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她能面对自己的内心又能如何,严厉爵心里最爱的那个人,还不是那个叫慕言的女人。
她虽然没有见过她,却能感觉到那个女人一定很完美,否则,像严厉爵那样的男人,又怎会对她痴迷不忘。
她很好奇慕言后来的去处,又为何和严厉爵分手了。
看了看桌上的医书,她猛地甩了脑袋,这些都不是她应该操心的问题,严厉爵已经死了,她再去想这些东西又有什么意义,而且这一切本来,就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
“陆漫漫,这么多医书都不能让你忘记那个男人吗?你有什么好伤心的,你有什么好难过的,不是说再也不爱了吗?你不能再重蹈覆辙惹上一身伤,你不记得五年前的事情了吗?”
她自言自语,指着镜子里的自己斩钉截铁地说着。
随后,她打开水龙头,将一张俏脸凑近水龙头上,就那么冲了整整两分钟,才稍有一点点的清醒。
她闭着眼,拿着毛巾胡乱在脸上擦拭。
再睁开眼时,镜子里赫然出现严厉爵的身影。
她瞪大眸子不可置信眼前所看到的,不会吧,她竟思念严厉爵到这种地步?连幻觉都是如此真实。
不,这不是真的。
她胸前此起彼伏,呼吸变得格外急促。
然后,猛地一转身。
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一个胸膛,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严厉爵大手一捞,便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她震惊不已,猛地抬眸。
那张精妙绝伦,如刀削的颜近在咫尺,是那样近,那样真实。
她倒吸了一口气,连语气都变了好几个调:“严厉爵?你没死?”
这触感,太过真实,他的胸膛还是热的,就算是幻觉,也无法做到如此逼真。
他没有死,可是萧逸何说他可能已经遇害了。
那神秘洞穴深不见底,下去了,就不容易上来,而且下面全是水,听萧逸何说,那里面的水足足有四米深,就算他会游泳会潜水,也不能在里面泡上一个星期之久吧?
严厉爵不满她抬眸看着自己,便伸出他那只强有力的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怀里摁。
“你巴不得我死?”
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没有一刻会像此刻一样感觉到他的声音是如此好听。
他真的没死。
那一刻,她喜极而泣,深深将头埋进严厉爵的怀中,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花。
五年后的她,学会了要强,学会了骄傲,哪怕是为严厉爵流下的眼泪,也不会轻易让他看见。
萧逸何坐在沙发上,几乎都能预见这两人见面时的情景。
不知为何,心里头像是有一股气在乱窜,找不到发泄口。
但依旧云淡风轻的表面,让人根本感觉不到他此刻有多矛盾。
手指轻缓熟练地拿起一根烟,下一秒,周身云雾缭绕,一瞬间,这个男人显得神秘许多。
见到陆漫漫时,确定她没有受到伤害,严厉爵才放下心来。
“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四个字,被他轻松说出口时,陆漫漫才发现,原来他还不知道自己的遭遇。
还未从严厉爵活着的喜悦里抽出神来,下一秒,又想到死去的奶奶,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奶奶的死太突然,突然到她到现在还有些慌乱。
提到家这个字眼时,陆漫漫抬起头推开严厉爵,凝望着他的脸:“那段时间,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你,奶奶出事了。”
“奶奶出事了?什么时候的事?”
严厉爵大惊失色,忙问道。
他对奶奶的感情,要比对洛汀兰还要来的身后,一听到奶奶出事的消息,他僵直了后背,全身紧绷着问。
看来,他这段时间的确没有上网,也没有和外界取得联系。
但她不知道,严厉爵刚回到阵营的事,就被萧迪恩知道了,是萧迪恩告诉了他陆漫漫的事,所以他连一口热饭都没吃,直接跑到了萧家。
因为当年慕言的事,他害怕萧逸何会将那股怒火发泄到陆漫漫的头上,所以马不停蹄地赶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因为你们严家将奶奶的死归咎于我,但这一切都是沐羽润做的,你信我吗?”
你信我吗?
这四个字,包含了太多太多,因为他对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信任过。
她就这么把实话告诉了严厉爵,他估计是不会相信的吧。
“你说是羽润做的?”严厉爵疑惑不解,沐羽润?怎么可能?她还在牢里。
“我不管你信不信,但是那天的的确确是沐羽润给我打了电话,说她去看奶奶,说要让奶奶知道小耗子不是你亲生孩子的事实。
我担心奶奶知道这件事情会备受打击,她身体本就不好,万一被刺激了怎么办,所以想也没想就去了,谁知我去的太晚,沐羽润已经对奶奶下手。
奶奶去世地太突然,甚至连一点预兆都没有,我本想查奶奶的死因,但你父母亲以为是我刺激了奶奶,害死了奶奶,现在满世界的通缉我,严厉爵,你信吗?”
这是五年后,第一次,她对他说了这么长的话,事无巨细全部告诉给了他。
接下来,就看他自己怎么做吧,信与不信,她都不会再解释了。
“沐羽润被判了三年,又怎么可能会被放出来?”
陆漫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似在嘲笑自己。
“我也不知道,也许,她有后台吧,也许,那只是一个蒙蔽我的障眼法,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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