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檬?”婆婆震惊地看着我们,反应过来后立马气势汹汹地冲上前就扬手打人。
一边打还一边骂:“你个不要脸的贱货,趁我儿子上班竟然把野男人带到家里来作浪!”
她竟然没提前打声招呼就来了!我有一两分钟一直处于蒙圈的状态。
宗岩紧紧地把我护在怀里,婆婆的拳头和巴掌一个不落地全部招呼在了他身上。
婆婆终于打累了,我瑟瑟发抖,完全没了主张。
本来是何文涛有错在先,如今被婆婆看了个正着,我就是有理也理亏了。
“打完了?嘶……老太太力气不小。”宗岩没有一丝惊慌,松开我转身看婆婆时,他的高个子立马呈现出压迫性的气场。
婆婆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显然是有点怕了:“你们在我儿子家里作妖,我还能看着不管?”
宗岩回头瞄了我一下,大言不惭道:“我刚才在帮她拔白头发。”
我汗颜,躲在他身后没吭声。
这种谎话也只有鬼会相信,婆婆气得脸色涨红:“我老是老了,眼睛还没瞎,哪个男人会这样给女人拔白头发?你大清早的在我儿子家做什么?”
“老太太,说话可要讲天地良心,我住在这里,跟你儿子儿媳妇都熟络得很,拔根白头发又怎么了?”宗岩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让我敬佩,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已经把谎话圆得这么成熟。
我婆婆刚才进门时,宗岩背对着大门挡住了我,婆婆确实没有亲眼看到我们俩有亲密的动作。
她显然是不相信的,但一时语噎什么都反驳不出来。
最后,婆婆掏出手机就拨出了何文涛的号码:“我问问我儿子,你们别想糊弄我!大白天的在家里腻腻歪歪,哪个结了婚的女人会这么不守妇道的?”
她说不过宗岩,开始把枪口指向我。
这会儿我也冷静下来,索性跟着宗岩说瞎话:“妈,没有真凭实据还是不要瞎说八道了,被人听去当笑话。”
“你都不要脸了还怕别人笑话?贱货!”婆婆骂骂咧咧的,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本来觉得愧对于她,可她一口一个贱货地叫着,早把我那点愧疚叫没了。
我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不是我怕别人说闲话,是何文涛怕。他才升职没多久,本来什么都没有的事儿,您愣是把没的说成有的,传出去还不是对何文涛影响最大。”
她知道何文涛多爱面子,听了我的话,骂咧声果然慢慢变少了。
电话接通后,她迫不及待地跟何文涛形容了一遍刚才的情形:“俩人还不承认,那个男人还说一直住在你们家,跟你们两口子很熟……啊?那多不方便?”
婆婆斜睨了我们一眼,捂住话筒走远几步,声音也小了:“他一个大男人,等你上班去就跟小檬眉来眼去亲亲热热的,这么下去你头上不知道要顶多少绿帽子呢!你是不是糊涂?怎么同意让她把野男人领回家来住……什么?是你同学?那你不是引狼入室嘛!”
她跟何文涛嘀嘀咕咕了很久,那头的何文涛可能要陪宗玉婷,也没耐性多说。
我收拾好情绪后白了宗岩一眼,咬牙切齿地悄声说了句:“都怪你,发什么神经!”
他厚着脸皮冲我笑,顺便还抛了个媚眼。
我的心脏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漏跳一拍,赶紧回房换下了身上的睡衣。
再出门时,婆婆的电话已经打完了,正板着脸看宗岩,一副僵持不下的场面。
她白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开了口:“收拾收拾东西赶紧走,我要在我儿子家住一段时间呢。家里养只不下蛋的鸡,我这心简直操碎了!”
我跟何文涛结婚半年后她就催我们要孩子,但我们结婚后就没避过孕。每次跟何文涛回乡下看她跟公公,婆婆都要指桑骂槐地说我一通,一会儿不下蛋的鸡,一会儿何家要绝后了。
她起初还有点顾及我的脸面,到后来干脆当着我的面各种贬损。我也是一气之下才拖着何文涛一起去做的检查,生不了孩子这种事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原因,没查清楚之前我不会妄自菲薄。
事实证明,有问题的是她儿子。但我为了这段婚姻,也为了何文涛的脸面,一直在默默背着黑锅。
可今天我突然听不下去了:“妈,你骂谁呢?”
“哪只鸡不下蛋就骂哪只。”她翻着白眼直晃脑袋,我看得真想上去撕她嘴巴!
就在我气不过想说出实情时,宗岩慢悠悠地开口了:“母鸡不下蛋的原因挺多,比如,公鸡如果是只阉鸡,那母鸡蹦跶到天上去也下不成啊。”
“你几个意思?说我儿子不中用?”婆婆一下子火了,站起来就冲到了宗岩跟前。
宗岩抬起手来,婆婆吓得赶紧后退几步。
宗岩笑笑,优哉游哉地摸了下鬓角:“我可没说,我只是在说事实嘛。再比如,公鸡在外面招惹的母鸡太多了,回家就蔫了,所以家里那只自然没办法生。”
我“噗嗤”一声笑了,宗岩若有若无地看了我一眼,我的笑容立马僵住。
奶奶的,他一直在拿公鸡母鸡说事,言外之意不是在骂我是鸡?
婆婆简直火冒三丈,四处张望着从阳台上拿了拖把就冲过来想动手。
我看了宗岩一眼,没做过多思考就说道:“妈,何文涛在外面有女人。”
“你个贱货,贼喊捉贼!”婆婆已经气得失去理智了。
我跟她之间本来就因为孩子的事情剑拔弩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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