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方绝望了,舒逸没有回来,唐锐他们也没能够赶到,自己被这两个男子一左一右地挟着,不知道他们会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
两个男子押着镇南方并没有走酒店的正门,而是往后面的员工通道走去。
路上遇到一个女服务员,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三人,镇南方给她挤眼睛,脸上是一副求救的表情,可女服务员被两个男子凶狠的眼神一瞪,呆在了那里。镇南方心里轻轻叹道,完了,这下谁也救不了自己了。
镇南方长长地叹了口气,认命一般地不再有什么想法了。
出了酒店,后巷里离酒店后门不远的地方停着一部长安面包车,车子没有熄火。
两人拉着镇南方就向车子走去。
走到车边,那两个男子楞住了,镇南方也楞住了。
车门开着,驾驶位上的一名男子靠在车窗边象是睡着了,而后排上坐着一个人,年纪大约四五十岁,他穿了一套红色的丝质唐装,白布袜,黑色压边v口布鞋。他的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他并没有看那两个男子,而是望着镇南方!
“你是什么人?”押着镇南方的一个男子问道。
那男人没有搭理他,而是温柔地对镇南方说道:“小朋友,我们又见面了。”镇南方的心跳加速,脸也涨得通红,虽然他知道自己有救了,但此刻他宁愿这两个人把他绑走,也不愿意面对这个男人。
押着镇南方的那男子见老男人根本不理自己,他大叫一声:“老家伙,找死!”手中多了一把砍刀,照着那老男人就劈了过去。镇南方紧张地叫道:“小心!”只见那老男人眼睛都不眨一下,抬起脚,直直地踢在那男子的手腕上,砍刀飞了出去,他的脚并未收回来而是斜向下,一脚狠狠地踢在了那男子的腹部。
男子痛苦地大叫一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另一个男子刚想冲上去来,老男人的脚尖便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上:“滚一边去!”男子忙退了回去,他不敢再乱动,忙过去扶起他的同伴。
老男人的一双眼睛还是望着镇南方微笑着说道:“怎么,不想请我上楼去坐坐?”镇南方只得尴尬地笑了笑:“怎么会呢,您老可是贵客,我这就带您上去,请!”老男人从面包车上跳了下来,望了一眼躲在一旁的那两个男子:“滚吧,下次再让我见到你们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说完和镇南方一起往酒店走去。
镇南方小心地问道:“广叔,您老什么时候来的啊?也不打声招呼,南方也好去接你啊。”老男人原来竟然是小惠的大伯广叔。广叔微笑着说道:“有这份心就得了,不用玩那虚的。对了,小惠还好吧?你小子有没有欺负她吧?”
镇南方心里苦涩,这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才看到广叔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广叔很有可能是来看小惠的,可是他上哪找小惠去啊?这下麻烦大了,广叔要知道自己把小惠弄丢了,这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啊?
镇南方心神不定地说道:“没有,我怎么敢欺负她呢,她动动小指头就能把我掐死。”广叔这才笑道:“这倒是,我谅你也不敢。不过我就纳闷了,你和小惠在一起,他们怎么可能有机会抓住你啊?这样的垃圾根本就不是小惠的对手。”
镇南方本来想撒个谎,告诉他小惠有事情暂时离开了,不过他在望见广叔那深邃目光时,忙收敛起了说谎的心思:“那个,广叔,有个事情我先告诉您,希望您听了以后别太激动。”广叔皱起了眉:“怎么了?娃儿,莫非是小惠出了什么事了?”
广叔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镇南方的心底一阵恐慌,他硬着头皮说道:“小惠失踪了!”广叔大声叫道:“什么?”惹得电梯里的人都望向他。
镇南方尴尬地看了看旁边的人,然后对广叔说道:“我们回房间再说吧。”广叔瞪了镇南方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
回到房间,镇南方请广叔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忙着给他泡茶,谁知道广叔突然手一搭,勾住了镇南方的手腕,镇南方站立不稳,跌坐在沙发上。广叔说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丫头跟着你,你竟然把她弄丢了?”
镇南方低下了头,没有说话,但他的眼角却流下了泪水。
广叔骂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哭什么?”镇南方听了他这话,更加地哽咽起来:“广叔,都怪我,是我不好,没有好好地保护好她,你罚我吧。”广叔冷笑道:“你保护她?就凭你也能保护她?也不撒泡尿照照。”
镇南方也是年轻血性,被他一句话给激怒了,
镇南方抬起头来,望着他:“广叔,你是小惠的大伯,我敬重你,但并不代表你可以任意的欺辱我,是,我是不会拳脚,那又怎么样?我有头脑,有智慧,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够用拳脚解决问题的。我尊重你,但也请你学会尊重别人。小惠的失踪我是有责任,我发誓一定会把她找回来。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不招呼你了,今天的事情谢谢了,我还有事,你要走要留自便吧!”
广叔没想到镇南方会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而且对自己很不客气,他楞住了,接着大笑起来:“好,好,你小子有种!好久没有人敢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了,你就不怕我揍你?”镇南方淡淡地说道:“如果你觉得揍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够有成就感,那随便你。”广叔又是一楞:“牙尖嘴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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