?难道贵庄没有其他强者了?”
“没有了,这会庄子里最强的,就是我家小妹了。”左无晚痛苦茫然不已:“北斗失手,此事我做不得主。要不,我还是知会我二哥。”
这来者流露一丝冷笑:“那敢情最好不过了,如是左武圣在,那便好多了。”
无晚和这人说了几句,又匆匆离去。
此人露出冷笑:“果然,左家暂时没其他强者坐镇了。”
如果能直接把左无舟单枪匹马的引过去,那是最好。如果不能,掳走其亲人,也能奏效,达到目的。
“任左无舟想破脑袋,也绝计想不到,我们早在几十年前,就布下一局了。”这人暗自冷笑:“是时候知会神谷主他们过来掳人了。”
计策和陷阱虽然粗浅,但只要能奏效,那就是好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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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左家没有其他强者坐镇了?能否确认?”
神阔满意大笑,目露凶光:“这一回,左无舟就是有天大的本领,也是在劫难逃了。”
“我们走!”神阔亢奋大喝。
千里之遥,在神阔等武圣来看,不过是一时半会的事。
很快,神阔就已然是率领众人,一道扑往左家庄。从天而降,顿时引得左家庄不明真相的人等一阵搔动。
神阔果断下令:“不必跟这些小人物纠缠,为免变故,抓人就走。”
神念扫描一通,神阔满意:“左家庄果然没有甚么强者坐镇,只有几名武御罢了。”
一行人抓了几个人,很快就从这些人口中逼问来左无舟亲人的下落。一干人等几个起落,就已落在左家后庄。
正在盘膝修炼的萧轻尘感知这气息,顿时色变,一咬牙,冲上来:“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滚。”好在一马当先的只是一名武宗,一击顿时就将萧轻尘得吐血狂飞出去。
萧轻尘惨然倒下,一翻身跃起,想起左无舟的恩情,正欲重新扑上。无夕和小草一跃而出,高呼:“萧大哥,不要抵挡了,他们是我二哥的仇人。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神阔冷笑:“不错,你这小姑娘倒有自知之明。抓起来。”
无夕和小草怎是这一群武宗武圣的对手,抵挡不过一瞬,眨眼就被击倒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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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那厮的老爹在这里。”一名武宗欢呼雀跃的大叫。
神阔率领流东城等人赶过去,凝视着“左一斗”和护在身前的关龙虎:“这人又是谁?”
夏公权狞笑,从善如流:“这人是左无舟的徒弟,唯一的徒弟,得其真传。”
“哦,左无舟才多大,就有徒弟了?”神阔吃惊,冷冷道:“既然是左无舟的徒弟,那就不能放虎归山,一并抓了。”
对魂修士而言,师徒关系,甚至比隔代血脉关系更可靠更重要。
欢呼声此起彼伏:“抓到左无舟的大哥了。”
“左无舟的大哥没有修炼过?”神阔吃惊不已,一个是天下第一,一个居然没有修炼,这反差也委实太大了:“流东城,夏公权,还有谁是必须要抓走的?”
流东城和夏公权挖空心思思索:“左无舟一家四兄妹,他的母亲已过世了。这人最是铁石心肠不过了,如果连这几个人都要挟不了他,抓其他人更不会有用。”
“左无舟身边重视的人,便是他的父亲,他的兄妹。”在左家庄如临大敌的怒吼和锣鼓声中,流东城狞笑:“还有夜叉和他的徒弟。”
“听闻那个叫小草的小姑娘,是左无舟一个好朋友的女儿,这人也要抓走。先前那个武御,叫萧轻尘,跟左无舟也是老朋友了,索姓一并抓走。”
元一谷是高高在上的,不可能也很难了解左家的真实情况。不得不说,有这两名仇家在一旁做参谋,元一谷既省事,又了如指掌。
“只缺一个夜叉了。”神阔略一思量:“有这些人就够了。流东城,夏公权,剩下的人就交给你们处理。”
“多谢神谷主。”流东城和夏公权狞笑:“当年的仇,今曰我就以左家几百口来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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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无舟踏上魂修之路以来,一路能见证这段经历的人,是愈来愈少了。
基本而言,能见证左无舟过往的仇人,大体都已被左无舟杀得精光了。流东城和夏公权,大约已是法魂界最后两个见证过左无舟往事的仇人了。
流东城仇恨左无舟,实是有太多缘故了。先不说以往的仇恨,单只说左无舟在真魂界扬名以来,流东城根本不敢露面,被迫投奔元一谷,这就是大仇。
夏公权的仇恨则简单,来自其子被左无舟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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