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啊!”
“嗯!”
“不过今天来的晚了,扣去两颗。”
“我看一宿大门容易么,杨哥你也太抠了啊!一串才六颗啊。”
“我抠,一串一两银子,你一个月的俸禄,把个门就天天吃一串,算算得多少钱,就偷着乐吧!”
“杨哥,你又蒙我!我可问过钱谷师爷了,你这帐不是这么算得,反正你赚了。还有我可看到你没事就吃好几串呢!”
“臭小子,我那是治病,食疗。”杨雨停看着柳长生道:“不过今天来的这么晚呢?”柳长生看着糖葫芦咽了咽口水,道:“杨哥,你是不知道,老宋头的棺材铺丢东西了。”杨雨停不禁感觉怪怪的,棺材铺除了棺材还能有什么值钱,还是问道:“丢了什么。”
一刻钟之前!
咚咙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大街上回荡。寂静的大街上不知何时多了五个人。这五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分别穿着红绿黄黑白一色长袍。
五人中身着黄袍的大汉抬着一口棺材,碰的一声把棺材立在和平客栈的大门旁,他们没有进去,反身就离开了大街。
就在五人离开片刻,不多时大街的尽头一行镖车出现,空中远远传来喊镖的镖号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些人比刚才的五个怪人还要怪,身着黑衣,黑帽罩头,就连车马也是黑布缠绕覆盖,要不是有镖号响起,如果有路过的行人还以为是闹鬼了呢栈把五个怪人留下的棺材收走了,不过从黑色镖车中飞出一道镖旗,嗖的一声,留在了和平客栈的旗杆上。
那镖旗也是黑色的,借着客栈前的两盏气死风灯,那镖旗上似乎纹着银色的骷髅画,镖旗在风中烈烈作响。
不大会风猛的停了,雪花飘飘洒洒的落下,犹如漫天飞舞的纸钱。
“甘罗发早子牙迟,彭祖颜回寿不齐。范丹贫穷石崇富,八字生来各有时。此乃时也,运也,命也。”飘雪中传来一阵阵悠扬的仙声,一个满头银白,长的仙风道骨的老者边走边歌,他身着一领银边紫色道服,系一条水火丝绦,著一双银漆高筒道靴,左手一柄算命幡,正面上书“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反面则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右腰间挂着一把八宝如意紫金钩。
这老者来到客栈,既不进门也不走,就在门外念起了度人经:“仙道贵生,无量度人,上开八门,飞天**。罪福禁戒,宿命因缘。普受开度,死魂生身。身得受生,上闻诸天……”
抑扬顿挫朗朗上口。
“什么人!”小柳刚要出去,这一晚上怪人和镖局弄出不少动静,不过没碰上,这次不同。
“为何在门外喧哗,长者何不进来一叙。”杨雨停拉住小柳高声道。
仙风道骨的老者闻言也没有推辞,推开客栈的大门走了进来。杨雨停和小柳一看卖相还真是一位得道的高人。杨雨停连忙走上前去施礼相迎,道:“不知长者仙乡何处,尊姓高名?”
老者也直接说道:“老夫姓杨,名无忌。能算无极先天神数,知人生死贵贱。有缘排算,卦金随意。”
杨雨停带着小柳把杨仙长迎到后堂正厅,分宾坐定,奉上茶汤,道:“恰听得仙长在我小店外所歌,在下不才也姓杨,五百年前与仙长定是一家之人,我必是有缘的,劳烦仙长将贱造推算一二。”
杨仙师道:“不知问什么!”杨雨停感慨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信且看杯中酒,杯杯先敬有钱人。”
“好一首打油诗,不过小小年纪金钱味略重。”杨仙长叹道。
杨雨停道:“谢仙长,小生也上过几年私塾,为了生计开了这家客栈。不问灾不问福,只求财星高照。”
杨无忌摸了一把长髯,掐指一算,道:“怪哉!”杨雨停心中一惊,这世虽不愁吃喝,但也不能让贫穷限制了我的命运,急忙问道:“财运如何?”
杨无忌道:“你不必慌张,放下心来。”杨雨停道:“是我莽撞,望仙长恕罪。”杨无忌道:“命书记载:人生财运有限,不得盈溢。你今年财运亨通,但近日财星低落,狴犴龙舞。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能叫磨推鬼,你不出百日,破财且有牢狱之灾。”杨雨停笑道:“仙长差矣,小生读过圣贤书,视听言动,非礼不为。经商一道也从不犯法,何来牢狱之灾!”“你这老头竟瞎扯!”小柳在旁边早已不愤,他闹市巡街走江湖的见多了,这老头虽然卖相不凡,要是这次他没在杨哥身边,杨哥指定又信了,谁让杨哥笃信鬼神呢,都被算命的骗了多少次。不过杨哥能有牢狱之灾,真逗,这地方官面上最大的管事就是他们这帮捕快了。
杨无忌听到小柳的话也不反驳,只是起身边走边叹:“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杨雨停道:“仙长留步,我弟年幼无知,黄口小儿戏言罢了。”又对小柳道:“看门去,前边都没人看着,快去干活。”小柳还想说什么,被杨雨停一瞪眼就麻溜败退了。
杨雨停道:“还请先生指点迷津!”杨无忌道:“你本贵人,一切都行好运,今年更是命坐财星,但恰在百日之内又与文曲交犯,红线绕缠,正交恶限。”
杨雨停想了想思了思,还是道:“先生可否直言。”他心中怒道:玄学啊,我不懂啊!
杨无忌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送你四句卦歌,你且自悟去吧!”
“浅近轻浮莫与交,出尘高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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