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战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他打了一个冷战,这才从怔忡中回过神来,感觉身上被阵阵寒意包裹着。
他低头看了一眼胸口,只见那件“犀牛望月甲”上的五道长长的裂纹上的血迹已经凝固;
从裂缝中能隐约能看到那只秘银护心镜,算起来这是护心镜第三次救了他的xing命了。
吕战的目光落在刘管家的尸身上,此时他身上的血已经流尽,鲜血将雪地染成触目惊心的黑赤颜se,在那滩血泊中,静静地躺着一张土黄se的纸片。
他弯下腰蹲在尸体旁,伸出左手捡起那张黄se的纸片看了起来,这张土黄se的纸片与自己用的那张黄se纸片一样大小,上面也用红se的朱砂画着奇怪的符号。
看来这纸片应该是和先前那张黄se的纸片一样,具有某种奇异的术法,能让刘管家的手指化成超高等级的武器。
吕战把两张黄se纸片一并收进“乾坤袋”里,又伸手在刘管家身上搜了搜,从他身上搜出四十颗一级丹药《益元丹》,还有八颗二级丹药《培元丹》。
另外还有一块奇怪的石头:这石头呈椭圆形,三寸大小,从外表看象是一颗红se的晶石,可是那晶石里的鲜红se纹理仿佛会流动一般,看上去非常的怪异。
刘管家身上还有一块漆黑的金属,这金属看上去只有巴掌大的一块,可是入手感觉非常地轻,甚至比同样大小的木块还要轻上不少,手指拂过金属面,居然还有一丝麻酥酥的触电般的感觉。
吕战把从刘管家身上搜到的东西全都塞进“乾坤袋”中,最后,他把刘管家身上的那件连自己的“血光斩”都能挡住的银灰se的软甲剥了下来。
这件软甲质感非常的轻薄光滑,如同丝绸衣裳般。软甲弹力极好,从刘管家身上剥下来后,居然缩成只有儿童穿的衣衫那般大小,而且非常地轻柔,拿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出什么重量,端是神奇!
吕战虽然不懂鉴赏之道,但他知道这件软甲肯定比自己身上穿的“犀牛望月甲”等级更高。
把刘管家身上搜刮一空后,他又搜了搜薛力疾,可是他身上除了几张小面额的银票外,再也没有搜出别的东西。想来他出门时太匆忙没带什么有价值的财务。
再加上那瓶刘管家的疗伤药“止血散”。这一战,吕战虽然失去了一件“犀牛望月甲”和一把五级的方天画戟,但他所收获的显然更多。
最后,吕战把刘管家的首级割了下来。
剩下两具尸体,他决定毁尸灭迹处理干净,毕竟自己还要回到吕府去等那三公子,他还不想让这两具尸体引起吕府对他的怀疑。
由于他此刻身上的气力所剩无几,右手又失去了知觉,想要挖坑掩埋,实在有点力不从心。好在距离长亭不远就是义阳河,于是他拖着两具尸体走到义阳河边,把尸身推入滔滔的河水中。
至于那些血迹,很快便会被大雪给掩埋干净。
吕战拎着刘管家的头颅来到吕同辉的坟前,他把那头颅放在父亲墓碑前,点燃一炷香,对着墓碑哽咽道:“爹,孩儿把杀你仇人的首级带来了,虽然他还不是真正的背后主使,不过爹爹尽可放心,孩儿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就算挖地三尺也定要掘出害死爹爹的那个幕后元凶,为您老人家讨回一个公道。”
他闭上眼睛默默祈祷了几句,又轻声自语:“只不知爹究竟发现了那三少爷什么秘密?他非要致我们父子于死地不可。”
他曾听奚六子说起过,吕家三少爷暴戾嗜杀,冷血yin险,是个极难缠的角se,于是又对着墓碑说:“爹,不管那三少爷有多大的能耐,孩儿一定为您报此血仇,以慰您老人家在天之灵。”
他在吕同辉坟前静静坐了半个晚上,方才一把火烧了刘管家的人头,将灰烬一路洒在山涧中,才回家安歇去了。
由于刘管家平时大多时间是在吕府之外为三公子打理生意和产业,所以他的失踪在吕府并没有引起什么关注。
倒是薛力疾的失踪,让护院堂好生忙乱了一阵子。
不过刘管家和薛力疾当时打的是暗地里袭杀吕战的主意,是故并没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别人。兼之吕战跟他们离开吕府的时候,也没护院堂的其他人看见。
所以并没有人怀疑到吕战身上。
与刘管家的一场决斗,使吕战有了更大的紧迫感。
虽然他并不清楚吕家三公子现在的武道造诣已经达到何种境界,但能肯定的是,绝对比刘管家要高得多。
所以吕战必须加紧修行,以期能更快速地提高自己的武道造诣。
吕战从乾坤袋里摸出那张从刘管家身上得到的土黄se的纸片仔细打量了起来。
这张纸片与自己从吕烜身上得到的纸片从外观上看尺寸大小和形状几乎一样,不同的是纸的颜se与上面的红se字符略有不同。
这纸上的字符既不象画,也不象花纹纹路,看上去就透着古怪。
吕战无心去揣摩字符的含义,他更感兴趣的是贴了纸片之后,自己身体上会出现怎样的变异。
他记得刘管家贴了这张纸片后,人的样子变形得十分的妖异。特别是他的那手原本就非常厉害的怪爪奇功,在贴上纸片后,手指甲猛长了十数倍长,而且根根如同仈jiu级兵器,锋利得让人简直就无从抵御。
照此情形来推断,这张纸片的功效是让自己最擅长的武技的威力呈现出几倍数量级的增长,就如同把一个凝气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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