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抱歉,我手机上没您的名字!”
“我是张好古啊”,见对方没什么反应,石头只好又提醒:“昨晚在医院,我们两个……”
“啊?”电话那头的司马冰发出一声轻呼,然后用手轻轻掩住嘴巴,小声问道:“你怎么会有我电话的?我不记得有给过你呀!”
“你那有白洪涛的电话吧?”石头懒得解释这种小白问题。
“有”,司马冰下意识应了一声,随即醒悟过来:“你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那些坏人又过去找你了?”
“没有”,石头皱起眉头。这丫头的智商,和小叶差距太大了,简直没法沟通。
“那你要他的电话干什么?”司马冰还在追问。
“救你的命呗”,石头没辙了,不得不适当解释:“昨天的视频你也看了,那家伙不是好人。让他替你顶罪,不需要增加心理负担!”
“哦,你打算怎么做?”
“你个死孩子,哪来的那么多问题”,石头怒了:“快把他的手机号发给我,还有他就读的学校、班级,最好还有他所在的宿舍和房间号,我有急用!”
“稍等”,司马冰不敢再问,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按照石头的要求,快速编辑短息,给他发了过去。
“对了,你还好吧?”收到短信的石头,总算有了好脸色,说话也变得客气起来。
“嗯,还好”,司马冰脸上一红,小声问道:“你能过来一下么,或者我过去找你?”
因为身体不适,她今天特意请了病假,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
“不了,我很忙!”石头直接把电话挂断。
这妞是陆小刀的,不能走的太近。他得让那个地球人见识一下,什么叫以德报怨;同时也是再次提醒陆小刀,我的妞,你也别动!
一个多小时后,乔装改版的石头,来到白洪涛所在的京城航空大学。来这之前,他还特意跑到李老板那,借了个面具,又换了身行头,连看起来度数很高的假眼镜都配上了。
作为回报,李老板的抽屉里又多了一张欠条。
有强悍的催眠术做保障,石头想去哪都不成问题,顶多也就是回避一下摄像头,以免留下让人容易追查的影像。
他先到教务处,掌握白洪涛个人信息并记住那张脸的同时,利用那里获得的权限,将校方关于他个人的电子资料,全部篡改,主要是照片、所在城市及高中校名、家庭地址及家人联系方式。
接着,石头通过催眠教务处的某位老师,成功从校档案室,取回白洪涛的个人档案,转手扔进身后的碎纸机。
然后,在下午的军训开始后不久,石头去了一趟白洪涛班级上所有同学的宿舍,包括女生宿舍。他把所有能用来拍照的电子设备都找出来检查了一遍,将含有白洪涛的照片,全部删除。感谢这家学校苛刻的军训要求,所有的电子设备,包括手机,都被留在了宿舍中,省了石头不少麻烦。
这么短的时间内,完全抹除痕迹是不现实的,石头只是尽可能地增加难度。
做完这一切,石头直接回到白洪涛的宿舍,躺在后者的床上休息。
刚刚有了倦意,想要顺其自然地做个美梦,就有人回来了,听起来步子很沉。
门没锁,来人推门而入。
被惊醒的石头,把头微微抬起,一看来人,愣住了:“白洪涛!”
“你是谁?”白洪涛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陌生人,也是一脸狐疑。根据教官转述的信息,来到学校找他的那个人,不该是她么?怎么成了他!
“乖孩子,过来!”石头见他一个人提前回来,又有了新想法,随即开启催眠模式。
“二大爷,你有什么吩咐?”白洪涛按照石头的“设计”,摆出一副讨好状。
“去,找出纸、笔,写一封诚心诚意的自杀信吧!”石头笑着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我最多给你……五分钟时间,所以,一定要言简意赅;对了,你做过的那些大坏事,除了司马冰那件,其他的,能写都写上,以示忏悔。”
“好的,我记住了!”白洪涛点头称谢。
催眠也有不好使的时候,尤其是在两个指令发生冲突的情况下。尽管下笔如飞,白洪涛的这封信,写了有一刻钟、十好几页,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石头在一旁看得头疼,心想这孩子童年缺爱吧,怎么净干些缺德事啊。看看时间不早了,连忙喊停:“算了,往事追忆就先写到这吧,抓紧时间结尾,然后跟我去跳楼!”
“好的!”白洪涛嘴里应着,手下却是没停,洋洋洒洒地又写了一页多,这才收笔,然后把右手食指放在嘴里,狠狠咬出一个差不多得有五厘米长的口子,借自己的鲜血,在这封无愧于绝笔的自杀信的最后,按上两个鲜红的指印。
这小子放入文采还真是不错,而且才思敏捷。可惜人品太差,只能落个英年早逝了。
石头在心中不住叹息,然后轻轻一挥手:“把信留在枕头下面,我们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宿舍楼,谁也不说话。
白洪涛失去了自主意识,石头也非嗜杀之人,心中更受着它那个文明的道德谴责。可是,没办法,这个人不死,会有更多的人遭殃,从他这里切断线索是最合适的……
今天的军训已经结束,学生们陆续赶回,包括白洪涛的同窗及“战友”们。
石头故意慢下脚步,与前者拉开距离,给白洪涛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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