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竹园的门口,就看到侍书等在那里,一脸的焦急。
看到惜言就仿佛看到了救星,拉着她就往里边走,径直将惜言带到竹园三公子起居的正室,往里一推,给她一个自己做的事后果自己承担的眼神,关门退下了。
惜言一路被拽着向前,到了竹园又是一顿的催促。本来心情没有太紧张的惜言也被催促的忐忑起来?到底又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催着自己来?莫非前两天送过去的衣服不合身,不应该啊,自己都是按照尺寸做出来,不多不少刚刚好。
“三公子,您找我什么事?”惜言从阳光明媚的屋外猛然进入到略有些黑的屋内,眼睛适应了几秒钟才发现韩兴业难得的斜躺在外间的榻上闭目养神。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只好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榻上闭目养神,但是表情却很严肃的韩兴业睁开眼睛站了起来,死死的盯住惜言。
“这是什么?”
额?他手里的玉佩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自己前几天是放进衣服的包裹中一起送到竹园了,莫非他现在才看到。心中腹诽不已,惜言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这是前几年我从您这里借走的玉佩。之前一直忘记了还,前几天连同衣服给您一起送过来了。有问题吗?”
“这个玉佩我说过送给你了,怎么你不稀罕要吗?”韩兴业的声音有种莫名的情绪,不过他声音冷冷的,惜言没有太听出来情绪的变化。
“这个纳福迎祥玉佩太贵重了,而且对您来说有特殊的护身意义,我因为有特殊的用途,所以借过来用一用就已经是逾矩,万不敢就此据为己有的。”
韩兴业听她这么说脸上显出不耐烦的神色,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我送给你的东西你就拿着。怎么?二皇子高高在上地位尊崇,他的东西你就收得心安理得,我的东西你又想起来规矩不敢要了?别摆出来一副清高的样子给我看,别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你是丞相府的奴婢,不是二皇子府的……”
又来了……
惜言想起来上次来竹园,韩兴业对自己的恶语相向,本来以为他发泄完了也就罢了,谁知道还没完,今天又开始了。自己和二皇子走得近也不是自己心甘情愿,怎么到了别人的眼中口中就完全变了一个味道,好像是自己不知羞耻贴上去似的。
不过也无力辩白,惜言如今心态调整的很好,随便韩兴业说什么,她都不会再像之前那么激动失态了。也不会再言语上激怒韩兴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是,奴婢知错了。三公子赏赐,奴婢谢赏就是,再不敢推拒了。”说着上前接过韩兴业手中的玉佩,装进自己胸前的袋子中,垂手而立。
“不知道三公子叫奴婢过来还有别的吩咐吗?……”她无所谓的态度落到韩兴业眼中又变了滋味,自己前两天并没有翻看锦绣园送过来的包袱,直到跟随三公子入了守备大营,收拾自己屋子的时候,才翻了出来衣服和中间裹着的玉佩。
当时韩兴业有种受伤的情绪,他告了假骑马飞奔回府来,其实并不是真的要质问惜言为何还回来玉佩,而是想当面问问她,在她的心中,果然二皇子的分量大大超过自己吗?玉佩更多的是一个象征性的意义,既然她不要玉佩,是不是表示内心完全看不上自己呢?
但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且并非出于本心,他的一言一行又把两人的关系推拒的更远了些。现在看着惜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想起来几年前初见这个小丫头,她在自己跟前完全是无拘无束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这五年来发生了什么?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的样子。
“你不要摆出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上次我说你水性杨花,是我错了不该这么说你。可是你的确和二皇子走的很近,他送你回来,送你礼物,你靠在他身上,我都看到了的。”
“……”
“所以,你和二皇子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做为丞相府的主子,还是有权利问上一句的。”
惜言沉默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朋友的关系?谁会信呢?恋人的关系?更是无稽之谈,高高在上的二皇子会看上一个小丫鬟,说出去真的笑掉了别人的大牙。
但这个问题惜言不得不回答,就像韩兴业自己所说,他做为主人问一句自己府上的丫鬟,是有这个权利的。
“我和二皇子现在不过是朋友的关系,将来会怎样谁也说不好。我是丞相府的丫鬟这点我时刻都牢记着,并没有做背叛丞相府的事情,不知道三公子对此还有什么疑问或者需要吩咐我做的吗?”
韩兴业看惜言明显一副,这是我的事情,怎么样和外人无关的表情,再次把他点爆了。
“你就这么想去做皇子府的侍妾吗?果然你是一个恋栈权势的人吗,算我看错了你。”
“……”
“好,既然你是这样的人,那么就不用怪我不择手段了。”韩兴业说着,叫了一声侍书进来,然后一把抓住惜言的胳膊将她按到了旁边的榻上。惜言不知所措,惊呼出声,却被韩兴业用手堵住嘴巴,并且在她耳边轻轻的吐气。
“你说,如果让下人撞到你爬了我的床,并且回到夫人那里去,你将会如何呢?”
惜言身子一僵,停止了挣扎。她不敢置信的盯着韩兴业,他凭什么这么诬陷自己,他到底是凭什么?自己哪里做错惹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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