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菡虽然怀孕了,动作一点没有迟缓,她敏感察觉后头的动静,先发制人的转头,快过常人的一倍,挥着鞭子就朝着那人的眼睛狠狠砸过去。
那人哀嚎的捂着流血的眼睛倒在地上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柳清菡这狠辣的迅疾,熟练的像是练家子的动作看的地上的人一顿胆战心惊的,感情他们今天是踢到铁板了!这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就是剩下的还富有余力的,能爬起来的人都不敢再轻易挑衅对方,显然被柳清菡的迅猛的狠辣的动作吓得抱头鼠窜,不敢再逗留,赶紧逃跑。
柳清菡摸了摸左手上套着的弓弩,自从她好几次遇到危险以后,她就除了睡觉,几乎都会戴上,免得遇到突发情况。唯一不好的就是咯人,其他到是没有什么。这个弓弩改良的十分轻巧。
柳清菡看着逃跑的人并没有追赶,随意瞥了瞥自己身上的血渍,啧,还是沾上了。
柳清菡上了车,泠然大叫一声:“夫人,您的裙子都是血!”上下摸索一番,幸好没有发现什么伤口的。泠然才松了一口气。
柳清菡转头看着被打的本来单薄破旧的衣裂开了好几道口子,不止是脸上,还有妇人和小孩的脸上都是鞭痕和木棍打过的青青紫紫的伤口。
柳清菡率先注意到小孩的异样,头发是白的,眉毛也是白的,小小尖尖的脸庞苍白的就跟是透明似的。长得倒是极为可爱,就是有些诡异。
想要感谢柳清菡的妇人注意到柳清菡的眼神,惴惴不安的抱着自己儿子,就怕这位帮助她的夫人嫌弃她儿子不吉利,语无伦次的解释道:“我,我儿子……不是扫把星。”她这话说过无数遍根本没有人相信她,就连她自己也不相信。
柳清菡到是没有避之如蛇蝎一般,抬了抬下颌示意小孩过来,那小孩显然不情愿,眼眸冰冷,但估计是因为柳清菡帮助他们,不管她要如何还是走过来,柳清菡仔细看了看他,皮肤和毛发呈白色,瞳孔却是淡红色的,估计对阳光过敏,透明的皮肤有些鳞状散布,看上去十分诡异。这些征兆显然证明小孩患的是白化病,一种皮肤及其附属物色素缺乏的遗传病。
“你叫什么名字?”柳清菡微笑询问道。
“蒋璟程。”小孩虽然看不见柳清菡戴着面纱的面容,但是她微微弯着的眼睛显然表示她在微笑,杏眼里也没有带着厌恶,鬼斧神差的,一想不爱说话的蒋璟程回道。
“疼不疼?”柳清菡注意到这个小孩被那样虐打,居然没有哭。
蒋璟程摇了摇头。
柳清菡轻笑一阵道:“那待会可不能喊疼啊,小男子汉。”柳清菡示意泠然和荷雨把马车夹层的伤药拿出来,给妇人和小孩擦拭。
“你们俩给那位夫人擦一下伤药。”柳清菡一面说一面就要用手绢给小孩擦干净脸上脏污的东西,正要上药。
“夫人,您怎么能干这么,我来吧。”荷雨惊呼一声,就要抱着小孩过来,被那小孩毫不客气的打开了手。
柳清菡看那小孩十分排斥别人的样子,对着荷雨摇了摇头:“我来吧。”大概是做了母亲的缘故,对着小孩子是越加心软,但是她的情绪也不会波动到那样,以至于失控动手,柳清菡从来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她兼具现代人的冷漠和理智,她略微想了想,那么一点的心软的分量是不够的,大概是看着那幅虐打的画面,想起自己穿过来就被那黑心的夫人虐打无力反抗的场面。
这孩子就是被虐打成那样子,都没有掉一滴眼泪,还拼命的护住自己的母亲,但凡他哭泣都没有他现在这般涂药的时候死命咬牙的坚强令人动容。
“要是疼的话,就叫出来好了。”柳清菡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脸,避开伤口。
蒋璟程死命咬住自己的失了血色的嘴唇,大大的眼睛就跟两丸红色水晶似的,全身就跟冰雪雕砌的一般精致而诡异。
回到府中,柳清菡让泠然妥帖安置了两母子,又叫可靠的人去查询母子二人的来历。柳清菡自然要查探清楚两人的来历,她对于这种细节方面总是谨慎的很。
怕司马骁翊看到她一身灰尘扑扑的,满是血迹的狼狈样子,柳清菡赶忙让人烧了水,她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头发也用皂荚洗过一遍了。清清爽爽的换上月牙白色的丝绢长袍,只是在腰间打了个结,随意用毛巾擦了擦头发,浴室和卧室是打通的,隔着一道珠帘。
柳清菡撩起珠帘出来,已经到了傍晚,内室有些昏暗,点上了蜡烛,她坐在梳妆台前,泠然早就回来了,用毛巾给柳清菡烘干头发,绞干给柳清菡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柳清菡自顾自的往自己脸上抹了一层白色脂膏一般的东西,带着几分冷香,化开在柳清菡白皙莹润的脸庞上,本就吹弹可破的脸颊看上去更显得好像能掐出水似的。
司马骁翊下朝回来看见的就是眼前的一番画面,柳清菡身穿月白色丝绢长袍坐在梳妆台前,乌黑亮丽的头发全部被她撂在右边肩膀,露出颈背一大片的雪肤,在蜡烛的照耀下,就跟上了釉的美瓷,精致的仿佛会泛光。
司马骁翊狭长的眼眸死死盯着柳清菡的纤细的身影,摆了摆手示意一旁的泠然下去,泠然也十分识趣的,退下,还带上了门。
柳清菡正专注往自己嘴上抹自己研制的蔷薇汁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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