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一次出事,纪余弦都会不着痕迹的帮她解决,她现在甚至怀疑,自己若离开了他,就变的什么都做不了了。
“是夫人自己厉害!为夫只帮了一点小忙而已!”
男人炽热的吻在她耳边徘徊,苏九微微仰头,双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呼吸微急。
苏九身上只穿了薄衫,男人手探进去,四处撩拨点火。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风,竹影婆娑,急乱的打在窗棂上,苏九觉得自己也似陷入了旋风中,身体变成了风里的落叶,渐渐不受自己控制。
她在这狂乱中勉强保持几分清醒,抓住男人往下的手,随口问道,“这两日经常来府里的上官呢,怎么没见他?”
纪余弦凤眸流媚,微微一眯,张口咬在她粉唇上,“问他做什么?”
苏九抿了抿唇,“随便问问,他和春花楼的金铭姑娘是什么关系?”
因为苏成和朱质的事都发生在春花楼,苏九知道是纪余弦和上官云坤有意安排的,便对春花楼也略略了解了一下,发现上官云坤和里面一个叫金铭的女子关系似非同寻常。
上官云坤是纪府负责江南生意的大管事,偶尔回京,都是为了此女子。
可苏九又不解,他若喜欢那个女子,为何不替她赎身?
怎么会让她流落在青楼中?
纪余弦唇角勾了抹幸灾乐祸的浅笑,低低道,“之前上官浪荡,伤了金铭的心,人家不要他了!”
苏九恍然,原来如此!
“所以他见不得人家恩爱,下次他再来,我们亲热给你解气,好不好?”纪余弦宠溺的吻着她下巴。
苏九知道纪余弦说的是上官云坤上次说她是毛贼的事,要给她报仇。
抿唇一乐,苏九睨着男人,“我发现纪长公子比我还要爱记仇!”
纪余弦轻笑,不置可否,抱着她起身,“夜深了,夫人,咱们去睡觉吧!”
“只睡觉,不许闹我!”苏九趴在他肩膀上严肃抗议。
“你睡你的,我闹我的!”
“我怎么睡?”
“那我们都不睡了!”
“纪余弦!”苏九怒喊。
“叫夫君!”男人伸手拍在她屁股上。
出了书房,夜风拂来,吹走了一天的燥热,清凉舒爽。
苏九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在他耳边低声商量道,“那只亲一下,别让我给你、”
苏九脸上一红,没再说下去,只更低的声音道,“手酸!”
“那亲哪里?”男人性感的声音沁在夜色里,微微的哑,努力克制什么。
苏九脸更红,似醉酒后,酒气从眼睛里一直蔓延到耳根上,她身子软了软,没出声。
纪余弦脚步愈急,披着满身月色,大步进了卧房。
……
又下了几场雨,进了七月,早晚的时候,天气已经有了凉意。
过了中元节第二日,夜里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玉壶山被大雨浇灌,水若洪流一般从山上滚滚而下。
山脚下除了白花花的雨色,到处一片漆黑,唯有赵家的院子里还亮着灯,在大雨中似海上漂浮的纸灯,随时都会被浪头扑灭。
哗哗雨声中,隐隐听到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
凄厉,随后又被大雨淹没。
男人在堂屋里急的团团转,嘴里不断的嘟囔,“怎么办,怎么办?”
妇人从里屋出来,满脸惶急,“看来今夜就要生了,可是下这么大的雨,怎么去找产婆?”
男人听着女人的叫声,紧张的脸色发白,惶恐道,“俺去找产婆!”
说着就要找蓑衣穿在身上。
妇人一把拦住,摇头道,“不,升儿,你不能去!这么大的雨,天又黑,山路被水都淹没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就活不了了!就算你找到产婆家里,下这样的雨,人家也不能来啊!”
男人一下子蹲在地上,急的双手抱头,“那怎么办?”
妇人回头看了一眼西屋,皱眉摇头,“这是命!能不能生下来,是她的命,也是咱们家的命!”
“娘!”男人站起来抓住妇人的手臂,“她不能有事,俺媳妇和孩子要是没了,俺也活不了了!”
妇人紧紧皱着眉,听到屋里女人喊的都快没了力气,一咬牙,吩咐道,“你赶紧再去烧点热水,我给她接生!”
“好、好!”男人点头如捣蒜,应了声,冲进厨房里。
妇人掀帘子进了西屋,床上女人发丝凌乱,满身的汗,痛苦的扭着身体,见到妇人,一把抓着她的手,大声喊道,“救我,求你救救我!”
“放心,娘和升儿都在,你不会有事的!”妇人用布巾给女子擦了擦身上的汗,撩开被子看了一眼,顿时一惊,喊道,“快了、快生出来了!”
“用力,再用点力!”妇人慌张的给女子抚胸打气。
“啊!”
女子咬牙使劲,额上青筋暴出,痛声惨叫。
足足半个时辰,只听“哇”的一声盈儿啼哭,在大雨中远远传开。
堂屋里的男人猛然冲进来,嗓子因为紧绷有些哑,“娘,生了吗?”
妇人高兴的用被褥将刚刚出生的孩子裹起来,喜极而泣,“生了,生了,是个男娃,你当爹了,咱们家也有后了!”
男人高兴的几乎跳起来,看了看妇人皱巴巴的孩子,走到床边,握着女子的手兴奋的语无伦次,“生了,媳妇、受苦了!”
灯火昏暗,窗外风雨呼啸,女子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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