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翔濡,你太不可理喻了。”
“吕以沫,我现在告诉你什么叫不可理喻。”
叶翔濡顿时就像一个凶猛的野兽,开始撕扯吕以沫的衣服。
吕以沫吓哇哇大叫拳打脚踢。
但是她的这些反抗对叶翔濡来说只是花拳绣腿。
“叶翔濡,你不能这么做,你这么做是犯法啊?”
“犯法?吕以沫你脑子秀逗了吗?你是我的老婆,我这在行使夫妻权利。”
“叶翔濡,我们是假夫妻啊?”
“吕以沫难道你骗婚?要不我帮你报警,看到时候警察抓的会是谁?”
吕以沫带着哭腔骂道:“叶翔濡,你无耻。”
叶翔濡直接就用行动证明他的怒气,大手猛地托起吕以沫的臀部拉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扣住吕以沫的后脑,霸道冰冷又带着惩罚的吻顿时侵占了吕以沫的唇畔。
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吕以沫下意识的闭紧牙关,嘴里发着唔唔的声音。
叶翔濡岂会给她留有余地,锋利的牙齿对着她的嘴唇用力的咬下去,吕以沫吃痛松开了紧咬的贝齿,唇齿间弥漫着一股腥甜。
叶翔濡的舌乘势滑进去,强势的闯入她的世界,噙住她想要逃离的柔软,用力的吸允。
吕以沫漆黑的眸子染上惊恐,她用使不上多少力气的双手捶打着叶翔濡的后背。两只脚在水里扑腾着,但是没扑通几下她就不敢动了。
此时的吕以沫身上只留下内衣,水上面还飘洒着点点衣服碎片,水位也越深越高,已经到了胸前。
他们的姿势很暧昧,吕以沫坐骑在叶翔濡的腰部,她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她的腿间,霎时满脸通红,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信号。
叶翔濡的情欲悄然间已占据了愤怒,他的吻由霸道的狠戾变得辗转涟漪,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吕以沫的鼻息之间,致使吕以沫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两人温热的气息缠绕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吕以沫被他温柔的吻牵引着,惊恐不在,除了娇羞,还有一丝渴望。
叶翔濡的唇很软,却很用力,似乎想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
吕以沫感觉自己的嘴唇早已变了形,要是动过刀子,肯定会去维修。
叶翔濡把吕以沫的臀部又往自己身边推了一把,腿间的高昂摩擦在吕以沫的腿间。
叶翔濡舒服的熨叹一声,吕以沫却羞愧的无地自容,全身都泛着粉红色。
吕以沫的空气有些稀薄,呼吸有些困难,身子被他撩拨的逐渐瘫软。
叶翔濡的大手一路向下,滑倒她的胸衣的扣子上。
这时吕以沫身体猛然一僵,瘫软的身子一下坐直,眼睛睁的很大,可脸上的表情却是明显的一松。
叶翔濡察觉到她的异样,浑身散发的需要因此也降低不少,有些不舍的离开她颇为柔美的蜜唇。
吕以沫低下的脑袋抵在叶翔濡的下额处,蹭的他刚降下去的温度,再次回笼。
从不知道这个干巴的女人竟能挑起他最原始的需要,身子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大姨妈来了!”
吕以沫羞红了脸颊,心里却是谢天谢地的无比开心。
她的话犹如一盆凉水浇在叶翔濡头上。
叶翔濡的热潮瞬间被扑灭,刚刚下去的火气“腾”的一下又升起,不是因为得不到解放,而是怔愣自己的控制力越来越差了,愤怒只是一层外衣,骨子里的yù_wàng骗不了自己。
叶翔濡再次粗鲁的把吕以沫甩向一边,伸手目标准确的关掉水龙头。
虽然被摔在一旁,可吕以沫却没有感到难过。
她的心就像及时被关掉的水龙头,免糟了蔓延出去的厄运。
差一点。
叶翔濡把身上的湿裤子脱下扔在一边,裹了一块浴巾出去了。
吕以沫一直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回位,只是急速的心跳还在继续。
收拾好浴室,吕以沫摸了一把肿的很高还破皮的嘴唇,走出浴室。
叶翔濡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吕以沫以为他睡着了,便轻手轻脚的走向沙发。
“你要是敢骗我,吕以沫后果不用我说吧!”
忽然幽幽的声音传来,吕以沫吓了一跳,脚步一个趔趄顿时呲牙咧嘴,脚腕崴了,疼的她一屁股坐到地上。
叶翔濡听到“啊呀”一声,一下子坐起,感觉到自己的失常,再次又躺下去。
“大半夜鬼喊鬼叫的做什么?”
吕以沫疼的吸着冷气,她这脚腕曾经歪过几次,因为没钱医治就任其发展,久而久之就拉下了崴脚的毛病。
“哑巴了?”
“对不起,我的脚腕崴了。”
吕以沫不知是疼的还是委屈的,一下子泪水就像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流,她不敢哭出声,紧咬着牙关。
叶翔濡沉吟了片刻,下床走过去,二话不说把她抱上床。
吕以沫这次被吓得都打嗝了,难道他还想那啥?
她总不会认为是他良心发现了,所以才会抱她上床,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何况他又不是抽了。
“没想到你也会说谎,你成功了。”
“我没有,我的脚腕以前就韧带拉伤了,所以这是熟病了。”谁让你吓人的。
“不是这个!”
“……”
他是说大姨妈?
“好像紊乱了。”
叶翔濡怎么知道时间?哦,吕以沫差点忘了上一次在医院才过去半个月。
不知是不是精神过度紧张,造成经期紊乱,她真想说,“叶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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