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也很有成就感呀！
——我爱当动物饲养员！当动物饲养员使我快乐！
而莫凯元帅仅存的一点理智却在想：也许艾凡没弄错，这的确是个间谍，要是他只是个普通人的话，他的手法怎么会这么熟练呢？
比之前请的那什么帝国第一按摩师都好多了！
不过这技术是师从何人？这种能迅速让原型状态下的原种人或者异兽镇定安静下来的能力可不了得！为什么他以前在国内都没有听说过这个流派？
莫凯眯着眼打了个哈欠，他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能好好睡觉，身体内充盈的庞大能量让他不敢真正沉睡，就怕梦游把飞艇给撕了。不过今天，他觉得自己可以眯一下。
这一眯就眯了五个小时。
“他有可能真的是帝综学院的学生，”对于军方的情报人员来讲，安沐的资料和他那点隐私就跟白纸一样简单明白。拉尔看着艾凡让底下的人查出来的资料：“孤儿，普通人中的优等生，自卑，胆怯……暗恋学院的校草？这都是什么东西？”
艾凡那张在安沐看来冷冻如冰，在拉尔看来简直是憋了一肚子坏水的脸还是很严肃的：“你看，这说明了什么？”
拉尔：“……说明这家伙可能真的不是间谍，他真的是来动物园应聘的？”
说是这么说，就是这学生的专业课成绩么，就算是他们这些军队里的老粗看了都胆寒：做出来的营养剂无一例外都是最低质量，更可怕的是成品看起来就不是可食用的——有的甚至看起来像是一团马-赛-克！
他能毕业真的不容易啊……
然而，艾凡作为莫凯元帅的秘书，他的关注点永远都和正常人不太一样：“拉尔，书里不是这样写的，在最经典的故事里绝不会发生这样的巧合，他们绝对另有目的。”
拉尔心想除了混进来打探情报，还能有什么目的啊，就听到艾凡继续说：“这也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中遇到。”
拉尔：“……也不一定就是你说的这样。”
艾凡的嘴角略有一丝上扬：“但是书里都是这样写的。”
拉尔目瞪口呆，看着他一直以来都很正经严肃，直到今天才流露出一丝内心情绪的小伙伴兼同僚，心想特么的这是你自己想看吧！
你特么是来看热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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