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伯,你怎么不开心呀?”念秋走了过去,将一包糕点放在了他的旁边。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一罐牛肉还有一瓶酒,但是,这酒可不能多喝了,要适当的喝。”念秋坐在了擎伯的对面,拖着两腮看着擎伯。
擎伯头发虽然灰白,但是,那双眼睛却是矍铄有神的,每次看人的时候,能把人看透,她喜欢擎伯跟她谈一些人情世故,从中她会体会到很多的感悟。
擎伯看着那瓶牛肉罐头,慈蔼的笑了笑:“小秋,虽然我喜欢但是你也不能老买,年轻人还是多攒点钱,用不着对我这个黄土埋没半截的老人破费。”
“瞧你说的,我可不是白给你买的,我还想叫你开导开导我呢。”
念秋说到这,那双幽怨的眼睛闪过了一抹悲伤。
擎伯老早就发现了,看着念秋,关切的问:“怎么了?又遇到什么问题了?”
“擎伯,我怀孕了,你说,我要不要生下来?”
擎伯一听,眉头皱了一下:“孩子爸爸是什么意见?”
念秋苦笑了一下:“他根本就不知道是他的孩子,而且就算我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的。”
“傻丫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那个人渣又来找你了?”擎伯所说的人渣其实就是之前念秋跟他提过的宋祁深,只不过,念秋没有提出宋祁深的名讳,而是以渣男代替。
念秋没有做声,心情再次沮丧。
擎伯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说来说去,你还是放不下罢了,人一旦动了感情,往往就会生不由己。”
擎伯说完,似乎也陷入了回忆中。
念秋却摇摇头:“不,我已经放下了,因为担心我母亲受打击,所以,我就骗母亲说和他结婚了,可凑巧的是,却在邮轮上又看见了他……”念秋将和宋祁深的再次相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擎伯。
擎伯听罢,幽幽的说:“你还年轻,有个孩子拖累着并不是好事,难道你要一辈子这样过吗?我知道做引产对你对孩子来说很残忍,但是没有办法,现实就是残忍的,你必须要为你的将来考虑。”擎伯说完,沧桑的眼睛中闪过了一抹忧伤:“很久以前,有个女人也是和你一样,生下了那个孩子,可是,因为这个孩子却毁掉了她的人生。”
念秋一听,看着擎伯,她知道擎伯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但是,擎伯不说,她不想主动去问,因为她不想揭开老人尘封已久的伤痛。
念秋点点头:“嗯,我听您的,我们不说这个了。”
擎伯也很识趣的岔开了话题:“你最近工作怎么样了?”
念秋勉强笑了笑,低头喝了一口水:“也就那样,最近公司要拉拢一个客户,那个客户可难缠了,可公司只给我半个月的时间,不过没关系,我相信我会找到解决的办法。”念秋不想叫擎伯郁闷,于是故作轻松。
可是却瞒不过擎伯的眼睛:“那个客户叫什么名字,你说出来,看我认不认识?”
念秋怔愣了一下,说叫陆泰铭。
擎伯笑意也在逐渐的加深:“就是陆氏公司的总裁吧?”
“您认识他?”
擎伯摇摇头:“不认识,不过张阿姨认识,她是陆泰铭妻子的婶娘,我听张阿姨说,陆泰铭有个弱点。”
念秋顿时来了精神,问擎伯是什么弱点。
擎伯附在念秋的耳边,小声的说着。
念秋一听,一边觉得不可思议,一边感激擎伯。
心中也有了对付陆泰铭的主意了。
唇角不由得勾起来,露着灿然的微笑。
*
灯红酒绿的酒吧,宋祁深闷闷的喝着酒。
秦木白和江北坐在了那里,默默的看着他。
秦木白则是一脸的担忧,而江北,却是心事重重。
“祁深,你这是怎么了?”秦木白试图夺过宋祁深手中的酒杯,却被宋祁深一个躲避,扑了空。
“又因为沈念秋吧?我说你就不能和她讲清楚么?”江北喝一口酒,皱着眉头,打了一个酒嗝,仰靠在了沙发上:“像我,我跟艾可有了误会,一开始我的确恨她,恨她抛弃我,背弃感情,最后她跟我说清楚了,我才知道我误会了她,现在我跟她马上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哪像你,死要面子活受罪!”
江北说完又打了一个酒嗝。
他嘴上这么说,其实,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当他们谈论婚姻的时候,江父却死活不答应。江北这样说,也只是一张自我安慰罢了。
“闭嘴。”宋祁深冷冷的打断江北。
江北哪里尝过自己的女人怀上别人孩子的感受?
那种感受真是生不如死。
宋祁深越想,心中越像是被刀割了一样。
发狠的捏着那个高脚杯,紧紧的捏着,恨不得将它捏碎。
丁明华走了过来,在宋祁深的耳边悄声说什么,宋祁深一听,将酒杯发狠的一甩,起身,离开了酒吧。
秦木白预感到了不妙,默默的跟了上去。
可是丁明华却拦截了他的去路:“秦医生,这是宋总的私事,你最好不要掺合进来。”
江北听罢,拍了拍秦木白的肩膀,笑着说:“谁特么喜欢掺合了,木白,不要管他,来,我们喝酒。”
江北直接倒一杯酒灌进了秦木白的口中,直把秦木白灌的醉醺醺,他才肯放手。
江北躺在沙发上,看着那缤纷迷离的闪光灯,笑了笑:“木白,你知道吗,我爸不允许我娶艾可,他说他不喜欢艾可,真是好笑,是他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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