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钧言脸上少有的划过一丝失落,眸中深深的情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冰冷。他起身,把戒指和玫瑰放在桌上,我的理由让他无力反驳,无力在去说什么。
看着路钧言这幅样子,我心里也微微的刺痛。指甲嵌进掌心的肉里,强忍着自己的难过开口,“对不起,我…”
“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没有我想象中的怒气发作,路钧言反常的一脸温柔。这种温柔让我有些恐惧,我的身子不自觉的发抖,倒退了几步。
“你好好休息吧,还怀着孩子,情绪不能太过反复。”他从我身边走过,语气轻柔。可眼中划过的一丝痛苦,却还是被我捕捉到。
痛苦?
他在痛苦什么?痛苦我拒绝了他吗?
关门的声音响起,我猛地回过神。来到窗边,看着路钧言开车离开的身影,不自觉的捂住了心口。
之后的几天,我都没有再看见过路钧言。本以为一天两天他就会想通,可很明显,路钧言没有。看了眼手机上的日历,他已经四天没有回家了。
我尝试过打电话去联系他,回应我的却只是冰冷的女声。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问过袁七,问过季南信,可他们都回答没有看见路钧言,也没有和他联系。我带着心里最后一丝希望,来到启言,希望他能在这里。
来到董事长办公室,找遍整个房间,却没有路钧言一丝的身影。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烟草味,我咳嗽两声,打开窗户通风。
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不见了,空落落的。坐在沙发上,我低着头,心里想着路钧言任何可能去的地方,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思绪。
进来的是他的秘书刘橙。刘橙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放在桌上,站在我的面前,“夫人,您是来找董事长吗。”
我点了点头。根据办公室内的浓烈烟草味,路钧言肯定来过这里。我看着她,向她询问,“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董事长昨天下午回来过,可下班时间就离开了。还嘱咐我,如果有人来找他,就说他有事出差。其他的,我也不敢多问。”刘橙如实的回答。
我顿时感到一阵泄气。太阳穴突突的跳,一阵阵头疼袭来。我摆了摆手,刘橙出了办公室。
他不在公司,还能去哪了?
站起身子,看着窗外,我突然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
“呕…“我跪坐在地上,趴在马桶前呕吐。勉强的起身,肚子突然一痛,使我再次跌落在地板上。
“好疼…”我的额头冒了冷汗,心脏跳的极快,一种不安的预感袭来。飞快的在包中找到手机,找到丁菲的号码,拨了出去,“丁菲,救我,我肚子疼…”
话还没说完,手机跌落在地板上,我最终是挺不住了,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我睁开经,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突然坐起身来。我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声音沙哑,“孩子,我的孩子呢…”
丁菲握住我的手,眼中透露着心疼,“沈青,孩子没事,你冷静点!”
“丁菲…”我涣散的眼神在听见她的话有了光芒。我紧紧握住她的手,眼泪流了下来,“太好了…我的孩子还在…”
我刚刚又做了那个梦,梦见两个浑身是血的孩子,来找我,要我还他们的命。我捂着肚子的手不由得收紧,额头冒了冷汗。
房间内不只丁菲,还有顾渔。丁菲接到我电话的时候,整个人也慌了,不知道去哪里找我,于是就打给了顾渔。顾渔在询问过别墅保姆后,得知我不在,就立即想办法得到了刘橙的电话,果然我晕倒在办公室的洗手间。
“沈青,你真是吓死我们了。”顾渔递给我一杯水,坐在床边,“你现在的样子,怎么能跑去公司?要是出了些什么问题,可怎么办?”
我小口喝着水,不敢直视顾渔。当时一心都在路钧言身上,哪有在意孩子的问题。我眼神的躲闪,辩解,“我只是想过去看看而已。”
从我晕倒到苏醒,都不见路钧言的影子。丁菲和顾渔都是聪明人,显然知道我和路钧言闹了别扭。再加上我前几天向袁七和季南信询问他的行踪,也不难猜出。一阵阵头痛再次袭来,我捂着头,杯子掉在被子上。
“快叫医生!”顾渔像门口喊着,季南信听见连忙去找。丁菲看着我的样子红了眼眶,“沈青,你到底是怎么了…”
孕期的女人很感性,看着丁菲的样子,我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一旁大着肚子的顾渔也红了眼眶,眼泪在打转。
我用袖子抹了眼泪,虚弱的对二人笑了笑,“辛苦你们了,都怀着孩子还来着看我。我真的没什么事,就是老毛病了吧。”
自从关鸿走后,我再也没去过夏山司那里。少了人提醒,外加上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就全然忘记了。或许,自己应该重返,有人开导我,应该会好很多。
“没什么大碍,是情绪过激产生的症状。”医生检查过我后,在病历上写着什么,“都是当妈的人了,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孩子月份尚小,如果再出一次这样的意外,就保不住了。对了,你的老公呢?”
“我…”我张了张嘴,又合上。我哪有什么老公,这个孩子,不过是自己和路钧言交易的棋子。我心里清楚,即使路钧言对我有感情,我也爱他,可我们终究走不到结婚的那一步。因为,在我心里,景一比这段感情重的多得多。
“她老公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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