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以沫抵抗的力气一点一点消失。
她害怕失去自我,指甲用力掐进自己的手心,疼痛直达心底,没一会,手纹里有鲜血渗出。
涣散的理智一点点的被拉回,她抬起脚用力踢向叶翔濡的小腿。
叶翔濡着痛,身子一怔,他竟然深陷在情·欲里,失去了敏捷的反应,结结实实的挨了吕以沫一脚。
他刚刚散淡的愤怒再次回笼,一口咬住吕以沫躲闪的舌尖。
吕以沫吃痛,眼泪花直转,又一脚踢上。
这次叶翔濡有所防备,一下就躲过了,还顺势夹住吕以沫频频作乱的腿。
吕以沫挣扎不开,抬手就去推他的脑袋。
叶翔濡的嗅觉非常的灵敏,鼻子里有一丝血腥味袭来,他松开吕以沫连忙避过。
“找死!”
叶翔濡声音狠戾,当闻到那股血腥味的时候,他的眉毛一下子缩在一起。
她竟然用自伤来反抗,这是有多不情愿。
“求求你,别这样!”
吕以沫心里的恐惧感骤升,全身冰冷异常。
“你宁可自残也不愿我的碰触,吕以沫千万别和我比不要命。”
不在给吕以沫身体适应的过程,叶翔濡刚来的一点温柔也消失不见。
他弯下腰一把抱起吕以沫,不顾她的哭泣挣扎,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扔在大床上。
“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
吕以沫手脚并用,使劲踢打着,以此来捍卫她的最后一点尊严。
“可笑?吕以沫别再假装清高,你只不过是入了我叶翔濡眼里的一个可怜的发泄工具而已。”
叶翔濡的话就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吕以沫的身上。
遍体鳞伤的似乎还包括着她那颗卑微的心。
他粗鲁的桎梏住吕以沫,用力分开她的双腿,一下拉掉自己的衣服,没有前奏,豪不为她的求饶所动。
狠狠的送进自己的怒气,下一秒吕以沫一片撕心裂肺的惨叫。
全身由于疼痛痉挛在一块,泪水就像是决堤的溃坝,不要命的往外蹦。
叶翔濡红了眼眸,越战越勇,就像一个杀红眼的将军,不到最后一刻绝不罢休。
吕以沫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心里、眼里、脑里除了黑暗再无其他。
反抗声没了,呜咽声也没了,只有悄无声息的泪水打湿床单。
摇摆的大床漂浮着她虚弱的生命。
一下,两下,三下……越来越快,一阵劲风刮过,一切都停止了。
叶翔濡在冲刺完的那一刻,就后悔了,他这和qín_shòu有什么区别。
身下的人儿不挣扎不哭泣,就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叶翔濡的心狠狠的抽痛,他再次伤害了她。
他抬手想触摸一下吕以沫的脸颊,却伸在半空又缩了回来,心里有一个叫害怕的东西闪过。
一烦躁,他快速的退出身子,下了地。
吕以沫瘦弱的身子早已麻木,身上的重量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当听到重重的关门声,她呆滞的眼眸才轻轻的动了一下。
窗户透进冰凉的风,吹在她不着寸缕的身上,激起她的皮肤神经,这才感觉到丝丝凉意。
她动了一下麻木的身子,疼痛蔓延了每个细胞。
吕以沫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哇哇大哭。
……
晚上纠结了很久的叶翔濡终于鼓足勇气推开那扇熟悉的门,本来暖气如春的房间,愣是像渡上几层寒霜。
房间里弥漫的都是死一般的沉寂。
叶翔濡一下就慌了,几步进入卧室,当摸到那个正常呼吸的单薄身体时,他提起的心才落下。
从没有这么慌过,此刻只觉得只有她的正常呼吸才能让他安心。
吕以沫哭了一下午,脑袋混混沉沉,睡的毫无知觉。
但是她在心里警惕性却一下子提高。
当叶翔濡冰冷的指尖划在她的肌肤时,她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叶翔濡冷冰着容颜坐在窗前,木滞的眼睛盯着她。
吕以沫缓冲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吓的急忙翻身到一边,搂紧被子坐起缩到一旁。
“你,你想干什么?”
一出声,她的喉咙就火烧火燎的疼,公鸭嗓子般有气无力。
见她如此惊恐异常,叶翔濡的心微微一痛。
“你不是想出去工作吗?我同意了,如果你没有更好的安排,我可以帮你。”
这是叶翔濡想了一下午的结果,他以为吕以沫听见他的同意会很开心。
却没想到吕以沫的表现再次让他觉得心上被狠狠的扎了一刀。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什么都没了?有的只剩下这条烂命,我玩不起,你若不想拿走,就请放过我吧!”
她的声音就像是从某个空旷的田野传来,悠远空洞,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叶翔濡紧紧攥起拳头,似乎在隐忍,似乎在妥协,半晌又松开。
“给你三天时间,找不到工作就接受我的安排。”
他来去匆匆,吕以沫脑子直白的想她是不是癔症了。
要不然叶翔濡前一刻犹如魔鬼,后一刻犹如开解的牧师。
他如果有怜惜之情也不至于那么不顾她的死活。
等了好久,叶翔濡没在回来,吕以沫僵硬的身子一点点坍塌,拉着被子紧了又紧,还是驱不了身体的寒冷。
她却不懂,有些寒冷浸入骨髓。
放松下来的吕以沫一觉睡到十一点多,佣人敲门叫她起床吃饭,她才清醒过来,要不然指不定睡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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