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雯指着门外：“陆瑶已经死了，她已经不在了，你为什么还要护着她说话？”
宋礼喉间哽咽着，他此刻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是他没有坚持去和陆瑶解释，的确是他先放弃了这段感情，陆瑶只是对他失望透顶。
她虽然已经去世了，却永远活在他的心里，永远也不会忘记。
只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去思念她了。
封子雯有错，他也不见得就是对的，是他双眼蒙了一层油，什么都看不清。
“我已经失去她了，我对不起她，难道我护着她的权利都没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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