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放屁!臭死了。”我故意扇了一下面前的空气,嫌恶地白了周欣悦一眼。
她先是愣了一下,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我是在拐弯抹角地骂她,气得脸上一片涨红:“你……你吃屎了!什么素质……”
“够了。”宗岩不轻不重地打断了周欣悦的话,他看都不看她,眉眼里却有种不怒自威的威严,“周欣悦,这里不需要你,没我的允许,别再探进这间病房半步。”
“我……我是过来看曼儿的,你凭什么赶我?”周欣悦气得掉下一滴眼泪,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发作,憋得满脸通红。
宗岩没理她,而是看向了容曼儿:“你认识周欣悦吗?”
容曼儿迟疑地摇摇头:“我不记得她。”
“呵呵,周欣悦你听见了?她不认识你,你最好别再来打搅曼儿,不然我叫你老子过来亲自把你押回去。”
周欣悦似乎很怕她爸,听了这话后竟然本能地缩了下脖子。
她终究无计可施,不甘心地剜了我两眼后,跺着高跟鞋“哒哒哒”地离开了病房。
我也没再做停留,冲容曼儿淡淡地点了下头后便走了。
“顾小檬!”宗岩叫着我的名字想追出来,但我听到病房里的容曼儿忽然惊呼了一声。
我回头一看,宗岩站在门口做了片刻的犹豫,最后还是选择转身进了病房。
我失望地扯了下嘴角,我的预感没错,容曼儿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后,他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强行跟容曼儿分手。所以我搀和在中间有什么意思?
他跟我之间,爱是肯定爱的,但在他没有解决好跟容曼儿之间的暧昧前,我不会再跟他纠缠,也不会把安安交给他。
我看了一眼容曼儿的主治医师,找到其办公室咨询了下容曼儿的情况。
他说容曼儿是由脑震荡引起的失忆,一般情况下病人在事发后那段时间会发生逆行性遗忘,但是过一段时间后便会恢复记忆;不过也不排除永久失去记忆的可能,因为他们医院就接手过几例时隔五六年还没恢复记忆的病人。
离开医院后,我给方连成打了个电话:“方哥,您现在忙吗?我想找你问点事情,方便见一面吗?”
“什么方面的事情?”
“我在游轮上被人推下水,这件事你听说了吧?”
方连成沉默几秒,忽然压低了声音:“这件事我帮不到你。宗岩为了找你都把自己的幸福给牺牲掉了,既然你现在能平安归来,那自然再好不过。”
“方哥,我只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弄到那次游轮上的宾客名单。我想知道容曼儿当时在不在船上。”
方连成沉吟了几秒,沉重地说道:“你怀疑是她把你推下水的?不可能。这种事情,她不会亲自动手,只会让别人冲锋陷阵。”
“方哥的意思是,她买通了游轮的某个人来谋害我?以我当时所见,害我的人不止一个,应该有一男一女。”
方连成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情很难查,你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是告不了容曼儿的。不瞒你说,我已经看过那份名单了,她的名字不在名单上。你如果看清了凶手的样貌,可以直接跟警察报备,我帮不了你,我需要的是证据。”
方连成似乎不愿意跟容曼儿正面交锋,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忌惮之处。
临挂断电话时,我央了一句:“方哥,你如果能弄到名单,请务必发一份给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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